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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侠]橫行艳福天下(全本)-19-21

抖阴   ·   发表于 4个月前   ·   长篇连载
  
第三章神丹

白雪妃拍了拍六郎的肩膀,说道:“你看龙姬娘娘对你有多好,还说要送你礼物,你好好待在这里,我先走了。”

六郎连忙道:“姐姐,何必急着走?一起看是什么礼物啊!”

白云妃摇头说道:“不,我胆子小,有些东西看不得。”

说着,白云妃转身离去。

六郎顿时觉得有一股不祥的预感袭向心头,不久,就见龙姬回来,依然带着那难以捉摸的笑容,怀里还抱着一只镶金嵌玉的盒子。

龙姬来到六郎跟前,轻轻放下盒子,然后用手启动密室的机关,接着六郎就听到两边的石壁“嘎吱!嘎吱!”

的响,竟有几道石门同时打开……

“六郎……”

四娘的声音充满责怪。

“六郎,你怎么来了?””慕容飞雪的声音则带有忧虑。

“六郎,这个女人太可怕了,不要管我们,你赶紧逃啊!”

兰梦蝶的话语全是关切。

“六哥、六哥救我们啊!”

这是八妹、九妹的声音。

六郎镇定一下心神,对自己说:再残酷的事情也要去面对,我倒要看看龙姬想干什么。

六郎看了看四娘和慕容飞雪她们,见她们虽然身体受到控制,却皆毫发无伤。

白松林用六合玄控控制住四娘等人的武功,又用稀金属炼锁住她们的手腕,关押在这密室内。

六郎闭上眼睛,对自己说:我一定要救她们出去。

这时龙姬缓缓打开那只盒子,将一颗闪烁着耀眼银光的神丹放在掌心,说道:“这神丹乃是世宗皇帝所留,任何人食用它,都会强筋健骨,消除百病,尤其对习武之人,效力更会加倍。”

一六郎赶紧说道:“龙姬娘娘,既然是这么好的东西,干嘛送给我啊?””龙姬说道:“我刚才说的只是它的好处,而服用这颗神丹的人,在一个时辰后,会血气神脉四象归元,全身筋脉和气血都会产生逆转,并且自动运行大周天,速度是平时的十倍,就算是绝顶高手,也承受不住它的药力,需要阴阳调和才能化险为夷。”

六郎担心问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该不会是要我吃那颗神丹,然后和你那个吧?”

龙姬“哼”了一声,说道:“混帐,这颗丹药确实是要给你吃,你不是很有正义感和责任心吗?我就成全你,有本事你就救那些女人走。”

龙姬轻蔑地看了六郎一眼,又说:“我平生最讨厌的就是背信忘义的人,你和大宋的那些乱臣贼子又有什么分别?骗我们会回去劝说赵光义退位,却又暗地里派人来行刺,我要让你自作自受!”

说完,龙姬手一扬,就见那颗神丹朝着六郎飞过来。

六郎刚一愣神,还来不及闪躲,那颗神丹就钻入肚子内。

龙姬见状哈哈大笑,道:“告诉你实话,这颗神丹被我用曼陀罗花精培育十年,你服下它后,会欲火焚身,甚至丧失理智,必须不断采集女子的元阴,才能延续生命,一直到所采的元阴能够抑制住你体内的淫毒为止,不过这几个女人的元阴还远远不够,所以结果只有一个,她们承受你的采捕,虚脱而死,而你也会因为控制不了那颗神丹带来的效果,而全身筋脉爆裂……不要说我残忍,是你先“轰隆……”

只见数道石门打开又关上,而龙姬那恐怖的笑声逐渐远去……六郎叹道:“这个女人疯了!”

、六郎刚想过去与四娘和慕容飞雪说两句话,突然就觉得心口一阵剧痛,就如同穿越时,那种身体被蹂躏的感觉一样,脑子“嗡”的一声,就昏倒在地上。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六郎在迷糊中,听到四娘和慕容飞雪等人的呼唤声,才慢慢清醒过来。

只听慕容飞雪那关切而略带责备的声音:“六郎,你怎么不听话?我不带你说话不算数,惹我生气……”

龙姬将柴世宗留给她的空盒子捧在面前,痴痴地说道:“皇上,我好想念你啊!你看,白将军每年都会做最美丽的灯笼给我,甚至做的比在汴京的灯会还要繁华。”

这时龙姬慢慢走出密室,喊道:“你们都是坏人、都是骗子……我要让白将军把你们都做成灯笼,我还要做更多的灯笼,从悬空岛一直挂到汴京城……哈哈上岛,就是怕你出意外,现在大家都被抓了,唉!”

四娘焦急地问道:“六郎,你怎么样了?昏迷这么久,吓死我们了。”

六郎闻言,走向密室面前,见四娘、慕容飞雪、兰梦蝶、八妹与九妹全在,只是她们手腕上都被金属炼绑着,而金属炼又绑到旁边的铁床上。

六郎上前抓住慕容飞雪的手,接着远处微弱的灯笼光芒,隐隐能看清到慕容飞雪那苍白的脸,道:“大嫂,他们有没有为难你?二慕容飞雪叹了一口气,说:“白松林的武功深不可测,我与他有些差距,而被他抓住后,他也没有太为难我们,只是被他用六合玄控控制住我的元神和武功,所以我们现在没有办法逃走。”

六郎抓着慕容飞雪手腕上的那根金属炼,用力扯了几下,但却一点用都没有。慕容飞雪说道:“不要白费力气了,这炼子不是普通的金属炼,根本弄不断它,而且就算弄断它,我们也走不出七星楼。”

这时六郎来到兰梦蝶面前,埋怨道:“三嫂,你和大嫂为什么丢下我?不让我跟你们一起来悬空岛?”

兰梦蝶说道:“大嫂说岛上太危险,不想你跟着冒险。”

六郎道:“若是由我跟着,说不定还不至于落到这个地步,你们手中不是还有人质吗?””兰梦蝶叹息道:“那白小姐十分狡猾,一路上十分乖巧,骗取我们信任,而上岛后,她就把我们带到七星楼,并在进来后,她就利用对这里的熟悉摆脱我们,后来我们就遇到白松林。”

六郎也扯着绑住兰梦蝶的锁链,但同样没有用。

兰梦蝶说道:“我试过很多少次了,根本没用。六郎,你先赶紧想办法自己逃走吧!不要管我们。”

六郎道,……“我去找东西来砍断这锁链,你们等我啊!」

四娘悲切地说道:“六郎,不要管我们,你自己想办法逃走吧!”

八妹、九妹哭道:“六哥,都是我们惹的祸,害了你、害了娘也害了嫂嫂,呜呜!”

这时六郎默不吭声,转身走出来,想找看看有没有能砍断那些锁链的武器,但没有找到,倒是六郎绕着那些五颜六色的曼陀罗花走一圈后,吸入一些促使理智迷失的花香,加速体内发生如翻天蹈海的变化,令六郎难受得捂住胸口,手扶着密室的石壁,走回密室。

四娘发现六郎的异样,心疼地拉住六郎的手,没有说话,眼泪一直掉下来,道:“六郎,你怎么这么傻?我不是告诉你,不要为我担心吗?甚至还连累了你!”

六郎强忍着痛苦,闭上眼睛,他只觉得浑身像是着了火般难受。

四娘紧紧地握着六郎的手,幽幽说道:“我虽然叫你不要来救我们,但其实……我心里一直期待你回来,即使你救不了我,可是能看到你,四娘就心满意足了……”

八妹、九妹跟着哭泣道:“六哥,你怎么了?你不要死啊。”

这时六郎感到心头一热,那股炙热沿着胸口扩散向全身,然后他想起龙姬的话,心中默道:她居然让我服用春药,又控制住四娘和嫂子们的武功,将她们放到我面前,分明是想看我的笑话,可她却不知道我是穿越者,早就和她们有夫妻关系……正好可借这机会,将那层窗户纸捅开。

这时六郎觉得身体越来越热,令他不由得疯狂撕扯着身上的衣服。

四娘察觉到六郎的异样,也回想起龙姬所说的那些话,心想:看来最让我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六郎只觉得浑身的气血如翻江倒海般沸腾起来,眼前的四娘逐渐变得模糊,而那早已被点燃的欲火开始燃烧,血气神脉四象凝固,赤裸的胸膛变成赤红色。

四娘能看到六郎的胸膛上那依旧闪耀着银光的绝世神丹,正在散发着强大无比的能量,并发现到那邪毒正慢慢侵入六郎的身体,令四娘不由得紧紧抓住六、郎的臂膀,凄然喊道:“六郎,不要怕……你要坚持住,四娘会想办法救你!”

这时精通医术的四娘开始慌神,她知道龙姬给六郎吃下的那颗神丹非比寻常,里面一定含了大量的剧毒,六郎会因此丧失理智,被欲火攻心。

六郎低头看了看胸膛,闭上眼睛,道:“四娘,我坚持不住,趁着我现在还有意识,你杀了我吧!不然,我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

四娘哭着,拼命地摇头。

六郎猛然推开四娘,转身跑出密室,对着无尽的黑暗怒吼道:“龙姬!白松林,你们给我出来……我要和你们决斗,有种你就出来,到底给我吃的是什么?疼死我了!”

此时六郎的神智还有些清楚,所以他想找些凉水,冷却那发热的身体,但因为身心皆受到淫毒的攻击,慢慢的,头脑越来越不清楚,只是到处乱走乱撞,最后竟猛然撞在一个人的怀中。

慕容飞雪见状心如刀绞般痛苦,她很清楚六郎现在的处境,心想:血气神脉四象归元,这本是修神界的一个奇迹,好多修神者苦修一生,都达不到这个境界,但龙姬究竟给六郎吃什么?六郎根本无法承受四象归元后带来的强大冲击,必须要有内力深厚的女子甘愿牺牲功力与身体,六郎才会保住性命,可这个女子会是我吗?我可是他的嫂嫂啊!这种事情万万不可,但我不牺牲,难道要让兰梦蝶和四娘,或者八妹、九妹吗牺牲吗?先不说四娘与六郎之间的关系,依她的内力,就算甘愿牺牲,恐怕也救不了六郎,搞不好还会丢掉性命……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情?天啊!

这时六郎体内的淫毒开始发作,赤红色的血气顺着周身经脉开始自动运行周天,血管一下子鼓起,甚至在黑暗中都能看清楚……

六郎的喘息越来越粗重,双手抓住慕容飞雪的双肩,接着用力一扯,慕容飞雪的上衣应声撕裂,露出那诱人的雪白乳房,接着疯狂地亲吻着那柔嫩的酥胸。

慕容飞雪挣扎了一下,泪水滑落脸颊……最后,慕容飞雪在内心下了一个决定,我宁可牺牲清白,也不能让六郎经脉崩裂,如果能够救得了六郎,我再自杀,以死答谢大郎对我的夫妻情意,这样也算对得起杨家。

四娘见状,喊道:“六郎,不要啊,你要保持清醒,不能做那种事。”

一四娘知道,虽然慕容飞雪和六郎有过肌肤之亲,但那是在慕容飞雪毫不知情、不得已的情况下发生的,而现在,六郎一旦占有慕容飞雪的身子,而且还是当着她们的面,以慕容飞雪的性格,虽然她不会拒绝六郎,但那是因为现在六郎失去理智,她需要牺牲自己来救六郎,可当事情结束后,慕容飞雪很有可能会自杀来表示页洁。

看到六郎要对慕容飞雪发泄兽欲,八妹、九妹都吓得哭起来,而四娘更是伤心欲绝,兰梦蝶也是暗自垂泪。

六郎的动作开始变得粗鲁,当他准备要进入慕容飞雪的体内时,突然,慕容飞雪用力抓住六郎的肩膀,凄楚地说道:“六郎,你务必要恪守住真元,嫂嫂将全部功力都传给你……”

慕容飞雪的声音虽然不大,却声声含泪,犹若重锤般重重的打在六郎的心坎上……

大嫂?我不能这样对待她,她可是我心中的女神,我不能!六郎用仅存的理智控制住自己。

六郎猛然怒吼着站起身,就要扑向别人。

慕容飞雪见状对着六郎的背影,叫道:“不要去伤害那两个丫头……”

六郎瞬间的清醒,无法让他抑制住体内那熊熊燃烧的欲火,当他扑向四娘时,四娘竟出奇的平静,她默默的闭上眼睛,心想:我现在只能牺牲自己,来让六郎的神智清醒。

六郎紧紧的拥着、亲吻着怀中的四娘,那光滑而细腻的肌肤和因动情而逐渐上升的体温,刺激着六郎体内的欲望,激起他那不断高涨的情欲,但四娘的沉默,让六郎下意识的停下动作。

“四娘,你还是杀了我吧!我实在管不住自己,我觉得我马上就要变成另外一个人了……”

四娘含着眼泪摇头,她已经顾不了耻辱,双手环抱着六郎的腰身,示意他继续下去。

六郎用最后一丝理智,摇头说道:“我不能……我没有办法!”

四娘幽怨说道:“到了这时候,你必须要去面对啊!我不帮你,难道要慕容飞雪、兰梦蝶和你两个妹妹帮你吗?你若是去侵犯她们,我宁可杀了你!”

六郎用仅存的意识,问道:“四娘,你这样……救得了我吗?二四娘摇头又点头,又摇头,最后她将朱唇递向六郎的面前。

六郎顿时觉得浑身火热,只能一动也不动地凝视着四娘,四娘那和借的玉容、那晶莹润泽的玉颈、那洁白细腻的高耸玉乳。

六郎紧紧拥着四娘那嫩如玉脂的娇躯,轻声说道:“四娘,你是我的唯二”说完,六郎就完全失去了理智!

从这一刻起,那颗绝世神丹与曼陀罗花毒彻底占有六郎的理智,令六郎将成为欲望下忠诚的奴仆,他的理智也从这一刻消失……

丧失理智的六郎吻上四娘那柔嫩的嘴唇,以舌头撬开她的牙齿,尽情地吮吸着她口中的芳香,而一只手揽着四娘的柳腰,另一只手很不老实地伸进她的长裙内,扯落她的绸裤,触手是那滑腻的肌肤,接着他的手一路向上,滑过那浓密的森林,然后将手指轻轻插进嫩穴内,发现那里面已经有些湿润。

六郎的右手中指在四娘的嫩穴上不停抚摸着,令四娘不由得呻吟出声,而那本来盘起的头发已披散在雪白的颈脖上,显得既优雅又淫荡,随即四娘能感觉到快感便像暴风雪般淹没了她。

这时六郎将四娘的上衣撩到胸部上方,随即那丰满的玉乳在肚兜的束缚下显得异常饱胀,令他觉得心中有股莫名的兴奋,接着六郎将肚兜往上拉,就见那丰满的乳房激烈地晃动着,然后将长裙褪到膝盖下,便开始爱抚着那淫水四溢的私处。

这时,六郎动作粗鲁地将龙枪插入四娘的体内,随即龙枪尽情地在那被誉为名器的蜜穴内抽插着,然后一只手搓揉着那丰满的乳房,另一只手则爱抚着那结实的屁股。

四娘不由得仰起头,甩动着那如瀑布般的黑色长发,她能感觉到六郎的龙枪已经完全顶进子宫口,那强烈的刺激快感,令她不由得发出呻吟声。

六郎那又粗又硬的龙枪快速地在四娘的体内撞击着,顿时一股如海啸般的强烈快感几乎要让她窒息,渐渐的,蜜穴深处流出大量的爱液。

“啊……喔……六郎……啊……”

四娘脸上那快乐混合着痛苦的表情有些参扭曲。

六郎密集的撞击,让四娘的臀部有些发麻,六郎好像不知疲倦般快速地抽插着,令四娘已经快要受不了,大腿抽搐的有点发痛,但本能及欲望却早已占据她的身心,令她更加疯狂地配合着六郎的动作。

六郎挺动着腰部,龙枪在四娘的嫩穴内疯狂地抽插着,令四娘不由得疯狂地摇摆着身体,双乳不住晃动着,而那原本端庄温柔的四娘,此时竟像个荡妇般淫荡地浪叫着。

六郎伸手抓住四娘的玉乳,接着更加用力地撞着四娘的嫩穴,使四娘不由得高声呻吟,体内的嫩肉紧紧包裹住六郎的龙枪,接着她不由得身子瘫软,无力地倒在地上。

这时六郎从后面抱住四娘,然后一边吻着玉颈,一边翻转她的身体,然后抬起那雪白的双腿,高高地举到他的肩头上,随即将肉棒再次插入到四娘的嫩穴内,再次抽插起来。

六郎连续不断的猛烈进攻,直到六郎将精液喷射进四娘那温暖的花房内,四娘早已经昏死过去,可六郎尽管刚刚才发泄一次,龙枪依然是坚挺异常,尤其他的眼睛充满血丝,令人觉得胆颤心寒。

而还没有等大家回过神来,就见六郎已经将慕容飞雪紧紧压在身下。

此时慕容飞雪娇躯颤抖,表情痛苦万分。

六郎闻着慕容飞雪散发出的体香,看着她那清秀脱俗的面容、婀娜的娇躯、白皙的肌肤、纤长的手指以及被抽去玉钗后散落的秀发,不由得激起六郎体内的兽惩。

这时六郎的一双大手顺着慕容飞雪的粉颈伸进衣内,并开始肆意地揉搓起来,触手处那娇嫩的肌肤如丝绸般滑腻,最后他隔着肚兜肆意地抚弄着、揉搓着慕容飞雪那丰满的酥胸……

慕容飞雪感到又羞又怕,双眸紧闭,拼命地挣扎着,但她又怎么可能抵挡得着六郎的爱抚,由于身体被压住,只能认为六郎抚摸、揉搓下,并感到身体一阵酸软。

慕容飞雪心想:刚才四娘为了救六郎,已经牺牲她自己,现在轮到我牺牲了。

这时六郎伸手脱下慕容飞雪的肚兜,就见一具粉雕玉琢、晶莹玉润的胴体彻底暴露在他面前,可见那雪白的乳房上有着着两点夺目的嫣红,盈盈不堪一握的纤腰,平坦的小腹,修长的玉腿,真是无一处不美,无一处不诱人。

这时六郎强硬地吻上慕容飞雪的红唇,激烈而贪婪地对慕容飞雪展开攻势,最后在不知不觉中,慕容飞雪开始顺从着六郎,她微微颤抖着身体,紧闭着双眼,睫毛微微颤抖着,在六郎的逼迫下微微张开嘴唇,伸出小巧的香舌,任由六郎贪婪地吸吮着。

六郎抱着慕容飞雪来到铁床上,接着压在她身上,然后一只手抓住慕容飞雪的双腕,压在她的头顶上。

这时已经清醒过来的四娘,看到这情况,流泪道:“飞雪,反正我们都难逃一死,我劝你放下矜持和尊严,而且六郎现在被那龙姬弄得邪欲攻心,身不由己,所以我们就是拼了性命,也要保住他的生命。”

慕容飞雪闻言,含泪点头道:“四娘,我明白。六郎体内的淫毒极深,必须要有内功深厚的异性用双修之法助他解毒。”

这时,六郎因为慕容飞雪的配合,感到亢奋起来,他挺起那粗壮的龙枪,对准慕容飞雪的名器缓慢而坚决地插进去,接着六郎突然加重抽插的力道,在慕容飞雪的嫩穴内快速地撞击,令慕容飞雪顿时秀眉颦颦,娇吟不断,头脑一片混乱。

这时,慕容飞雪感觉一阵刺痛,才勉强清醒过来,不由得羞得粉脸绯红,只能咬着红唇低下头,拼命抵抗着越来越强烈的快感,可见那乌黑的长发散落下来,遮住那白皙而美丽的脸蛋。

六郎持续而猛烈的在慕容飞雪的体内撞击,让慕容飞雪慢慢地放弃抵抗,开始迎合着六郎的抽插,而在不知道过了多久、也不知道抽插了多少次,慕容飞雪迎来了一次高潮。

然而六郎根本没有停下动作,那粗大而硬挺的龙枪又狠又深地插入慕容飞雪的体内,在那紧窄的“九曲回廊”内横冲直撞,不断深入慕容飞雪体内的最深处。

六郎吸一口长气,咬牙一挺龙枪,就见慕容飞雪柳眉频皱,银牙紧咬,露出不堪蹂躏的诱人娇态,而赤裸的雪白娇躯在六郎的胯下微微颤抖,小嘴急促地呼吸着,那修长的玉腿紧紧盘在六郎的腰上。一六郎顿时感到心荡神摇,再吸一口长气,接着又狠狠地插入慕容飞雪的体内,硕大的龙枪推进那收缩、紧窒的嫩肉,顶住最深处的花心再一阵揉动……

慕容飞雪顿时呻吟声不绝,觉得如飘浮在云端般舒爽,而随着六郎越来越狂野、深入地抽插,慕容飞雪娇躯顿时一阵颤抖,蜜洞内的嫩肉更是紧紧包裹着那插入的粗大龙枪,不能自制地收缩、紧夹。

这时,六郎体内送出一股有若实质的真气,这股真气直冲进慕容飞雪体内的最深处……

慕容飞雪顿时娇躯剧震,脸颊艳若桃花,小嘴发出一声声令人血脉贲张、如痴如醉的呻吟声。

这时,六郎忍不住喷射出精液,而慕容飞雪在那滚烫的精液刺激下,脑袋顿时一片空白,接着她不由得挺起那平坦的小腹,与六郎的下身紧紧结合在一起,全身心都陷入那无比剧烈的高潮中,被送上快感的巅峰。

接着,六郎开始将目标转向兰梦蝶。

就在六郎扑向兰梦蝶的时候,慕容飞雪惊讶地发现,就在六郎刚才射出精液时,她好像吸收到一股真气。

这时,六郎快速脱下兰梦蝶的衣服,双手分开兰梦蝶的玉腿,让它们盘在他的腰上,然后托着兰梦蝶的翘臀,龙枪摩擦着兰梦蝶胯间的私密处,能感觉到一片湿润,看来兰梦蝶已经春情泛滥,而感受着兰梦蝶扭动着的身子,耳边传来销魂的呻吟声,六郎挺身耸腰,随即火热而粗长的枪已进入泥泞的蜜洞内。

蓦地,兰梦蝶发出一声如泣如诉的呻吟声,一直扭动着的身子骤然挺直,双腿绷紧,旋即又舒展开,身子也如触电般颤抖不已,小手在他后背上留下一道道红痕后,无力地垂下,双腿却配合着六郎的动作向外打开,渴盼着更多的充实和满足……

六郎那昂扬而坚挺的龙枪一路挺进,感受着兰梦蝶幽谷外围两片阴唇的包裹,而在这亲密的接触下,那两片花唇充血胀红,不住地颤抖,蜜洞内更流出又滑又腻的爱液,使六郎那粗大的龙枪没有费很大的力气就顶开阴唇,往蜜洞的深处挺进。

片刻,六郎能感受到肿胀的龙枪被柔嫩的肉壁紧紧夹住、吮吸着,似乎兰‘#蝶体内深处有一股吸力,诱惑着六郎挺着龙枪深入其中。这时六郎不再迟疑,一鼓作气地将龙枪连根没入兰梦蝶体内的深处,顿时一股妙不可言的快感由下身蔓延至全身,令他不由得疯狂地揉捏着兰梦蝶那鼓胀的乳房,下身连连挺动,顿时肉体撞击的声音久久不散,回荡在密室内。

而随着六郎越来越猛烈的挺动,兰梦蝶情不自禁张开小嘴,发出如泣如诉的呻吟声,身子不住扭动,片刻便香汗淋漓,娇喘吁吁,而听在六郎的耳中,别有一番销魂的滋味,令他加快挺动的速度,用力地急抽猛送,想将兰梦蝶送往一波又一波的快感中。

“啊……哦……嗯……呜!”

兰梦蝶发出一声短促而高昂的娇哼声,星眸紧闭,秀眉微颦,头不由得向后仰,并不停左右摆动着,满头青丝飞散,红晕密布的脸颊上带着混合着满足还有几分痛楚的表情,小腿蜷曲,娇躯向上耸挺着,私处紧紧包裹着六郎那灼热的龙枪,并流出大量的爱液……

六郎腰部急速挺动数十下,口中低吼一声,俯身扑倒在兰梦蝶伸上,吻着兰梦蝶的香唇,提臀收腹,使得龙枪能越发深入,并紧紧抵着蜜穴深处的花心,接着全身一个激灵,脊椎酥麻,双腿颤抖,便再也按捺不住,精关随即大开,精液便如潮水般喷射而出……

被淫毒控制的六郎,一个也没有放过,而八妹、九妹因为感到自责,皆心想:要不是我不懂事跑出来探岛,六哥怎么会发生这种事?而眼看着六哥吃了龙姬给的丹药,现在已经变得疯狂了,他已经强暴娘、大嫂和三嫂,但他们都没有错,错的是我们啊!?我们一定要牺牲自己才行。

八妹、九妹在心中抱持这个念头,所以当六郎扑向她们的时候,她们都没有反抗,只是第一次面对这情况,内心多少有些胆怯,但她们全都鼓起勇气,放弃道德观,希望牺牲自己来救六郎。

这时,六郎拥着八妹那娇嫩的身躯。

八妹那完美无瑕的雪玉椒乳,柔软的似乎能在六郎的手中融化掉似的,接着六郎的双手缓缓向下滑,在那平坦的小腹上来回划着圈,有几次,他的手指碰到八妹下腹那微隆的山丘上,八妹就不自主的颤抖起来。

在六郎的刺激下,八妹朱唇轻启,柳眉微颦,下身所传来的快感很快就一扉她感到意乱情迷,令她不由得大声呻吟起来。

六郎将八妹放在床上,接着抓住她的足踝向两边打开,使八妹的私处完全暴露出来,接着六郎将八妹的双腿架到肩膀上,然后调整龙枪与爱穴间的角度,他先用龙枪轻探八妹的蜜洞,然后他又调整龙枪的位置,俯下身,用手抓着龙枪,缓慢的插进八妹的嫩穴内。

当六郎的龙枪尽根没入八妹的嫩穴后,他就开始有节奏地抽插着,而且每次在经过嫩穴的中间部分时,龙枪都会来回研磨着,然后就迅雷不及掩耳地冲向深处,顶在花心上。

六郎的上身向前伏在八妹的身上,双手抓住双乳,舌头深入到她的嘴内四处舔弄,很快,八妹的肌肤变得白里透红,乳房也渗出细密的汗珠。

在六郎反复的抽插下,杨八妹的爱穴盈满爱液,而伴随着龙枪的每次抽插都发出响亮的声音,接着六郎越插越快,令八妹昏死无数次,最后六郎将那滚烫的精液浇射入八妹的体内。

六郎狞笑着扑向九妹。

四娘见状,握住九妹的手,道:“九妹,你要勇敢点!”

此时九妹身上仅存一件红色的肚兜包覆着她的胴体,而她的亵裤已经被拉下,加上双腿被大大拉开,根本无法遮掩住私处,只见那粉红色的阴唇在浓密的阴毛中已经露出来,而且淫水已流到大腿上。

杨九妹对四娘说道:“我不怕疼,让六哥来吧。”

这时,六郎将龙枪顶在九妹的私处,能感觉到一股热流从蜜洞内流出来,接着六郎脱下九妹的肚兜,只见一对椒乳坚挺的耸立着,而九妹已全身赤裸。

当六郎的手完全覆盖在九妹的乳房上时,九妹感到非常的舒服,令她不禁伸出舌头舔着那干燥的嘴唇,六郎见状紧紧吸住九妹的嘴唇,顿时一股强烈的快感袭向她的全身,令她不由得在心中赞叹:与六哥接吻,竟是如此美好的事。

在六郎的爱抚与亲吻下,九妹慢慢地欲火焚身,说道:“六哥,干我吧!”

六郎闻言用手指分开阴唇,露出那粉红色的肉壁,接着用龙枪磨擦着阴唇,让龙枪慢慢深入到蜜洞内。

九妹能感觉到六郎的龙枪已经插入蜜洞内,而光是如此她就已经快高潮。一六郎见状狂笑着,并将龙枪挤入那早已张开的阴唇内,一下子便顶到最深处,但六郎并不急着加快速度,而是缓缓抽插。

“呀……嗯……”

九妹不自觉扭动着臀部配合着六郎的抽插。

这时,六郎的腰部移动的速度越来越快,而冲刺也越来越猛烈,两人身体的碰撞声还伴随着九妹的淫声浪语:“呀……好爽!用力干!”

九妹尖叫道:“六哥,我愿意……给你啊,你用力干啊……不要管我,只要你能没事就好,呜呜!用力……”

六郎在经过连续的撞击后,终于将精液射入九妹的体内深处。

从中午到入夜,丧失理智的六郎,跟五个如花似玉的女人尽情做爱,尽管她们是他的四娘、大嫂、三嫂、八妹和九妹,但六郎现在神智不清,所以在他眼中,所有的女人都是他的发泄品,何况四娘不忍心看着六郎死去,而由于她的带头,慕容飞雪和兰梦蝶还有八妹、九妹便都同意六郎在她们的身上发泄。

这时四娘感到很困惑,从中午到晚上,六郎已经喷射十数次,而这要是普通男子,早就精尽人亡,可六郎不但没有出现疲倦的情况,而且还越战越猛,甚至他射出的精液不但没有减少,反而还带有能量,能让承受的人提升功力。

四娘已经承受六郎四次的喷射,而她已经体会到这其中的妙处,发现她居然功力有所提升,只是她现在身体受制,无法知道提升的多寡。

而慕容飞雪被六郎喷射精液的次数最多,先后被六郎在她那九曲回廊内六次喷射,而且从刚开始,慕容飞雪就发觉到这现象,每当六郎的精液射入她体内时,就能感觉到有股强大的能量涌进体内,而那种舒爽感简直难以形容,若不是她那坚贞高雅的性格,她几乎都会像兰梦蝶那样呻吟出声了。

兰梦蝶、八妹和九妹则都是两次,兰梦蝶稍有体会到那种感觉,而八妹、九妹只把这次当成救六郎的行动,而在享受到与六郎做爱的妙处后,令这两个小萝莉彻底臣服于六郎。

在连续发泄十六次后,六郎已昏昏入睡,而四娘等人则衣不蔽体地看着沉睡的六郎,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办……

第四章绝代美女归后宫

七星楼被明月罩上一片银纱,晚风轻拂,夜色朦胧。

这时,白凤凰还在与柴明歌深谈。

晚风带着易水湖独有的微香,钻入楼顶的窗户内,吹拂着白凤凰额前的秀发,青丝划过她那泪痕未干的绝美脸庞,突然一声细微的响动,让她不由得转过身子,只见一道身影伫立在窗户口,竟是萧绰背着龙吟剑壶,注视着白凤凰与柴明歌。

七星凤凰楼的楼顶上,三位绝世高手呈丁字型站立。

柴明歌一身白衣紫绣,散发着出高洁而典雅的气质,在月光的照射下是有种天仙下凡的感觉,并可见到有把紫金嵌玉的玲珑宝扇在她的掌心间飞转着。

看着萧绰,柴明歌说道:“原来是萧绰,我不是说过了吗?我们之间没有合作的可能……”

萧绰往前走一步,站在柴明歌和白凤凰面前,只见明月照着萧绰,而她身后的龙吟剑壶已是利刃争鸣!

萧绰神情自若地说道:“我知道你是柴世宗的女儿,可能你也知道,我是大辽景亲王王妃,现在大辽六十万名大军屯守于紫荆关,只要辽国皇帝一声令下,大宋的万里江山尽在大辽的铁骑下,而且我知道郡主在江南准备聚义,我们不妨谈个条件。”

柴明歌闻言冷笑一声,等着萧绰说下去。

萧绰朗声说道:“我们可以订下盟约,然后南北夹击大宋,等大事告成后,便以长江为界,划分天下。”

柴明歌冷声道:“不知道是你幼稚,还是我弱智,这种条件,没有谈下去的必要。”

说着,柴明歌右手一挥,随即那柄宝扇发出一声争鸣,就见由扇骨内长出一把寒光闪闪的利刃,此利器名曰“鱼藏”柴明歌将鱼藏指向萧绰,说道:“成王败寇!大家废话少说,出招吧。”

萧绰点了点头,正色说道:“南华御剑与天山御剑,虽然同气连枝,可一直都看不起对方,今天正好一教高下。上一次江南相遇,未能分出高低,今日再来讨教。”

说着,萧掉双手一舞,就见背后龙吟剑壶中的六把御剑同时飞出。

萧绰与柴明歌都是御剑出身,招术除了轻快外,还要讲究防御,毕竟就算拥有再凌厉的进攻,如果防御不好实在不能算是高手,而萧绰的防御是“佛光剑影之碎金”柴明歌的防御是“佛光剑影之卸刃”在一番交战后,明月在浮云后冉冉露出来,以银白色的光芒降临在七星凤凰楼的楼顶上。

这时萧绰六把御剑上下翻飞,剑似出海蛟龙,龙飞四海;柴明歌则鱼藏剑雄姿万丈,如雄鹰展翅般威震八方。萧绰白衣飘飘,飘飘兮如流风拂落雪;柴明歌白衣胜雪,鲜明兮若轻云分蔽月。

萧绰与柴明歌的实力旗鼓相当,难分胜败,而白凤凰站在一旁,则暗自佩服她们年纪轻轻,就能在剑法上有这么高的修为,她还一直认为,御剑只不过都是一些三脚猫的招数,根本不能与奇门相提并论,但现在看来,她们任何一个的功力都不在她之下啊!

当七星凤凰楼的楼顶交战进行的如火如荼时,七星凤凰楼的底层,丧失理智的六郎正咆哮着在大厅内疯狂地乱打乱撞,而四周那些五颜六色的曼陀罗花,或被他连根拔起,或被他踩得稀烂,而摆放的石桌、石凳都被他砸过去,使得四周一片狼借。

萧绰自恃武功高强,而且觉得在与柴明歌的对决中并没有落下风,索性飘落至楼下,随即进入一楼内,因为她认为,柴明歌跟她的功力不相上下,一时分不出胜负,但慕容飞雪被困在七星凤凰楼,加上萧绰想找找看七星凤凰楼的宝藏。

白凤凰见萧绰逃走,便轻喝一声:“大胆,七星楼也是你能闯的吗?二说完,白凤凰提起宝剑纵身追向萧绰,而柴明歌见状紧随在白凤凰身后,也跟着追进去。

萧绰与柴明歌的打斗,镇守在七星楼的卫戍营当然有察觉到,但看到白凤凰也在,而且那两位公子都是贵客,因此没有白凤凰的吩咐,都不敢上前,最后,便将这里的情况禀报给白松林和二当家韩天远知道。

白松林和韩天远在得知后,便率众将七星凤凰楼团团包围住,可没有龙姬的命令,白松林也不敢擅自闯进去。

这时,白雪妃匆匆赶来七星凤凰楼。

刚才白雪妃回到她房间时,却不见六郎,就四处寻找六郎,还问了几个侍从,但都说没见到,令白雪妃害怕六郎已经一个人跑去七星凤凰楼救人。

白雪妃见韩天远带人包围着七星凤凰楼,立即意识到里面出事,不由得跺脚,心想:里面的机关重重,六郎你这不是找死吗?这可如何是好?

而当白雪妃得知龙姬现在不在七星凤凰楼,并且有人看见龙姬往桃花林的祠堂方向走时,便匆匆赶往祠堂,但当她来到祠堂,并且任由她如何恳求,龙姬都闭门不见。

白雪妃可以听到龙姬好像在柴世宗的牌位前哭诉,况且她知道龙姬经常精神恍惚,根本无法指望,不由得心想:姑姑、萧公子、柴公子还有六郎居然都跑到七星凤凰楼,这究竟是发生什么事?

萧绰仰仗有六把御剑护身,轻易就击落数不清的暗器,躲开无数的陷阱,可七星楼的第一层楼极为复杂,无数间的密室还有那些狭长的通道,令她只能到处乱撞,加上有白凤凰和柴明歌两大高手围追堵截,最后就被她们包围在一间密室内。

这时萧绰、柴明歌和白凤凰身处在一间窄小的密室内,而且由于空间狭窄,六把御剑难以发挥威力,于是萧绰收起御剑,一边用“佛光剑影之碎金”防御柴明歌两人的攻击,一边寻思该如何救慕容飞雪,而萧绰本以为只要闯进七星凤凰楼就没问题,岂料里面竟然布满机关与陷阱。

因为密室窄小,萧绰、柴明歌和白凤凰所发出的强大内力竟混在一起,而虽然从表面上看,萧绰以一敌二,似乎还略微占上风,可其实三人的武功不相上下,继续这样纠缠下去,萧绰肯定无法坚持下去。

南华御剑的碎金术与天山御剑的卸刃术的不同处在于,前者主防气力,后者主防兵器。现在三人比拼内力,萧绰自然要比柴明歌强一些,可时间久了,加上再拖下去,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于是萧绰便决定就算豁出性命也要拼一下“加上她有师门秘传、独步天下的杀招,名曰:“天罡地煞混元剑阵”而这是一下无双的杀招,虽然现在所处的密室小,却不影响其威力。

萧绰低吼一声,用手一拍龙吟剑壶,随即六柄御剑一起飞出,就如同夜空中划过的六道闪电,而那剑光照亮萧绰的脸蛋,随即她一声暴喝,人已经飞向半空中,将身体固定在密室屋顶的石壁上,而那六柄御剑在空中迅速变化,一而十,十而百,百而千,千则万,随即千万道剑光化出“天罡地煞混元剑阵”朝着下面如落雨般倾泄而下。

萧绰自以为“天罡地煞混元剑阵”天衣无缝,就算柴明歌与白凤凰的武功再高,虽然不至于立刻丧命,但也绝不可能马上就脱身,而她便可以趁机脱身,赶紧去找慕容飞雪的下落,如果最后找不到也好另想办法,总之,这七星凤凰楼不是久留之地。

然而萧绰没有想到,柴明歌手中的鱼藏乃是一把神器,她依仗鱼藏之锋利,居然破了天罡地煞混元剑阵,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飞身到她身后,随即一掌狠狠地打向萧绰的后背。

萧绰在惊愕中,意识到危险,但她并没有极力闪躲柴明歌的攻击,而是将身子微微一侧,同时使出人剑合一,所以在柴明歌击中萧绰后背的同时,萧绰也用剑气锁住柴明歌的胸前要穴。

萧绰顿时喷出一口鲜血,随即手持一把御剑架在柴明歌的脖子上,向白凤凰道:“住手!我这次来悬空岛,并非心存恶意,也不是害怕你们,大家都是红粉巾帼,而且我也非常佩服你们,何必要鱼死网破呢?”

白凤凰手握宝剑看着萧绰,冷冷说道:二切都好说,而且我们本来就没有深仇大恨,况且我们的敌人是大宋朝廷,你可不要乱来啊!”

萧绰吞了一口涌上来的鲜血,对柴明歌说道:“你我好歹是同门,你这出手可真够重啊!”

柴明歌道:“你使出天罡地煞混元剑阵时,可曾想到我们的同门之义?若不是我手中有鱼藏,说不定早已经死在你的剑下。”

萧绰“哼”了一声,对白凤凰说道:“那我们各退一步,停战如何?”

白凤凰说道:“可以,那你快放了她。”

、萧绰说道:“不急,你若想要她安然无恙,就乖乖放下兵器,让我用剑气锁住你的经脉,我保证不会伤害你们,然后我就离开凤凰楼、离开悬空岛。”

白凤凰闻言,犹豫了一会儿。

萧绰厉声道:“我言出必行,若是你信不过我,尽管放马过来,虽然我身受重伤,但仍有力气可以一拼,但只要我手中的剑微微一动,柴明歌马上就香消玉殡,大不了我跟她同归于尽。”

白凤凰闻言心中一藻,随即就将宝剑扔在地上。

趁白凤凰分神之际,萧绰趁机甩出三道剑气偷袭白凤凰,而白凤凰闪躲不即,立即伫立在原地。

萧绰知道白凤凰出身于奇门,并不能只控制住她的身体,于是便欲控制白凤凰的法身,然而萧绰却没有想到白凤凰是引诱萧绰先控制住她的身体,等萧绰控制她的法身时,便使出六合玄控,叫道:“六丁六甲,六合波罗密!”

说着,一道赤金血符已经印到萧绰的身上。

萧绰一声闷哼,随即身体呈直线飞出,“轰!”

的一声,竟撞到密室的另一道石门上,而石门被她撞毁,同时她也被摔出密室外。

萧绰忍着疼痛爬起身,却发现到身体竟不听使唤,并想要走向白凤凰。

“不好!中了奇门的六合玄控了!”

萧绰连忙盘膝打坐,运功疗伤同时排除杂念,极力控制住意志,不要受到白凤凰的控制,然而这样一来,不得不让萧绰放弃再进入密室杀掉柴明歌与白凤凰的念头,因为一旦再进入密室,将会进入白凤凰施展六合玄控的范围,那样将十分危险,眼下只有尽快,运功疗伤,并消除身上的六丁六甲符,然后赶紧离开这里,毕竟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萧绰集中精神运功疗伤,然而正当紧要关头时,突然听到一阵谩骂,接着就看到一个人赤裸着身体,跌跌撞撞的朝着她走来。

“这不是白天送绿豆汤给我喝的人吗?他怎么会在这里?”

萧绰狐疑地看着六郎走向她,只见六郎赤裸着身体,双眼仿佛有股燃烧的火焰,龙枪挺拔的就像巨炮,令萧绰不由得脸红,想躲开六郎,但现在正是运功的节骨眼上,若是那一口气散了,说不定就会有生命危险。一当萧绰思索之际,六郎已经撞到她身上。

这时的六郎才刚与自己进行一场生死较量,并在经历一阵翻天覆地的“暴行”后,神智开始逐渐清楚。

当六郎的神智清楚后,头一个感觉就是有一股庞大的真气在体内撞来撞去,他不晓得龙姬给他吃的神丹,为什么药性这么强烈,令他全身的血管暴胀,仿佛就要炸开似的,而那是一种比刀剜还要难受的感觉。

六郎为了发泄,就开始砸着密室内的东西,并发现力气一下子大了许多,先前根本就拿不起来的石墩,现在马上就能举起来,接着再狠狠地甩出去,最后密室内所有的东西都被他砸得稀烂。

六郎被绊了一个跟头,便将萧绰压在身下,然后六郎下意识的将双手按在萧绰那丰满的胸上,那女人柔软的部位,马上唤醒他体内的邪恶火焰。

萧绰抓住六郎的手,说道:“木贤弟,你来得正好,快帮我……”

萧绰希望六郎能够帮助她脱离目前的困境,最好还能说服六郎进去杀掉柴明歌和白凤凰,可还没等她想到说服六郎的方法,就见六郎疯狂地扯开她的衣衫,萧绰做梦也不会想到,她居然会这样轻易就被一个刚认识的男子侵犯。

萧绰吃惊得张大嘴巴,双手用力地推着六郎,却导致体内的真气紊乱,心中一阵绞痛,一口热血勉强没有吐出来。

这时萧绰才意识到,现在她身体羸弱得就如同羔羊一样,并面对的一头有如凶残的饿狼般的六郎。

“木贤弟……你疯了吗?快住手!”

萧绰看出六郎有些不对劲,尤其看到六郎赤裸的身上,那胸膛正中央还有一颗银光闪耀的东西,并且每隔一段时间,就会闪烁一下,然后就会有无数道汹涌澎湃的暗流在他体内若隐若现。

此时萧绰身上的衣服被六郎一件件地脱下,接着六郎的双手用力地在萧绰那柔嫩的雪白肌肤上抚弄着,嘴巴则不停地吻着萧绰那高耸饱满的玉乳。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侵犯,萧绰还无法认定这是事实,可这的确发生在她身上,更令她不敢相信的是,体内不知道什么时候产生一股强烈的欲望,居然令她渴望受到这种侵犯,而这种感觉并不陌生,昨天晚上和今天都曾经有过,但在经过选功抵抗后,这种感觉就慢慢的被控制住了,但没想到当胸部遭受到侵犯时,那种感觉却又出现。

难道我真有那么淫荡?这不是真的……这时萧绰拼命说服自己这一切都是假的,可她却没有办法阻止六郎那强有力的撞击,看来六郎偷偷给她吃下的春药,在这一刻得到意想不到的效果。

这时,萧绰那完全无力推拒六郎的身躯颤抖不已,而且有股灼热的气流绕着她的真气迅速倒卷而回,随即如排江倒海般进入她的丹田,令萧绰芳心剧震,而且这种感觉她从未感受过,那是一种令人振奋、贪恋而无法拒绝的感受。

没想到这位景亲王王妃居然还是处女之身,尽管萧绰对男女之事颇了解,但那都是契丹人的风俗,名门望族的未婚女子在出嫁前,都会接受一些性教育,以保证日后夫妇生活美满。

这时,萧绰心想:景亲王尚没有享受过我的身体,现在居然要被这个人强行占有!而我这十九年的贞操,现在却糊里糊涂地就被木贤弟占有,莫非这是天意?但萧绰并不知道,六郎的体内正发生着意想不到的变化。

十数年前,明神全力屠杀星煞魔君,并且因为元神透支而殡灭真身,在元神破散之前,明神就将“本元”化成一颗神丹,交给柴世宗保管,只等有朝一日,转世重生后再取回来。

当时柴世宗正在带兵攻打北汉,为了安全起见,就将明神的本元交给他的爱妃龙姬保管,而龙姬因为决战北汉十数名高手,导致运功时走火入魔,之后就被柴世宗送到悬空岛疗养,后来龙姬伤愈,柴世宗却已归天,在万分悲痛之下,龙姬再次走火入魔,幸亏白凤凰用八门续命术帮她保住性命,但却变成精神失常。

当龙姬病好后,只记得万分宠爱她的柴世宗,完全不记得这颗神丹的由来,而这些年,每次只要闻过这颗神丹的气味后,龙姬就会想起柴世宗皇帝对她的好,最后就会跑到祠堂前痛哭,后来她闲得无事,就把研制的曼陀罗花毒与这颗神丹放在一起,结果那些曼陀罗花毒就慢慢的被神丹吸收,龙姬见状觉得有趣,就不停地摘采曼陀罗花,并做成花毒,然后放在这颗神丹旁边,最后这颗神丹就被龙姬炼成那样子。

虽然曼陀罗花毒奇淫,可六郎吃下那颗神丹后,真正控制住他身体的还是期神的本元,那明神本元原本属于雌性,与六郎的身体一结合,自然就会发生天翻地覆的反应,另外,明神的本元本就是一个巨大的能源站,这里面有取之不完,用之不尽的力量源泉,根本就不像龙姬所说,与之交合的女子会内力枯竭而亡,反而会引导交合的男女从那本元中吸取大量的能源,而萧绰现在就是这种感觉。

这时萧绰的长裤已经被六郎扯下,而她的亵裤被褪到小腿处,令萧绰感到无助,而且她只要身体稍微一动,体内就立刻传来一阵刺痛,让萧绰只能一动也一。35虽然萧绰知道现在的情况很糟糕,而且股间一直有着搔痒的感觉,令她有股冲动,想要用手指去抚弄着股间,但她的自尊心并不允许她做出这种下流的动作,因此她花费全部精神在跟体内的那股感觉对抗,根本没办法去阻止六郎在她身上的肆虐。

这时六郎的手抚摸着萧绰的胸部,而无法反抗的萧绰,只能凭着体内的感觉走,加上六郎的大手仿佛有种令人着魔的魔力,可以减轻她体内那股焦虑的感觉,令她开始期待六郎的手能抚摸着她身体每一寸的地方。

六郎撩起萧绰的衣襟,强迫萧绰打开双腿,虽然萧绰觉得这个姿势非常丢脸,但那舒服的感觉却让她合不拢腿,并且在春药的作用下,萧绰只能凭着本能去动作,令她只想解决那股从下身传来的搔痒感。

这时六郎将坚挺的龙枪凑近萧绰那毫无遮蔽的私处秘,并不断用龙头轻轻刺着躲在花园中的粉红色花瓣。

萧绰享受着六郎的龙枪刺入幽谷的快感,并感觉到那坚挺的龙枪开始一寸寸地插入体内。

萧绰不禁吁了一口气,她能感觉到那温热的龙枪缓缓插入体内,并且有一种从来没有过的充实感,让她稍稍减轻那焦躁的感觉,可六郎的龙枪才插入一点点时,就又马上退出来,而且还能清楚感觉到龙枪不断在摩擦着阴唇,于是萧绰只好不停摆动着腰肢,想让龙枪插得更深入,但六郎却仍采取浅进浅出的方式,令萧绰在六郎这般的挑逗下,快要濒临崩溃!

萧绰不由得猛烈地摇头,来表达她的不满,这时情欲已经占据她的身心,她已经成为六郎胯下的奴隶了!一虽然六郎的心智迷乱,但仍可以本能地挑逗着萧绰,他准备借由萧绰由体内流出的爱液,将龙枪直插入底,虽然他知道有处女膜的存在,但六郎的双手紧紧抓着萧绰的臀部,接着挺动腰部,用力地向前冲。

萧绰顿时感到一阵剧痛,不由得大叫:“痛!”

然而这时六郎根本无法怜香惜玉,甚至还加快抽插的速度,他不断深入深出的大力抽插,而且每撞一下,都让萧绰的嫩肉随着龙枪翻进翻出,而萧绰也随着六郎的插抽而大声哭叫着。

六郎在疯狂地抽插一阵子后,萧绰仍是大声尖叫着,但那叫声已经由抗拒转变为带着一丝丝的快感。

六郎开始采取三深一浅的方式,享受那极度快感,而萧绰的尖叫声逐渐随着六郎的节奏而变成低吟,甚至有时六郎的动作稍微慢一些,萧绰还会不停摇摆着臀部,好让六郎的龙枪能狠狠的插入。

六郎紧紧地抱着萧绰,因此两人的胸部、肚子和下身完全紧密地贴在一起,而萧绰那刚开苞的名器——五龙戏珠,紧紧的包裹着六郎那粗大的龙枪,甚至有时六郎猛烈的抽插,都能感觉到龙枪仿佛要被夹断的紧窒感。

“啊……好舒服,不……行了!”

萧绰的身体突然变得僵硬,她已经来到人生的第一次高潮。

六郎闻言,则继续挺动着腰部,征服着胯下的萧绰。

“啊……好爽……”

萧绰的双手抓住六郎的屁股,指尖不自觉地深深陷在里面。

为了让萧绰不能乱动,六郎的双手伸到萧绰的背后抱住她,让两人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这样就只有下半身能活动,而且不只是做直线的抽插,在龙枪插入到一半时,六郎的下身开始画圏,这样的动作比较不会痛使得,萧绰的呻吟也变得比较小声。

虽然萧绰紧闭着眼睛,但眉头已微微舒展开,而从阴部传来“啪!啪”的撞击声,而流出的白浊液体中,渗杂着点点的红色,那是萧绰的处女血。

六郎将爱液与开苞后的血当作润滑剂,继续用力干着萧绰。

这时萧绰已经完全放弃抵抗,任由六郎抽插着。六郎疯狂吻着萧绰的嘴唇,双手揉弄着萧绰那对高耸的乳房,胯下不停的急抽缓送,一次又一次地将萧绰推入淫欲的深渊。

萧绰星眸微闭,满脸泛红,双手紧紧勾住六郎的肩颈,口中娇吟不绝,摇摆着柳腰,迎合着六郎的抽插,一双修长的玉腿紧紧缠在六郎的腰上,有如八爪鱼般纠缠着六郎。

六郎抽插了好一阵子,而且这姿势不但能使肉棒更加深入,也使萧绰能更加容易达到快感,渐渐的,萧绰放弃最后的矜持,呻吟也越来越大声,脑中除了追求快感外,根本就想不到其他的事,她只想不断摇摆着玉臀,去追求那最快乐的快感。

这时,萧绰的长发在脑后飞舞着,胸前的一对玉乳上下晃动着,看得六郎眼都花了,不由得伸出双手揉捏着玉乳,令萧绰不由得如痴如醉,不停浪叫:“哦……好舒服……啊……好棒……啊……啊……”

看到萧绰这副淫荡的模样,六郎忍不住坐起身,低头含住萧绰的左乳吸吮着,双手则捧住粉臀上下套弄着,胯下更不停往上顶,令萧绰忍不住叫道:“啊……不行了……好……好舒服……我……我泄了……”

萧绰的两手死命地抓着六郎的肩头,一双美腿更是紧紧缠着六郎的腰部,浑身急剧颤抖,秘洞的嫩肉一阵强力的收缩夹紧,好像要把六郎的龙枪给夹断一样,而那秘洞深处更紧紧咬着龙枪吸吮着,吸得六郎浑身颤抖,有股有说不出来的酥爽感,随即以一股热流从秘洞深处涌出,烫得六郎的龙枪不停抖动,令六郎不由得一声狂吼,胯下一挺,双手则捧住萧绰的粉臀一阵磨转,最后就在萧绰的名器内射出白浊的精液。

高潮过后的萧绰,全身的力气仿佛被抽空似的,全身瘫软在六郎的身上,只见她脸上泛着妖艳的红晕,星眸紧闭,长长的睫毛不停颤抖着,桥哼不断,红唇微微张开,不断吐出阵阵如兰似麝的香气,沉醉在泄身的快感中。

就在迎来高潮的瞬间,萧掉能感受妾有一股奇大、超强的真气将她包围住,而那源源不断的真气竟开始缓缓运转起来,觉得丹田有如被针扎刀刺般痛苦,又如笼蒸水煮般的灼热,最后那真气越转越快,仿佛要将她的身体冲爆一样,甚至让她的关节发出“啪!啪”声,慢慢的她觉得丹田泛起一股阴凉,煞是舒服,贫萧绰似乎忘记她乃是大辽景亲王王妃,只想到她是一名南华御剑,刚好遇到一个能无限提升功力的能量,于是她开始配合着六郎,直到六郎喷射出精液的那一刻,萧缚才如梦方醒,内心的羞愧让她险些背过气,毕竟就在不到二十步的密室内,柴明歌和白凤凰肯定看到刚刚的情况。

见六郎提起裤子就要走,萧绰汇聚掌力朝着六郎的背狠狠的拍过去,可当掌心刚碰到六郎的背时,萧绰猛然又收回掌力,有个邪恶的念头涌上来,接着她掌心发力,用力向前推,六郎顿时“哎呀”一声,摔向密室……

密室内顿时传来柴明歌惊恐的叫声,以及白凤凰怒道:“萧绰,你好卑鄙啊!自己下流无耻,与别人做那种不要脸的事情,现在还要害我们吗?”

白凤凰自然看出来六郎身中剧毒,而且刚才六郎与萧绰……的时候,白凤凰甚至还感到幸灾乐祸,可她万万没有想到,萧绰居然会把那个身重淫毒的男子丢到里面,那她和柴明歌岂不是要……

白凤凰不禁感到害怕起来,她急忙施展六丁六甲符,希望能够控制住六郎的身体,可那居然不管用,白凤凰不由得吓出一身冷汗。

当白凤凰看到六郎有如野兽般扑向柴明歌时,竟发现柴明歌并没有叫喊出声,而是保持沉默,但白凤凰依稀能看到柴明歌眼中的愤怒和闪烁的泪花。

刚才,柴明歌不知道那个强奸萧绰的男子就是六郎,而等萧绰一掌将六郎从外面推进密室时,柴明歌这才知道。

尽管六郎脸上被涂得黑漆漆,但柴明歌还是认出那是与她有过海誓山盟的六郎,她刚要开口相认,但在电光石火间,柴明歌郡主心念一转:不行!萧绰现在不知道那人是六郎,但她要是知道后,一定会杀了六郎,所以我不能让萧绰知道!想到这里,柴明歌佯装不认识六郎,惊呼道:“滚开!”

这时,六郎粗鲁地吻着柴明歌那洁白的脖颈,一双手急切地在她身上抚摸着,令柴明歌脸颊布满红晕,感到又羞又恼,却又无可奈何。

六郎撕开柴明歌的衣服,露出那鹅黄色的肚兜和那高耸的玉乳,接着六郎脱下那肚兜,并吻着那对玉乳,然后腾出一只手解开柴明歌的玉带,另一只手撩起裙角,探向柴明歌那最神秘的地方。

柴明歌忍不住发出一声低吟,白凤凰见状震怒,但她哪里知道内情,眼见柴明歌就要遭受六郎的侵犯,她运起功力,就要用六丁六甲符打向六郎。

柴明歌见状,朝着白凤凰摆手,示意她不要那样做。

白凤凰不解其意,手掌缓缓落下来,诧异地看着柴明歌。

柴明歌郡主没有说话,眼神中却流露出坚定,示意白凤凰不能伤害六郎。

看到柴明歌那坚定的眼神,白凤凰心中一沉,无奈地将眼睛闭上……

柴明歌并不知道六郎究竟发生什么事,但从六郎的行动和表情可以看得出来,他已经丧失了理智,尤其他那赤裸的胸膛不断忽明忽暗地闪烁着银光,柴明歌郡主心里一沉:六郎一定是中了怪毒!但柴明歌哪里知道,是她的母后在神智混乱的情况下,给六郎吃了明神的本元。

六郎现在就如同是一个强大的能量磁场,而体内那股强大的能量必须要发泄出来,他才能保住生命。

六郎见柴明歌并没有反抗,就缓缓压上她,龙枪轻轻顶着柴明歌的私密处,接着微微用力,随即龙枪一点一点地插进去。

当六郎的龙枪插进柴明歌的体内时,柴明歌却没有感到一丝的痛楚,反而有股陌生的充实感从体内产生。

柴明歌勉强抬起头,看着六郎那坚挺的龙枪一寸寸地没入体内,进入那紧窒的幽谷,接着在幽谷内不断地深入、再深入,直到顶在一块柔嫩处上,令柴明歌的娇躯不由得一震,顿时有股强烈的酥麻感袭向全身。

柴明歌不由得心想:现在若是洞房花烛夜,这是多么幸福的事情啊!可现在情况危急,而且萧绰就在外面观察动静,还有姑姑就在五、六步远的地方看着我!这时,六郎的龙枪顶开那块柔嫩处,发现竟还可以再前进,于是六郎的龙枪一步步地攻向柴明歌体内的最深处。

体内被贯穿的刺激和快感如此强烈,令柴明歌的腿根处不由得强烈颤抖着,加上抬头的姿势,让她能看着那坚挺的龙枪尽根没入她那雪白的娇躯,接着龙枪冲破处女膜,进入柴明歌的名器……四季玉涡内。

柴明歌顿时一声娇呼,而白凤凰闻言便瞧向柴明歌,就见到六郎那坚挺而粗大的龙枪已经完全没入柴明歌的嫩穴内,令她羞得赶紧闭上眼睛,心想:明歌为什么要任由他这样做啊?

柴明歌忍受着体内传来那火辣辣的痛楚,却也渐渐感觉到在痛楚中有种感觉越来越清晰、越来越强烈,而那感觉与痛苦混合后竟变得如此奇异,她甚至没有办法去形容那感觉。

柴明歌似乎是已经放弃,她没有哭泣、没有抗拒六郎,只是任由六郎在体内不断冲刺,并且搂着六郎,任由体内的欲望控制着她,尽情沉醉在快感中。

虽然柴明歌一语不发,可那满足的神情,却表现出柴明歌正在体会着六郎那粗大的龙枪在体内抽插的感觉,心想:六郎本来就是我的相公,所以六郎占有我,本来就没什么!而且萧绰你不是想看我的笑话吗?但你的如意算盘打错了,现在可是我的相公占有你的身体,哈哈!萧绰,你永远斗不过我,你命中注定会输给我!

柴明歌缓缓地摇摆着柳腰,承受着六郎猛烈的抽送,而随着六郎越来越大力的抽插,令柴明歌的呼吸变得越来越粗重,而体内涌起的那强烈的次激快感,逐渐化为盈满芳心的欢愉,而且那感觉似乎都集中到被六郎狂猛抽插的体内深处。

等到那前所未有的泄身滋味,强劲而有力地袭向柴明歌的全身时,令她忍不住发出一声又似哀怨又似享受的呻吟声,整个人都迷失在那快感中,再也无法清醒……

“你用力啊……我好舒服……嗯……”

六郎一边吻着柴明歌那微带冰凉却娇嫩的柔唇,一边缓缓抽插着龙枪,双手则来到柴明歌的臀后,抓着她的臀部。

这时上八郎的龙枪在柴明歌的名器内纵横驰骋,同时调整插入的力道和深浅,享用着柴明歌的名器那迷人的紧窒感以及吸吮,虽然柴明歌是初次承欢,可嫩穴的反应却是如此的敏感,令六郎心痒难耐。

虽然破身的痛苦仍存在,虽然初承龙枪的幽谷难免会有点不适,但柴明歌已从那痛楚中恢复过来,臀部更若有似无地旋转起来。

感受着柴明歌那名器的紧窒,六郎不由得心怀大畅,连龙枪都硬了半分,而那被柴明歌的名器又挤又吸的滋味,令他再也无法忍耐,开始在柴明歌的幽谷内肆意地抽插着,令柴明歌的名器春泉滚滚,一发不可收拾……

在无比欢快中,柴明歌也忘了形,她挺动着纤腰,既淫荡又娇羞地迎合着六郎的抽插,而六郎每一下的插入都令她无比欢快,而且这哪是她这一个清纯的处女能够承受得了的?

在意乱情迷间,柴明歌只觉得全身瘫软,一股处子元阴便倾泄而出,而这对六郎来说可是滋补的圣品,接着六郎忍耐许久的精液随即喷射在柴明歌的体内深处,那股强烈的快意,差点没让花苞初破的柴明歌晕厥过去。

柴明歌能感受到六郎释放出来的强大能量,令她突然醒悟过来:莫非六郎吞下了明神的舍利?不然六郎怎么会变成这样子?可明神的舍利,一向是由母后保管的啊二这时柴明歌赶紧用天山御剑的采补方法,将六郎那精纯的真阳吸收至体内,即便不运功,柴明歌也觉得体内气息勃勃,竟发现提升了三年的功力,而在阴阳调和之下,柴明歌觉得通体舒畅,功力大增,只是还暂时无法解除萧绰剑气的控制。

白凤凰看完这触目惊心的活春宫后,芳心不由得枰抨直跳,而且眼角一瞄,就见六郎与柴明歌两人的交合处犹然紧密地贴在一起,柴明歌的身下更是红白液体混合在一起,一片狼借,并且在柴明歌郡主那如雪般肌肤的映衬下,越发显得惊心动魄。

白凤凰亲眼看着这个不知从什么地方冒出来的小子,就这样轻而易举地占有柴明歌的身子,尽管白凤凰是处女之身,但她能看得出来,六郎已经占有柴明歌的身体,而柴明歌之所以没有高声叫喊,那是不想让萧绰听到她发出的声音。

白凤凰紧咬着牙关,在心中默默念着:这一切,快结束吧!

听到密室内的动静,萧绰冷笑一声,并不说话,而是抓紧时间赶紧恢复功力,她注意着密室内的动静,当听到六郎发出如野兽般的快意叫声后,萧绰得意地笑了,接着她感觉到功力已经恢复到三、四成,但萧绰还是不敢进入密室,生怕再中白凤凰的六合玄控,只打算悄悄离开这里。

这时,萧绰发现前方走来一个人,那人正是龙姬。

萧绰等到龙姬走到她跟前时,突然就跳起来,一把抓住龙姬,接着冷笑一声,单掌贴在龙姬的背后,轻轻一推,虽然只用两成功力,但龙姬的武功太差,只母龙姬惊呼一声,就摔到密室内,正好落在六郎跟前。

龙姬的神智现在稍微清醒,而先前她在神智不清的情况下,将明神的本元当成催情药让六郎吃下,然后跑到祠堂,在柴世宗的牌位前痛哭,而当她哭累了就昏昏睡去,醒来时,天色已黑,而她是从祠堂的密道直接来到这里。

当龙姬被萧绰推进密室时,就见六郎全身赤裸地在她面前,眼睛发红,胯下的龙枪坚挺,一副正打算对她霸王硬上弓的架势,而且她还看到六郎身边躺着一丝不挂的柴明歌,还有神情惊疑的白凤凰。

还不等龙姬开口,六郎就已经忍耐不住地拦腰抱着龙姬,接着疯狂地扯着她的衣衫……

这时龙姬全身瘫软在六郎身下,完全只有任由六郎宰割的分,而六郎体内的淫毒如此的炙热,烧得她连一丝力气都提不起来,只有纤腰能够勉强挣扎扭动着,可每当纤腰动作时,龙姬便觉得胸部跟六郎的胸膛摩擦着,并传来阵阵酥麻感,甚至乳头在不知不觉中硬挺起来,令她无法抑制体内那正蠢蠢欲动的情欲……“混蛋,放开我,凤凰快救我。”

龙姬一边抵抗着六郎的侵犯,一边向白凤凰求救。

柴明歌发现萧绰已经离开,便轻声问道:“母后,明神的舍利,你是不是给他吃了?”

龙姬神色一凛,脑子忽悠一下,说道:“没有啊!”

虽然龙姬嘴里说没有,但脑海中却浮现出白天时,她的所作所为。

柴明歌郡主忍着破身的疼痛,指着六郎的胸口,道:“母后,你看那是什么?”

龙姬见状不由得骇然,沉默片刻后,才道:“我坏了大事,白天时,我的精神似乎变得恍惚,所以就……”

柴明歌长叹一声,道:“母后,这都是天意。”

这时六郎抓着龙姬的双手,并将其反剪至头上,接着六郎的右手从龙姬的脸颊缓缓滑过脖颈,来到衣襟。

而随着裂帛声响起,龙姬觉得身体的炙热并没有因为衣服破裂而有所减轻,反而随着六郎那火热目光的注视,而更加炎热,而六郎并没有扯去龙姬那雪白的肚兜,令龙姬还不至于赤裸着上身。一看着龙姬被她的情郎侵犯,柴明歌的心中满不是滋味,但又不得不说出她与六郎的关系。

白凤凰和龙姬闻言,这才恍然大悟,可现在这时候,要嘛杀死六郎,要嘛就任他为所欲为。

看着柴明歌那含着热泪的眼眶,龙姬放弃了抵抗,她宁愿牺牲她自己的身体,也不愿伤害她女儿的情郎。

六郎俯下身,鼻子紧紧贴着龙姬的肚兜,闻着从她身体发出的幽香,手则抚摸着龙姬的腹部,让龙姬的肚兜产生皱折处,但令龙姬觉得最难受的是,随着六郎的动作,那贴身的肚兜能清楚感受到六郎的摩挲,令体内的欲火开始升腾起,甚至燃起熊熊大火,令龙姬觉得胸部一阵胀挺,所以六郎只是轻轻抚摸,都会带给她一阵酥麻快感。

“啪!”

的一声,就见龙姬的肚兜顿时断裂,而随即暴露在六郎面前的玉乳,就被六郎吮吸着,顿时传来强烈的刺激快感,差点让龙姬娇呼出声,她只能勉强抑制着叫喊的冲动,但却无法制止六郎的动作。

这时六郎一边一个地吸吮着龙姬的玉乳,将两只玉乳吮出媚艳的酡红,在雪白的肌肤上印上肉欲的痕迹,双手则开始脱下龙姬的下身衣服。

不一会儿,在龙姬的喘息声中,龙姬已经全身赤裸,微微闭着双眼,娇喘吁吁,那雪白的肌肤尽被红晕所取代,那诱人的爱液从双腿间的私密处涌出,并散发着诱人的幽香。

六郎的双手托住龙姬那挺翘的圆臀轻轻一提,龙姬就感觉到玉腿被六郎大大分开,使那迷人的私处更加凸出,接着六郎的大手控制住她的玉腿,让她无法再夹紧双腿,而那凶猛的龙枪则在那即将被侵犯的私密处,浅尝着龙姬那不停涌出的爱液。

然而这时,龙姬的最后一丝理智赢过体内的欲望,她疯狂地扭腰挺臀,奋力地挣扎着,不让六郎这么容易就进入她的体内,但六郎的龙枪是如此滚烫,令龙姬能感受到这灼人的火热。

龙姬拼命的挣扎,但不但无法从六郎的手中逃脱,反而使得那敏感娇嫩的私处处与六郎的龙枪亲密地接触在一起,而且每次碰到那火烫的触感时,都将龙他的抗拒重重地撕开一分。

“不……不要……求求你……不要……”

已近十年未曾行过房事,而那敏感的私密处又不断被六郎的龙枪刺激,让龙姬再也无法忍耐。

此时六郎的眼睛充血发红,有如野兽般的打量着龙姬,而胯下的龙枪也比刚才粗壮而坚挺,并不停磨蹭着龙姬的私密出,令龙姬娇躯猛颤,私密处更是不停涌出爱液。

这时龙姬的腰软了下来,六郎见状,抓住龙姬那纤细的柳腰,接着那龙枪狠狠一插,虽然未尽根没入,但也进去大半,令龙姬春心荡漾,私处处更是泉水涔涔。

龙姬轻吟一声,双手抱住六郎的虎腰。

六郎的努力很快就获得回报,龙枪甚至还没尽根没入,龙姬就已经抛去羞怯和紧张,并随着龙枪的深入,令龙姬抛去所有的抗拒和矜持,沉醉在无边的欲海中。

“啊……”

当六郎的龙枪深深地插入龙姬的体内深处时,龙姬顿时觉得理智仿佛长了翅膀飞走,取而代之的是越来越强烈的欲望,要她挺动纤腰,迎合着六郎,好让六郎和她都能得到更强烈的感觉,她甚至不知道为什么还不肯迎合六郎的抽插!

然而随着六郎的动作,龙姬发现那点坚持逐渐消失,而且六郎的龙枪似乎点到一个敏感点,光只是轻轻一碰,那无比强烈的快感,就令龙姬的纤腰不由得一颤,并发出呻吟声。

六郎轻轻地顶了几下,弄得龙姬娇喘吁吁,双眼喷出欲火,私密处更是不由自主地收紧,紧紧包裹着龙枪,几次想抬起玉腿,似乎是想环到六郎的腰,又似乎没了力气,但这也难怪,因为那敏感的花心处正被六郎恣意地磨蹭着,那火烫的龙枪深深地顶在花心处,左旋右磨着,让龙姬全身都没有力气,所有的体力似都化成爱液,从私密处涌出,而那强烈至极的快感,令龙姬不住呻吟,只知道全心全意地体会着被龙枪磨蹭着花心处那曼妙的快感,令她再没有皇后的模样,只想在六郎身下热情地挺动着娇躯,享受着六郎的抽插。、也不知道是六郎抽插的技巧太厉害,还是龙姬原本就不济,不一会儿这龙姬被干得神魂颠倒,阴精开始喷射而出,而六郎也在龙姬的嫩穴内喷射出精液,使得那强烈的刺激快感冲刷着龙姬的身心,令她爽得晕厥过去。

看到六郎先是强行占有柴明歌,接着又粗鲁地占有龙姬,令白凤凰又气又羞,尽管她知道六郎的身份,根本不能伤害到六郎,但这时她恨不得冲开穴道,以阻止这场闹剧,正在她专心致志想办法要冲开穴道的时候,猛然一双大手朝着她胸前摸过来……

白凤凰惊恐地睁开眼睛,就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六郎已经来到她面前,而且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就被六郎拦腰抱住并放在地上。

这时,六郎的身体贴在白凤凰那柔软、丰满的酥胸上,更是觉得舒服,而从她身上传来的淡淡体香,更是令六郎心猿意马,欲火上窜。

意识迷乱的六郎,不顾一切地扯开白凤凰的衣襟,乳香顿时扑鼻而来,随即白凤凰那对丰满的玉乳弹跳出来,而乳房上那两颗嫣红的蓓蕾娇艳欲滴,令六郎不由得伸出手,开始抚摸着白凤凰的身体上。

“唔……啊……不要,放开我!”

白凤凰没有像柴明歌公主保持沉默,因为她心中只有蓝玉堂一个人,尽管蓝玉堂已死,可她宁愿为蓝玉堂坚守贞操,来回报那段刻骨铭心、可歌可泣的爱情。

虽然白凤凰极力地反抗着六郎,但六郎的那双手仿佛带有魔力,当抚过她身上的每一处时,即使还隔层衣服,但仍是令她心弦激荡,浑身颤抖。

“姑姑,你就认命吧!六郎现在已经神智混乱,而且他已经吃了明神的舍利,明神的法力将会在他身上重生,所以我们不能因为个人的得失,而毁了明神的转世。姑姑,算我求你,就算不为我,为了天下苍生、为了星煞魔君不再为祸苍生,你要三思啊!」

柴明歌知道白凤凰的性情刚烈,绝不会像龙姬到最后接受这一切,她生怕白凤凰会在震怒之下,失手杀了六郎。

白凤凰在感到难过之际,突然觉得下身一凉,就见裙子被掀起,亵裤被扯下,而双腿也被左右分开,而六郎的龙枪已经顶到两腿间的私密处,令她忍不住身子一阵乱颤,泪水悄然流落:“我为蓝梦堂苦苦守候十年,想不到却落得这种下场、莫非这就是天意?””随着六郎龙枪用力的刺入,白凤凰忍不住“哎哟”痛呼出声,但随之而来的,却是一种异样的感觉,并且随着六郎连续的抽插,白凤凰居然有了一个奇妙的想法:蓝梦堂让我痛苦终生,那我这样做是不是也算是对他的报复?

白凤凰秀目微睁,散发出陶醉的光芒,表情又是痛楚又是满足,而柴明歌看不到她的表情,所以不知道她内心的变化。

在六郎粗鲁的动作下,白凤凰不由得心想:若不是这个混小子,我就一辈子丧失做女人的权利了!想到这里,白凤凰身心俱醉,全身娇慵无力,不由得发出低低的呻吟声,就连她也不清楚,这到底是因为痛苦还是因为满足。

在六郎的邪笑声中,只听裂帛声响起,就见白凤凰的衣裳顿时化作片片飞絮,有如满天飞花般散落,虽然白凤凰想挣扎,奈何全身无力,只能在衣裳尽褪后,双手护住三点,做最后徒劳的挣扎。

白凤凰的美无与伦比,一对玉峰娇挺傲立,玉手只能勉强掩着那诱人的嫣红,却遮不住那随着呼吸不住跃动的玉乳,柳腰纤细,雪白的臀部,虽然双腿极力地并拢,但却掩不住那芳草萋萋,加上她长年习武,全身没有一丝赘肉,娇躯微微颤抖,那模样真是惹火至极。

见六郎邪笑,白凤凰虽然生气地别过头,但一来功力被制,纯以体力来论,女子又怎么可能抵得过男人?二来羞恼之下,十分力气也发挥不出五、六分,所以虽然白凤凰奋力抗拒,却抵不过六郎轻轻一拨,轻松地就将她的双手反剪在头上。

这时,白凤凰被六郎压在地上,不由得紧闭着双眼,能感觉到六郎的手指抵在她的额头上,接着往下移,滑过脸颊、下巴、颈项,到那两只弹跳着的乳房前才停下来。

虽然白凤凰知道失身已经难免,但她心中总留着些许希望,但她也知道很难。六郎调整着手上的力道,慢慢地、一点一点地消除着白凤凰的抗拒,双手所到之处,只觉得肌肤不住颤抖,看来白凤凰的心已经无法再平静下来。

虽然白凤凰的双腿紧紧夹紧,但股间却有一股黏腻涌出。

六郎见状,伸手轻轻一抹,而惊觉到六郎已经发现私密处反应的白凤凰,还来不及说话,腿就已经被六郎分开,而那股黏腻则被六郎抹到唇上,尝着那股香甜的滋味,令白凤凰羞得不敢睁开眼睛,耳边能听到六郎在笑,令白凤凰更感到无地自容。

喘息未定、春心已萌!当白凤凰正在思索,是要继续抗拒春心淫欲的诱惑,还是干脆臣服在这滚滚情潮的冲击下时,六郎已经开始了动作。

白凤凰忍不住发出一声娇吟,竟是六郎那火烫的龙枪正插入白凤凰的私密出,正要逐步寻幽探胜。

白凤凰的美穴,是被誉为十大名器之首的十重天宫,就这样被六郎那粗壮、坚挺而火热的龙枪慢慢插入!

“啊!”

一股身体被撕裂的痛楚袭向白凤凰,令她忍不住纤腰一挺,咬牙忍受着这强烈的痛楚,却不知道她这样秀眉微皱,银牙轻咬,两行清泪夺眶而出,一种痛苦又似满足的模样,能令六郎感到满足。

“姑姑,你要忍住啊!千万不要伤害六郎。”

柴明歌强忍着剧痛爬过来,八在白凤凰身边,握住她颤抖的玉手,看着六郎那雄壮的龙枪慢慢刺入白凤凰的体内。

白凤凰泪眼模糊,心中默默祷告:蓝大哥,我对不起你。

柴明歌当然知道白凤凰在想什么,而其实白凤凰是柴明歌郡主心中的偶像,而且蓝玉堂已经长眠在那一片冰山下,难道要让貌美无双的白凤凰为一个鬼魂孤守一生?这也实在太委屈她那国色天香、天下第一的美貌了!

“姑姑,师父念及天下苍生的安危,才奉献出生命,他的死,你要永远记住。可现在,六郎已经逐渐拥有明神的法力,你千万不能因为你的委屈,而一怒之下伤害他,姑姑,明歌需要他,而这个世界的和平也需要他。”

白凤凰闻言,神情沉重地点了点头。

这时,白凤凰的泪水在六郎那粗大的龙枪插入她体内时流下,她的芳心狂颤,呼吸变得急促,虽然心中愤怒难当,恨不得六郎马上消失,但体内却有一种本能,令她不由得开始享受着龙枪的抽插,而随着六郎猛然一顶,白凤凰突然就觉得身上一沉,呼吸一窒,差点又要呻吟出声。

虽然白凤凰已经被撩起春情,但她天赋异禀,体内的名器特别紧窒,加上叉是处子破身,哪堪被六郎强攻?偏偏六郎似乎还很享受地看着白凤凰咬牙苦忍的模样,双手紧紧扣住她的柳腰,那粗壮的龙枪在白凤凰的嫩穴内披荆斩棘,步步前进,但那强烈的痛楚,令白凤凰浑身冷汗直流,痛得柳眉紧皱,银牙紧咬,不住哼一声,但身体却早已背叛她的理智,名器紧紧地吸吮着龙枪。

这时,六郎一边徐徐挺腰,挺进间连磨带旋,好能更加深入地探入白凤凰那迷人的名器,一边双手微微施力,在白凤凰那纤细而柔嫩的腰间连搓带揉着。

白凤凰惊恐地发现,那撕裂的痛楚中,逐渐有股异样的感觉袭来,尤其私密出因为爱液越涌越多,使得六郎的龙枪能轻易地抽插进去,在不知不觉间龙枪越来越深入,已经来到白凤凰的体内深处。

六郎的腿根贴上白凤凰那微微翘起的臀部,然而六郎并没有开始抽送,只是顶着花心深处,缓缓旋磨起来,而白凤凰那初次被开垦的名器被那粗大的龙枪撑得满满的,痛楚自不待言,何况他又旋转磨动,仿佛要将整个撑开似的。

虽然白凤凰咬着牙忍痛,但私处秘早已涌处春泉,腰臀更是不自觉地扭动起来。

六郎腰身微微用力,开始缓缓抽送起来,随即白凤凰的私密处发出“噗哧!噗哧”声,令白凤凰又羞又气,但本能的反应却是那般明显,嫩穴对六郎的欢迎,她根本无法否认。

这时的白凤凰,真恨不得回到刚才破身的时候,虽然是痛楚难耐,仿佛敕正固人都要被撕裂,但总比现在既痛且快,芳心混乱难挨的好。丨白凤凰芳心混乱之际,更加无法抵挡那销魂滋味。

当白凤凰偏过头,不想再听耳边传来六郎的淫秽言语时,私密处那逐渐强列;的刺激快感已袭上心头,而痛楚也被越来越强烈的快感取代,甚至能感觉到)密处被六郎蹂躏的爱液滚滚……虽然白凤凰不愿意承认,但那一波波袭来的狂野快感却冲击着她的神经,……私密处响起的噗哧声,在她的耳中已变成威力惊人的海啸,一次又一次地拍打着她软弱的抗拒,一次次地席卷着她全身,甚至好几次,白凤凰的心神都差点随着耳边的勾引声而去……

“姑姑,都是我不好,为了六郎,让你受委屈了。”

柴明歌星目饱含热泪,见白凤凰已经放弃挣扎,而面对这个为了她做出牺牲的白凤凰,柴明歌的双手握着白凤凰胸前那两座美峰,轻轻搓揉起来,指间轻舍着两颗殷红的蓓蕾,掌心所触温暖柔嫩,希望这样可以缓解她的痛楚。丨在情迷意乱中,白凤凰只能勉强控制着不出声,虽然六郎紧紧压着她,腰身大起大落,抽送地越发疯狂,不让白凤凰有反应的余地。

白凤凰被干得肌肤红润,眉黛含春,酥胸胀满高挺,两颗红梅诱人的跃动着,化出满天春意,而被六郎的龙枪蹂躏得发红、发烫的私密处,滚滚春潮更随着六郎的狂抽猛送不住涌出,混着一丝丝落红,在雪白的肌肤上,抹出令人口干舌燥的美景。

这时,六郎的动作更加猖狂起来,他低吼一声,随即将白凤凰翻转过来,令她趴在柴明歌的身上,接着他双手扣住白凤凰那纤细的腰,让她的雪臀抬高,虽然这姿势对白凤凰来说太过屈辱,但白凤凰并没有反抗,只柔顺地高高挺起圆臀,并缓缓摇摆着,甚至没有夹紧玉腿,纤指甚至还分开嫩穴,让体内汹涌的爱液不住涌出,只见幽谷外波光水滑,诱人至极。

这时六郎腰用力一挺,巨挺的龙枪破开嫩穴、破开汹涌而来的爱液,狠狠地闯入幽谷,这次不像前次时动作缓慢,步步突入,而是勇猛地突破那紧窒的抗拒、缠绵的吸吮,一口气直捣黄龙,狠狠地刺在那敏感至极的柔嫩处上,还不住向入突进、再突进……

六郎的强烈那强烈的贯穿感从幽谷深处荡到心窝,让白凤凰不由得仰起头,娇躯一阵抽搐,幽谷紧紧地缩起来,将侵入的龙枪紧紧包裹着,一点也不肯放松,喉中溢出又似满足又似疼痛,也不知该如何形容的呻吟声。

六郎的双手紧紧扣着白凤凰的纤腰,令她那摇摆着的身体不至于让龙枪脱出,接着他勇猛地抽送着,每一下都深入到深处,在白凤凰的幽谷深处狠狠地旋磨着,似乎要将她的花心都给刺穿一样,而每抽出时则退到极点,只让龙枪的顶端在幽谷口处徘徊,并在一阵磨蹭后,才狠狠地勇猛突入。

白凤凰被抽插得娇躯发软,仿佛体力都随着幽谷内那不住涌楚的爱液,而没有留在体内,但是随着六郎越插越深,越插越有力,那柔嫩处虽然泉水不停涌出,可体力却也随之而生,支持着她扭腰挺臀,承受六郎那越发火热的刺激撞击。、终于,在一阵强烈的抽搐后,白凤凰丢了身子,顿时一泄如注,整个人全身瘫软在柴明歌的身上,而背后的六郎则将龙枪对准十重天宫的花心不住地喷射出火热的精液,喷在白凤凰的花蕾上……

这时,白凤凰只觉得整个人陷入迷茫中……

第五章凤凰愿为神仙眷

这时,萧绰已经费尽周折,逃出七星凤凰楼了。

看到悬空岛上的人已经将七星楼层层包围住,萧绰稳定一下思绪,对外面喊道:“你们不要误会,我是韩岛主的朋友。”

说着,萧绰掏出令牌走出来。

白松林、韩天远、白雪妃和白云妃闻言都围了上来。

白雪妃焦急地问道:“萧公子,里面究竟发生什么事?我姑姑和柴公子现在在哪里?”

萧绰说:“里面的情况很复杂,来的宋军高手十分厉害,我们几个都不是他们的对手,你姑姑和柴公子都被困在里面了。”

白雪妃又问:“那你是怎么出来的?”

萧绰说道:“里面的路乱得很,我记不太清楚,好像是从第四道石门出来的。”

白雪妃顾不得再询问萧绰,向底下的人吩咐道:“里面的情况危险,赶紧关掉所有的机关,然后将石门给我撞开。”

白松林道:“这样做太危险,很有可能会毁坏七星楼,这样龙姬娘娘会怪罪下来。”

白雪妃急道:“来不及了!再迟的话,会出事的!”

白云妃也说道:“撞门吧!”

就在白雪妃指挥卫戌营的人撞门时,韩天远将萧绰拉到一旁,悄声道:“这块令牌虽然是我的信物,可是早在数年前就送给程世杰,请问萧公子,这块令牌怎么会在你的身上?”

萧绰目不转睛地看着韩天远。

韩天远又说:“我就是白岛主的结义兄弟,韩天远。”

萧绰才恍然大悟,看了看四周,说道:“我是太原侯的专使,专程来取七星破甲图,而海天富已经失手。”

韩天远点了点头,说道:“我已经知道这件事,请问萧大人,现在我们应该怎么办?白松林虽然武功高强,但白凤凰被困在里面,我们是不是要借这个机会占领悬空岛?二萧绰摇头说道:“我对悬空岛不感兴趣,我感兴趣的是悬空岛的宝藏,如果轻举妄动,我怕会惹恼龙姬和白凤凰,她们可能会与悬空岛的宝藏同归于尽。”

韩天远忧虑地说道:“不错,七星楼底下埋满了火药,真若是那样,白凤凰倒是可能会采取玉石俱焚的方式,那现在我们该怎么办?”

萧绰说:“你马上安排船送我离开,另外继续监视岛上的情况,过些日子,我会再与你联络。”

韩天远看了看萧绰,问道:“专使,你是不是受伤了?”

萧绰咬着牙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我离开岛后,你不要让他们看出破绽。”

当六郎醒过来的时候,就发现自己躺在四娘那温暖的怀抱里,而小船荡漾着离开岸边,只见白雪妃泪眼蒙眬地站在岸边,正向他挥手告别。

六郎感觉到全身像是针扎般痛,他挣扎着想坐起身,却被四娘制止,而看着白雪妃那逐渐模糊的身影,六郎心中感到难受。

在七星楼上,龙姬将柴明歌和白凤凰搂入怀中,含着眼泪说:“明歌、凤凰,让你们受委屈了!”

柴明歌笑了笑,说道:“这没什么,受伤的是姑姑。”

白凤凰幽幽叹道:“我的身体和天下安危相比起来,算什么?重要的是明神的本元已经在六郎身上复活了!」

龙姬惊讶地问道:“有这种事?”

白凤凰表情认真地说道:“千真万确!我虽然失身于他,可却提升了三年的功力。”

龙姬惊喜说道:“这太好了……那是不是明神将会在他身上重生?””柴明歌说道:“明神的法力无边,转世的只是她的法身,不过现在已经复活在六郎的身上。六郎只要搜集明神破散的另外十一道元神,并取回天元,这一神就可以重生了!”

白凤凰说:“明歌,六郎既然是你的未婚夫,你为何不告诉他真相?”

柴明歌道:“因为这个极为特殊的原因,我、姑姑和母后都被六郎强行占有,不过那是因为他神智不清,如果等他醒来,他不会知道今天晚上发生过什么事,而姑姑是天之神女,你为我已经牺牲很多,我不想让你为此背上沉重的包裹。”

柴明歌突然后抱住白凤凰的身体,道:“姑姑,我不要你死。”

白凤凰鼻子一酸,没想到柴明歌居然看出她的心思,当时她虽然放弃抵抗,承受六郎占有她的身体,但那不代表她会接受六郎,她反而更无法原谅她自己,所以当这件事情过去后,她就会选择自刎以答谢蓝玉堂对她的爱。

柴明歌正是看穿白凤凰那颗坚贞的,所以她暂时不与六郎相认,就是为了避免白凤凰遮尬。4柴明歌道:“姑姑,有句话我不得不说,你自始至终都深爱着师父,可他爱你吗?你这样爱一个死去的人,值得吗?二白凤凰痴痴地说道:“我爱他,他也爱我。”

柴明歌苦笑道:“错!蓝玉堂虽然是我的师父,而我对他就像对待我父皇一样尊敬他,可在男女情感方面,我不得不说,姑姑你爱上蓝玉堂,就是一个错误。师父是一个不懂感情,或者说分不清感情的男人,他一直在你和石玉棠之间徘徊不决,所以他总是对天长叹。师父与我师叔石玉棠是青梅竹马,而与姑姑却是一见钟情,而让他选择其中一个人,而放弃另一个人,对他是种沉重的打击,所以他宁愿承担看守星煞魔君的重任来逃避你和石玉棠师叔对他的爱。他是一个懦弱的男人,姑姑,论武功,师父是仅次于明神和星煞魔君的大英雄,但在感情上,他实在是一个弱者,而你不应该为他,牺牲你宝贵的生命,如果那样,石玉棠也会瞧不起你。”

柴明歌郡主的这番话,重重地打在白凤凰的心坎上,思量许久后,她才说道:“石玉棠,她还好吗?当初我们为了争夺蓝大哥,最后反目成仇,这一别十年,就再也没见面,不知道蓝玉堂这一走,我们还能不能再当朋友。”

柴明歌见白凤凰的神色开始好转,道:“这些年,师叔比你还要痛苦,或许她对师父的爱更深,但不会像你这般寻死觅活,她会将师父未能完成的遗愿继续完成下去。而明年的中秋节,星煞魔君还要作乱,到时重任将会落在石玉棠师叔的身上,还有,我过几天必须火速返回天山。”

龙姬问:“为何这么急?”

白凤凰也说:“明歌,你难道就这样走了吗?不和六郎打声招呼,也不与他相认吗?二柴明歌道:“天将大任于斯人也!我现在还不能太看重儿女私情,我必须星夜赶回天山,实话告诉母后和姑姑,我与石玉棠师叔想需要靠幻剑灵修调养彼此的身体,这样才能保全对方的性命,也就是说,在四年前,我与她生命连接在一起,而我们用的是天山派的幻剑灵修,所以每隔一段时间,都要靠对方的真气补给自己足够的能量,不然我们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成为天山御剑的佼佼者。”

白凤凰恍然大悟,道:“怪不得你的武功进步如此神速,石玉棠更是声名鹊起,一下子跃身当今泰山北斗级高手行列。”

柴明歌点头道:“迫于形势需要,师父将天山派掌门传给石玉棠师叔,因为他料到总有一天他会死,而天山御剑必须要有一位顶天立地的豪杰才能支撑起门派。这十年,石玉棠师叔每天都是十个时辰在冰雪覆盖的天山之巅练习天山御剑最高境界的剑法,才能跃身为高手行列,这也不枉她十年之苦。”

龙姬叹道:“明歌,我什么时候能再见到你?”

柴明歌笑道:“母后,我这次回来,最主要是惦记你的病情,却没想到六郎误打误撞,虽然占有你的身体,却在无意间将困扰你多年的疾病清除,只是母后委身于他,我们母女共侍一夫,多少有些荒唐。”

龙姬苦笑道:“造化弄人,我们只能顺其天意,若不是我喂他神丹,他又怎么会侵犯我?这全是天意啊!”

凤凰楼上又响起那凄凉而优美的歌声……

桃花飘 梦魂断情不死 心更乱悠悠红尘不忘长相念明日我宝剑为谁折断桃花飞 长思念纷纷飞飞风里转不懂我 不解我 心头乱念今生 念来世 欢笑短桃花飘 换人面桃花开 可更盘几度烽烟已忘心中愿焚琴断义永绝红尘恋桃花飘 梦魂断情不死 心更乱悠悠红尘不忘长相念明日我宝剑为谁折断桃花飞 长思念纷纷飞飞风里转不懂我 不解我 心头乱念今生 念来世 欢笑短桃花飘 换人面桃花开 可更盘几度烽烟已忘心中愿焚琴断义永绝红尘恋

第六章六郎初发威

六郎离开悬空岛后,与四娘、慕容飞雪、兰梦蝶、八妹与九妹返回瓦桥关。

一路上,六郎悄悄观察着四娘、慕容飞雪、兰梦蝶、八妹和九妹的脸色。

昨天晚上,六郎清楚记得中了龙姬的曼陀罗花毒,令他被折磨的死去活来,那时的记忆也是支离破碎,断断续续,而他肯定有做那种事情,而且还持续一段很长的时间,但到底和谁做了,却不清楚,但是四娘肯定有跟她做,因为六郎还记得,他第一个就扑向四娘,可那销魂的感觉却记不起来,而兰梦蝶反正已经和他有关系,做不做倒也无所谓,但慕容飞雪呢?六郎见慕容飞雪的脸色很差,而且路上一句话也没有,莫非……

这时,六郎感到有些后悔,心想:唉,我本来是无心伤害大嫂,但愿昨天晚上没有侵犯到大嫂,可我隐约记得自己一下子上了2个女人,但为什么就是想不起那些过程呢?

回到瓦桥关时,六郎发现杨令公已经从真定府赶过来,而潘仁美、潘豹和潘凤也从淤口关赶来。

见杨令公沉着脸坐在大厅中央的太师椅上,以及放在杨令公身旁的木尺,八妹、九妹心里格登一下,心想:这木尺乃是杨家执行家法时候才会用,爹将它拿出来,肯定是要惩罚人,而最有可能得到这个待遇的人就是我了!想到这里,两个萝莉感到更加害怕,不由得看向四娘。

四娘摸了摸八妹和九妹的头,示意她们不要害怕。

这时慕容飞雪、兰梦蝶、八妹和九妹一起跪下来向杨令公认错,并大略述说在悬空岛的经过,然后等杨令公发落。

六郎说:“爹,虽然八妹和九妹这次闯下滔天大祸,但也因为如此,我才有机会与悬空岛上的人认识,而现在事情已经过去,并且白松林也同意招安,你就不要责怪八妹和九妹了。”

杨令公闻言拍着桌子,怒道:“这两个丫头,就知道惹是生非,好在六郎你将这件事情化险为夷,不过她们必定要家法伺候。”

八妹和九妹见杨令公神情震怒地盯着她们看,心想:看来这家法是躲不过了!想到这里,她们咬牙说道:“爹请息怒,都是女儿不好,自作主张去闯悬空岛,不但惹爹生气,还连累娘和嫂嫂跟我受苦,要惩罚就惩罚我们吧!」

杨令公吁了一口气,厉声道:“你们知道就好,身为杨门女将,就应该为自己的过失承担责任!”

说着,杨令公拿起家法,就对着八妹和九妹的身上打下去,但却听到六郎“哎呀”一声,竟是六郎用身体护住八妹和九妹,含着眼泪说道:“爹,不要怪她们,是我用兵不当,你惩罚我好了。”

杨令公重重的叹息一声,扔掉家法,对八妹和九妹说道:“你们这两个不争气的东西!”

说罢,杨令公甩袖离去。

这时,慕容飞雪连忙上前扶住六郎。

六郎忍着痛站起身,向示意大家他没事,而八妹和九妹逃过家法的处罚,自然非常感谢六郎。

由于悬空岛的情况已在六郎的控制下,所以六郎便将注意力放在对抗大辽的事情上。

六郎对潘仁美问道:“潘大人,淤口关那边,辽军可有动静?二潘仁美道:“没有,只是皇上有传来圣旨。”

六郎见潘仁美的神色不悦,问道:“潘大人,是什么事情?二潘仁美指着潘凤说道:“皇上已经封凤儿为昭阳公主,即将要与程世杰和亲。”

六郎顿时恍然大悟,看着潘凤问道:“凤儿,你可愿意?””潘凤红着眼睛,摇头道:“我不去。”

潘仁美道:“君命难为!元帅,你看这事?”

六郎说道:“程世杰那边,我还要试探一下他的动静,你们先不要着急,我心中自有安排。你们先到后面休息,我先处理军务,晚上再说。”

六郎回到房间后,才刚坐下,四娘就进来,见她手里拿着药瓶,六郎说道:“四娘,我没事。”

一四娘笑了笑,说道:“还是要擦点药,这药对治疗外伤的效果很好,来!我帮你擦上。”

六郎闻言脱去上衣,躺到床上。

四娘看着六郎背上那一道青紫的瘀痕,鼻子顿时一酸,眼泪掉到六郎的背上。六郎抓住四娘的手,说道:“四娘,真的不疼。”

四娘擦了擦眼泪,一边仔细的把药膏涂在六郎身上,一边说道:“这本应该是打在她们身上的……”

六郎笑道:“爹本来只是想吓唬八妹和九妹,见我挡上来才用了力气,他也心疼女儿,哪舍得用力打啊?”

四娘擦了擦眼泪,说道:“你不要哄我了,六郎疼吗?二六郎抓着六郎的另一只手,枕到头下面,说:“四娘,我好累,好想睡上一觉,你可以陪着我吗?”

四娘闻言点了点头,并帮六郎穿上衣服,然后坐到六郎身边。

六郎抱着四娘的一只胳膊,闭上了眼睛……

六郎一觉就睡到下午,醒来时肚子很饿,刚要到厨房找点吃的时,就听到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就见一道紫色的身影一?着一股幽香进来,原来是慕容飞雪的师妹紫若儿。

紫若儿笑盈盈地打开食盒,端出热气腾腾的瓦罐,里面是炖得香气十足的母鸡汤。

紫若儿说道:“六哥,这鸡汤是我特地帮你炖的,以表上次我受伤时你帮我炖补汤的恩情,师姐她们吃完午饭后,就跟随杨叔叔去接应粮草。”

六郎问:“大嫂她们都去了吗?”

紫若儿点头说道:“去了,师姐特意嘱咐我照看你,他说你身子虚弱,要我帮你炖只鸡补一下,但其实我不会做,是四娘炖好后,我端过来而已,你可不要笑我啊!”

六郎嘿嘿笑道:“哪里、哪里,公主亲自端鸡汤来,我心领了。”

紫若儿笑道:“我一个亡国公主,来到这里,你们却对我这么好,让我心中实在过意不去。”

六郎安慰紫若儿说道:“若儿不要着急,程世杰那个恶贼,我一定不会放过他,等我养好伤,就到山西找他算帐。”

说着,六郎就要坐起来喝汤,却“哎呀”一声,碰到伤口,但其实也不是很疼,但有一大半都是六郎装出来的。

紫若儿慌忙扶住六郎,说:“听到六郎这番话,我就满足了,可你必须要抓紧时间养好身体啊!你坐好不要动了,我来喂你吃。”

这时紫若儿盛着一碗鸡汤,坐到六郎身边,喂六郎喝鸡汤。

六郎心里美滋滋地享受着鸡汤的美味,还装作弱不经风的样子:将身子靠到紫若儿的身上。

紫若儿还认为六郎是身体虚弱,便也不在意,在喂六郎喝了一碗后,又帮六郎盛一碗。

六郎一口气喝了三碗鸡汤,才抹嘴说道:“真好吃啊!我吃饱了。”

紫若儿收拾着碗筷,说:“那六郎你好好休息,我要走了。”

六郎拉住紫若儿的手,说:“若儿不要走,陪我说一会儿话。”

紫若儿苦笑道:“我们有什么好说的?”

六郎趁机揽着紫若儿的腰,说道:“反正到时候,我会跟你一起去红花亭,我们再一块对付程世杰,我就不相信制服不了那个大奸贼。”

紫若儿连忙说道:“那太危险了,程世杰可不是普通人物,他不仅武功高强,而且心狠手辣,你是三军主帅,要是有个闪失,我可担当不起啊!”

六郎说道:“如果他这么厉害,那我更要去了,也好随时保护你啊!”

紫若儿嫣然一笑,说:“净会吹牛皮,我听师姐说,你可是扶不起的阿斗,真不知道你要怎么保护我?”

六郎一本正经地说道:“我那是真人不露相,对付一般的小毛贼,根本不用我出手,我若是没有两下子,怎么敢独闯悬空岛?而且把四娘她们都救回来?这总是事实吧!”

紫若儿想六郎说的倒是真的,不由得皱起眉头,说道:“即使是这样,估计你也不是用真本事救人,八成是用了什么坏主意,我师姐说,你这人武功不怎么样,但坏主意倒是很多。”

一六郎道:“不是吧!大嫂竟然这样说我!”

紫若儿“哼”了一声,说:“你若是不服气,我们比划一下就知道了。”

六郎摇头说道:“那可不行,你是客人,身子骨又这样弱小,我怕打伤你。”

虽然六郎嘴上这么说,却在心里道:大嫂的武功我有见识过,就算有十个我也打不过,而大嫂的小师妹,功夫虽然弱一点,但肯定比我强多,要是比试,还不把我打得爬不起来,那时候丢人可就丢大了。

然而紫若儿却不依不挠,说:“胆小鬼,分明是你不敢。”

六郎闻言坐起身,说:“谁不敢了?我们就来比划一下,谁怕谁啊?不过我们先说好,不管是谁输,都不许哭鼻子,更不许回来告状,要不然我不和你打。”

六郎的话并没有吓到紫若儿,她站起身,双手叉腰,说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快走啊!”

六郎只能硬着头皮穿好鞋子,带着紫若儿走出房间,说:“这里院子小,还有他们都在商议事情,而且在这里打架,我怕那些下人看见会笑话,我们找个没人的地方。”

紫若儿对六郎说道:“你说去哪里就去哪里,我奉陪!”

六郎挠了挠头,带着紫若儿沿着西城大街走,一直走到西城门,也没找到没人的空地,于是六郎说道:“奇怪,今天怎么到处都有人?要不我们改天再打。”

紫若儿笑道:“城外没有人,我们可以去城外打啊!”

六郎顿时汗如雨下,说:“一会儿天就黑了,现在宋辽的关系紧张,城门关的早,我怕到时回不来。”

紫若儿“哼”了一声,笑道:“你是三军主帅,守城的兵难道不认识你,回来晚了怕什么?再说现在日头还正高,要黑还早呢!你若是怕回来晚,我们就在城门口较量也行,正好让这些士兵当见证。”

六郎说道:“你当我真的怕你吗?走就走!”

说完,六郎就带着紫若儿走出西城门,并一直往前走,只见前面有座山,名叫红林山,每到秋天时,山上的枫树就会变红,灿烂如火。

六郎心想:红林山有花有草,还有溪流和水潭,风景优美,我只要带着紫若儿走一会儿,等她累了,也就把比武的事情忘了,到时便可以找一个清凉的地、方坐下来,施展我独门的泡妞功夫……哈哈哈!

当六郎来到一座树林后,就见前面有一块空地,并且还有箭靶。

六郎说道:“看见没?那里是我四姐练习射箭的地方,我们从四、五岁时就开始苦练,那是冬练三九,夏练三伏,内练一口气,外练筋骨皮。十年从未有过间断,所以要想有一身好功夫,不下苦功是不行的。”

紫若儿笑问道:“那么说,这十年来,你一定练得不错了?”

六郎道:“那是当然,不过天天来有些夸张,但十天有八九天却是肯定的。”

紫若儿道:“那刮风、下雨怎样办?你也照样坚持?还有你受伤了怎么办?二六郎闻言汗颜,心想:我只是随便吹吹牛,你还真咬着我小辫子不松口啊?紫若儿见六郎似乎只是随便说说,便也不再多问,而是挽起袖口,露出一小截雪白粉嫩的手臂,朝六郎说道:“我正好也练了十年武,我们废话少说,还是比划一下再说。”

六郎说道:“急什么啊?那边有一条小河,河里面有小乌龟,我教你用柳条子吊小乌龟玩,咱们一会儿再打也不迟。”

紫若儿闻言沉下脸,说道:“不用了,你到底打不打?要是不打,我们现在就回去。”

这时六郎脸上有些挂不住,便硬着头皮把腰挺起来,说道:“打就打,你说我们要怎么打?”

紫若儿笑了笑,指着不远处的木桩,说道:“我先让你看一下我的独门功夫!”

说着,紫若儿捡了一块如水盆般大小的青石头,放到木桩上,说:“修神界最高的境界自然是凌空破物,我且让你看看我是怎么打中那块石头,然后你再做给我看。”

说完,紫若儿倒退十步,并要六郎让开,马上升起元神,使出“风火雷霆诀”这时六郎见紫若儿身上飞出一道霹雳的光芒,随即冲着那木桩狠狠撞过去,就听到“喀嚓”一声,木桩上的青石头并应声裂成两半,并从木桩掉落下来,重重砸在地上。

紫若儿收功后,得意地笑道:“六郎,牛皮不是吹的,你来露一手吧。”

六郎心想:我的天啊!想不到这小丫头这么厉害,幸亏没有跟她动真格,一要不这一拳头打在我身上,还不把我的肚子打穿了,还是不要比了!

然而看到紫若儿那得意洋洋的样子,六郎觉得好没有面子,觉得就算输也总得先比再说,而且自从吃了龙姬的神丹后,总觉得丹田处有股难以控制的神秘力量,一直想要发泄出来。

六郎一边思索,一边找了一块与刚才紫若儿打破的那块石头大小差不多的石头,放到木桩上,学着紫若儿的样子后退十步,说:“若儿,你也躲远一点,以免我伤到你。”

紫若儿笑着后退两步,六郎见状,又说:“不行啊丨还要远一些。”

紫若儿闻言又后退两步,见六郎示意她继续后退,便不高兴地说:“你有完没完啊?二这时六郎摆了一个“童子拜佛”的姿势,说道:“差不多了!”

说着,六郎开始摆出一堆姿势,说道:“这叫降龙十八掌……这叫乾坤大挪移!这叫九阴白骨爪……这个可厉害!这叫葵花宝典……这叫六脉神剑!”

紫若儿说道:“好了、好了,别老弄些没用的东西出来骗我,你倒是快发功啊!”

六郎收起招式,说道:“发什么功?我可不是修神界弟子,没练过什么元神,但双节棍倒是会一点。”

说着,六郎唱着:“教拳脚武术的老板,练铁沙掌耍杨家枪,硬底子功夫最擅长,还会金钟罩铁布衫,他们儿子我习惯,从小就耳濡目染,什么刀枪跟棍棒,我都耍得有模有样,什么兵器最喜欢,气沉丹田手心开,干什么?干什么?日行千里系沙袋,飞檐走壁莫奇怪,去去就来,一个马步向前,一记左钩拳、右钩拳,一句惹毛我的人有危险,一再重演,一根我不抽的烟,一放好多年,它一直在身边,干什么?我打开任督二脉……”

紫若儿听得不耐烦,催促道:“你再不打,我可要走了。”

紫若儿的话音刚落,就听六郎一声怪叫,迎着那块青石头冲上去,“砰”的一声,随后就扬起漫天飞扬的碎石子。

六郎连着咳嗽两声,吐了好几口石子,说道:“靠!太用力了。”

心中却是一阵狂喜:我靠?我哪来这么大的力气?这么大块石头,居然被我打得稀烂!

紫若儿吃惊地看着六郎,心想:这是哪门子功夫啊?竟然这么厉害,以我的功力,只能将巨石劈为两半,可他却能将巨石打得粉碎!一六郎得意地说道:“怎么样?牛皮不是吹的吧!”

紫若儿“哼”了一声,不服气地说道:“无非仗着有些力气罢了,这一场算是平手,接下来我们真刀实枪地比——一下……”

六郎心想:我这是瞎猫碰见死耗子,如果真要是打起来,我可能会被这小丫头打得爬不起来!想到这里,六郎不等紫若儿出招,就不要脸地从后面搂住紫若儿,说道:“打就打,谁怕谁?”

紫若儿被六郎抱住,羞得粉脸通红,连叫两声:“松手丨”?见六郎还是厚着脸皮不松手,紫若儿恼怒之下,被使出一个肘击,顶在六郎的胸口上,令六郎差点喘不过气。

六郎咬着牙,没有松开抱着紫若儿的手,而且不等紫若儿出招,六郎就将双手往上一挪,直接抓着紫若儿的双峰。

就在紫若儿尖叫的那一刻,六郎使出浑身力气,将紫若儿抱到草坪上。

紫若儿顿时又羞又怒,推开六郎,说道:“你耍赖皮,这不算数。”

六郎坏笑着说道:“大不了算平手,我们就此打住,回家吃饭。”

紫若儿一心想扳回面子,说道:“不行,一定要分出胜负。”

六郎说道:“随你,反正我对自己越来越有信心了。”

紫若儿说:“我们接着比防御,我设防,你来破,一炷香时间,你若是碰不到我的衣服,就算输了。”

六郎惊讶道:“这么简单?”

紫若儿“哼”了一声,说:“简单吗?你尽管来试试。”

“风火雷霆阵!”

紫若儿双手合十,口中高喝的同时,头顶霞光四射,就见一道凌厉的青色气浪迅速扩散向四周,直到扩散至一丈方圆后,而且那青色的气浪与空气产生磨擦,散发出一层像火苗般的外壳,将紫若儿严严实实的护在其中。六郎顿时吓了一跳,问道:“这是什么妖法?我从未见大嫂用过啊?”

紫若儿冷声道:“这是修神界至高无上的防御系统,向来都是无坚不摧,你要是觉得赢不了,就认输,然后向我磕三个响头,拜我为师。”

六郎道:“不要高兴太早,不就只是一个破阵吗?”

说着,六郎用手对着那层青褐色的外壳推了一下,但竟被震得后退数步。一六郎却嘴硬道,……“我要是破得了这阵呢?”

紫若儿说道:“一炷香时间,你若是能进来,并碰到我衣衫,你说怎么样就怎么样,甚至让我拜你为师都行。”

虽然紫若儿嘴巴这么说,却心想:那简直就是不可能的事,就算师父骊山圣母在此,要破这风火雷霆阵,恐怕也要花费一炷香时间。

六郎嘻笑道:“拜师就不必了,我若是攻进去,让我亲你一下,你可不要生气啊!”

紫若儿笑道:“小色狼,有本事,先破了我的风火雷霆阵再说!”

六郎知道紫若儿一定是拿出看家本领,心想:而这种阵法我从未见过,虽然可能破不了,可也不能输得这么窝囊,就算撞个头破血流也要试一下!想到这里,六郎大叫一声:“乖乖隆格隆!妹妹我来也!”

说完,六郎一头撞向紫若儿……六郎一头撞向紫若儿,岂料这一撞竟引发一种奇妙的变化,由于骊山派本是修神界的旁支,所有的招式都是由修神界正统演变而来,而紫若儿的风火雷霆阵虽然练得不错,要对付一流的修罗派高手,一个时辰内都未必会败下阵,可六郎身上有明神的本元,那道本元无比强大,只是六郎不懂得使用而已,可当遇到同宗气浪时,那强大的本元便会自动出现,并吃掉对方使出的气浪,于是便在紫若儿的防御气墙上开出一道缝隙。

紫若儿在吃惊的同时,六郎已经迎面将她抱住,而且因为用力过猛,两人还一起摔在地上。

六郎用力抓着紫若儿的双手,吻着紫若儿的唇。

紫若儿在惊愕中,被六郎压到身上,而且还被亲,顿时羞得无地自容,连声喊着:“放开我!放开我!”

六郎怪笑道:“刚才都说好了,你要是输,就得让我亲一下,不许耍赖皮。”

紫若儿一边挣扎,一边说道:“你都亲完了,是你耍赖皮。”

六郎说道:“没有啊。我是说亲一下,可我这一下是三口,刚才亲了一口,还有两口。”

说着,六郎又吻向紫若儿那诱人的樱唇。

等六郎亲第三口时,紫若儿已经放弃抵抗,并任由六郎吸吮她的嘴唇,一双玉手也抱住六郎的后背……六郎的舌头迅速地溜进紫若儿的檀口内,顶开贝齿,并勾出紫若儿的丁香小舌纠缠在一起,同时还吸吮着嘴内的香津。

紫若儿秀眸微闭,气喘吁吁,直到六郎用嘴巴叼开她胸前的衣襟时,才推开六郎,说道:“不要这样……”

六郎并不放手,一双有力的手紧紧抱住紫若儿,说道:“紫若儿,你怕我吗?”

紫若儿说道:“男女授受不亲,让人看到了多不好,你放开我。”

六郎说道:“我请大嫂当媒人,让你嫁给我,那不就名正言顺了?二说着,六郎又要继续动作。

紫若儿说道:“那也不行,像你这样的小色狼,不知道今后会招惹多少女孩子,我可不放心。”

六郎厚着脸皮说道:“是她们招惹我好不好?你若是天天对我好,我干嘛去找那么多女孩子?”

紫若儿用手拉着六郎正在解她衣服的手,说道:“我虽然是个亡国公主,可也从小接受礼教训练,我不喜欢你这样对待我。”

六郎心想:看来这个小丫头不能硬上,但反正以后有的时间,收女人关键是收心,她现在虽然不许我碰她,但初吻已经送给我,心里应该已经接受我了,我没有必要马上占有她,回头找个合适的机会再说啊!想到这里,六郎笑着爬起来,又将紫若儿拉起来,说道:“若儿,刚才我只是一时冲动,你可不要介意,我一定会帮你杀掉程世杰,然后再光明正大的娶你进门。”

紫若儿红着脸,转移话题说道:“六郎,你刚才是用什么招数?居然那么快就破了我的风火雷霆阵,太厉害了!”

六郎拍了拍胸脯,说道:“我一时也说不清,反正我的功夫不是吹牛皮,回头,我陪你去红花亭讨伐程世杰,如果有可能的话,就当场毙了那个大奸贼,割下他的脑袋给你当球玩。”

紫若儿眼底流露出无限的憧憬,娇声说道:“六郎,我相信你!”

说着,紫若儿依偎着六郎,痴痴地说道:“我与程世杰有不共戴天之仇,你若是帮我杀了他,别说要我嫁给你,就是今生今生对你做牛做马都可以。”


04-18
第七章神箭美娇娘

力钉拓着紫若儿的香肩,误这:一偁斗偁马朝忖么?我户要仿偁我的女入。”

紫若儿闻言,感到无限娇羞,便随着六郎要走回瓦桥关,这时天才刚黑。

当六郎一进府邸时,就听到里面热闹得很,杨四姐的声音最响亮:“大嫂,当时的情况你可是看见了!那名辽将见我们人多,随即骑马就跑,我见他身上穿的铠甲跟其他人不一样,就猜想他是辽军的大将,于是就策马追上去,可辽人的马快,眼看他就要逃走,本小姐就拿出弓箭给了他一箭,当时我目测距离那名辽将至少有一百余步,但我一箭射过去,居然就洞穿他的铠甲。”

说完,杨四姐一脸得意洋洋的样子。

慕容飞雪微笑道:“是啊!四丫头的箭法越来越厉害!我真不敢相信,凭一个女人的力量,可以射穿一百步外敌人的铠甲。”

六郎说道:“四姐就是四姐,多年来的功夫不是白练的,你再加把劲,回头一箭射到紫荆关,给大辽皇帝来个对眼穿,皇上肯定会赏赐你金银珠宝。”

杨四姐听道六郎的话,更是感到心花怒放。

这时,紫若儿开始佩服起杨家将,心想:原来杨家将各个都是身怀绝技,若是都能够帮助我杀掉程世杰就好了!

杨四姐说:“是啊!要知道,今天被我射杀辽军大将名叫耶律宝深,是大辽南征军的督粮官。”

杨四姐胸怀坦荡,说得高兴,酒也没少喝,等到月亮爬上树梢时,已经有七、八分醉意,身子也开始摇晃起来。

兰梦蝶说道:“梦萝,你喝多了,打了一天仗,快回房休息吧!”

六郎说道:“我送四姐回房。”

六郎扶着杨四姐来到她的闺房,将杨四姐放到秀榻上,见她双颊酡红,一双美丽的秀眸含羞带怯,一只手勾住六郎的脖子,说道:“六郎,我今天好高兴啊!”

六郎趁机趴到杨四姐的身上,说:“四姐,我真为你感到高兴,你今天的、表现,实在太神勇了。”

杨四姐点头说道:“我依稀还记得弓箭洞穿敌人铠甲的情况,这一仗打得真过瘾。”

六郎道:“遗憾的是,我未能与姐姐并肩作战。”

杨四姐说道:“你前几天一直在忙七星楼的事情,所以见你睡得那么死,就没有叫醒你。”

六郎把头凑近杨四姐,感受着杨四姐那柔若无骨的娇躯,虽然隔着衣衫,仍然可以感受到肌肤的柔嫩与体温,尤其那紧紧靠在胸前的两团丰肉,仿佛具有无限的弹性。

杨四姐觉察到六郎的反应,推了他一把,说道:“起来啊!不要让人家看见了。”

六郎应了一声,却说道:“那我先亲一下!”

说着,六郎就朝着杨四姐那诱人的樱唇亲过去。

杨四姐挣扎了一下,最终还是无奈地张开樱唇,接受六郎的吻,并且伸出那滑嫩的香舌,与六郎的舌头纠缠在一起,两手也无力地挂在六郎的肩上……

在一番激情的亲吻后,六郎嘿嘿一笑,双手顺着杨四姐的衣襟内摸进去,一边尽情的游走在杨四姐的乳房上,一边吻着她的脸颊。

杨四姐轻声说道:“六郎,不行啊!兰梦蝶回来会看到。”

六郎道:“那最好不过了!”

六郎能感觉到杨四姐身体所蕴藏的炙热,于是用手解下她胸前的衣襟,就见鹅黄色的肚兜连同雪白的乳沟一起露出来。

杨四姐用手掩住胸部,惊骇地说:“六郎!不要这样。”

六郎吻住杨四姐的嘴唇,说道:“四姐,我好想你!”

说着,六郎就对杨四姐那对乳房发动攻击。

这时杨四姐娇喘连连,被六郎吻得全身酥软,根本无法抵挡六郎的动作,而那鹅黄色的肚兜也早已被六郎掀起,那沾满汗水的玉乳则被六郎尽情揉捏着。

因为杨令公还没走,所以杨四姐不敢太放肆,不敢留六郎在她的房间过夜,连衣服也不脱,只是褪下裤子让六郎在她的名器内发泄一回。一当六郎与杨四姐激情地亲吻了一会儿后,杨四姐就约六郎明天早上去城郊练箭。

当六郎回到他房间时,很快就睡着了,而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六郎感觉有人推他,当六郎睡眼惺忪地睁开眼睛时,就见杨四姐站在他面前,一身戎装,那把宝雕弓还斜背在身上。

六郎见外面天色大亮,不满地问:“四姐,你怎么现在才来啊?二杨四姐轻声笑道:“天还没有亮,这还算晚吗?快起来跟我到红林山!”

六郎不高兴地爬起来,洗漱一下后,说:“这么早,去那里干什么?””杨四姐说道:“我想让你见识一下我的箭法!”

六郎漫不经心的“哦”了一声,就跟着杨四姐直奔向西城门,之后出城门西行数里来到红林山。

这时,六郎猛地想起昨天傍晚时,他就是在这里抱着紫若儿卿卿我我,而现在换成杨四姐,心想:我等下不会放过你。

杨四姐丝毫没有注意到六郎神色的变化,而是兴高采烈地将用红线穿好的铜钱挂到垂下来的树枝上,然后数着步子朝后退一百二十步,接着拿着宝雕弓,取出三枝雕翎箭放到弓弦上,对六郎说:“以前,我只能在百步内三只目标全中,现在能增加到一百二十步,师父曾经告诉我,这短短的二十步,可是要用五年时间才能练成。”

说完,杨四姐对六郎嫣然一笑,道:“如果我射中,你要为我喝彩哦!”

说罢,弓弦一响,就见三枝雕翎箭“飕!飕!飕!”

射出去,随即百步外的三枚铜钱应声落地。

六郎见状忘记喝彩,而是跑上去抱起杨四姐,说道:“你好棒啊!春秋神射手养由基也不过如此,四姐你哪来这么大的臂力?”

杨四姐红着脸说道:“实话告诉你,自从七星楼那个晚上后,我就发觉我的功力暴涨许多,我怀疑是因为和你……才造成这情况。”

六郎拥着杨四姐,将嘴巴接近她那微张的嘴唇,说道:“真若是那样,就太好了……”

杨四姐不好意思地推了六郎一下,说道:“你这什么意思啊?”

六郎嘿嘿笑着,抱着杨四姐来到树林深处,找个隐蔽处,然后将她放在柔软的草地上。

杨四姐羞道:“六郎,你想干什么?”

六郎低头吻了杨四姐一下,说道:“我想试一下,是不是我们做那种事情,能有利于自身功力的增长。”

杨四姐感到又羞又怕,朝四下张望,说道:“你要死啊!羞死人了。”

六郎说道:“这里多好,空气新鲜,又没人打搅。”

说着,六郎又把嘴巴凑向杨四姐。

六郎压在杨四姐那柔若无骨的娇躯上,由于杨四姐穿着戎装,所以六郎花费一段时间,才脱下她的外衣,而看着鹅黄色肚兜下那胀挺的双峰,六郎不由得唤着杨四姐的名子。

杨四姐那乌黑亮丽的秀发以玉簪簪起,而随意垂下的几缕青丝,在风中微微摆动,衬托着她那高雅而洁白的娇颜,平添几分娇俏的魅力,水汪汪的双眸含着几分羞涩又似乎带有挑逗的意味,任由六郎脱下她的罗裙。

这时六郎已经不能再忍耐下去,而龙枪早已蠢蠢欲动,借着私密处的滑润而深深的插入。

这时,杨四姐感到面红耳赤,害羞得不敢低头去看。

六郎凑在杨四姐的耳旁,说道:“瓦桥关距离紫荆关有多远?我干脆照这个距离和四姐一下子做够,回头你就可以一箭射到紫荆关,直接要大辽皇帝的性命,那么宋辽战争不久就可以结束!”

杨四姐羞怒地捶打着六郎,说道:“你坏死了,我才不要。”

这时六郎用嘴巴堵住杨四姐的嘴唇,接着又是急风暴雨……

不久,六郎悄声问道:“四姐?你感受到了吗?”

杨四姐含羞点头,说:“那团火焰已经焚烧到我身上,真的是这样!六郎,我能感受到你似乎在输送功力给我,这是怎么回事啊?”

六郎嘿嘿笑道:“管他的,只要我和你高兴就行了。”

杨四姐点了点头,全身瘫软在草坪上,她秀眸微闭,清丽绝伦的俏脸上红潮密布,不时发出动人的娇喘声。杨四姐一边享受着刚才那如地震山摇般的快感,一边吸收着明神本元中流出的能量,并且能感觉到全身的骨骼都在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肉体以及精神上的双重快感,让她越发觉得六郎对她的重要性。

六郎不说话,只是亲吻着杨四姐那柔嫩的肌肤,说道:“你永远都是我心中的挚爱,不管经过一千年、一万年都不会改变!”

杨四姐抚摸着六郎的臂膀,突然“啊”的一声,将身子藏到六郎的怀抱中,颤声说到:“有人在看我们啊!”

六郎不由得扭头看去,就看到一个樵夫模样的男子,站在高处的山坡上,正好奇地张望着这里,好在那茂盛的青草将他和杨四姐的下半身遮掩住。

六郎内心感到愤怒,顺手抓起身边的木墩,扔向那个樵夫,若是平时,六郎根本不可能将这么重的木墩抛起来,可现在却足足将其抛出四、五十步远,一下子砸在樵夫刚砍来的柴担子上,那樵夫吓得身子一颤,惊叫着失足掉入湖底,好半天才从水里爬上来,也不敢再捡那一担柴火,从另一边惊慌失措地逃跑。

看到樵夫失足落水,杨四姐掩着口吃吃笑着,六郎见状爱极,又凑上来吻她的嘴唇。

杨四姐娇羞道:“六郎,都怪你,非要在这里,都让人看到了。”

六郎说道:“不会,这里的草这么高!他能看到吗?”

杨四姐道:“我不管,反正都怪你,就怪你……”

六郎嘻嘻笑道:“怪我就怪我好了,你说怎么办?要不再来一次?”

说着,六郎就翻身骑上来……

杨四姐惊呼道:“不要啊!”

六郎的双手大力地按着杨四姐柔美的娇躯,又一次将怒胀的龙枪送入杨四姐名器内,自始至终都毫不保留地抽插,时间也比上一次更长……

此时的杨四姐,全身都是绮丽的景色,那惊心动魄的艳色,恐怕是夜空中缀满的繁星也无法企及的璀灿,那娇红的玉颜,含情脉脉的星眸,却是妾知君心似我心,此时无声胜有声的真实写照!

这时,六郎想让杨四姐体会到那种身体和心灵最高的幸福享受,让她领略到人世间真正的情欲交融、销魂蚀骨的爱恋。

这时,杨四姐终于忍不住,指甲深深陷入六郎的背脊中,说道:“六郎……你要害死我吗?”

说罢,杨四姐的身体就在一阵痉挛中瘫软下来。

六郎心满意足地紧紧拥着杨四姐颤抖的娇躯,说道:“四姐,我爱死你了!”

说着,六郎捧着杨四姐的脸,温柔地亲吻她的嘴唇。

杨四姐早已娇躯酥软,浑身无力,只能娇喘吁吁地靠在六郎身上。

六郎一边贪婪的呼吸着,一边梳理着杨四姐那飘逸的长发,并顺着耳背滑过秀颈……

“四姐,满足了吗?二杨四姐娇羞地点着头,将头埋进六郎的怀里。

“可是我看四姐还不满足。”

说着,六郎就在杨四姐的娇呼声中,挺身又进入杨四姐的体内。

“好弟弟!好大啊!好深啊!你想干死姐姐啊?二杨四姐抑忍不住娇喘吁吁,呻吟连连,娇躯密布着晶莹的香汗,如羊脂白玉般的脸颊羞怯得如醉酒般娇艳欲滴,就连耳珠及玉颈都密布红晕。

“真棒!姐姐你的里面好湿啊!好热啊!”

六郎一边粗鲁地咬着杨四姐那白皙而丰满的乳房,一边撞击着杨四姐的娇躯。

“好弟弟,不要再说这些话羞辱人家了,好吗?求求你了,轻点啊!”

杨四姐没有想到六郎会粗鲁地咬着她的乳房,她忍不住呻吟道。

“那就叫我好哥哥,我就再考虑考虑!”

六郎故意戏弄杨四姐,突然将龙枪抽出来,顶着杨四姐的花瓣研磨着。

“啊!好哥哥、亲哥哥!快点给我呀!”

杨四姐正在享受体内那充实饱胀的美妙感觉,突然感到一阵空虚,欲火难捺,便情不自禁地挺动着粉胯,媚眼如丝,娇喘吁吁地哀求道。

等六郎满意地挺身再次进入杨四姐的体内时,杨四姐不由得摇着头,呻吟道:“好深啊!”

六郎闻言,坏笑着使劲耸动着腰,并双手环抱着杨四姐。

杨四姐的那对丰硕饱满的玉乳紧紧贴在六郎的胸前,那双雪白的胳膊搂住六郎的脖子,两条修长的玉腿更紧紧地缠在他的腰上,因为怕一松开,她就会掉下来,于是杨四姐的娇躯几乎压在六郎的龙枪上,她心疼地问道:“六郎,累吗?放我下来,好吗?”

“这么肥美的小宝贝,我怎么舍得放下呢?二六郎双手抓住杨四姐那浑圆的臀瓣,将她向上抛起,并趁臀部下落时顺势大力顶进,次次深入到底,令杨四姐爽得头往后仰,秀发摆动不停。

六郎就这样抱着杨四姐,近乎粗暴地撞击着。

这时,杨四姐爽得十指深深陷进六郎的背部,虽然六郎觉得有点痛,却能体会出杨四姐的陶醉,于是他更加狂野地撞击,令杨四姐的体内产生一股荡人心魄的快感,随即直涌向心头,顿时袭向全身。

只见杨四姐那俏丽的脸颊媚态横生,荡意隐现,发出哀婉的娇啼声,随即娇躯一阵痉挛,不由得张开嘴唇,随即银牙死命地咬着六郎肩膀上的肌肉,再一次体会那令人欲仙欲死的高潮。

“六郎,姐姐又要丢了……啊……真舒服,美死了——”

“四姐,我也……啊!射给你,亲姐姐,你的小穴真舒服,夹得我全射给你了。”

许久,杨四姐红着脸穿好衣服,拿起弓箭说:“我要再射一下!”

六郎整里好衣服,说道:“好啊,我帮你穿铜钱。”

这时,六郎将那三枚铜钱挂到树枝上。

杨四姐数着步子倒退一百五十步,然后张弓搭箭,轻喝一声:“开!”

杨四姐本来想将弓拉成满月状,不料一声脆响,那张宝雕弓居然被她硬生生拉断。

杨四姐满脸通红地将弓丢在地上,那双水汪汪的眼眸朝着六郎发出怨怒的目光。

六郎赶紧跑过来,拉住杨四姐的手,说道:“这么硬的弓都被你拉断,我看就不用再射了,四姐的射术已经无人能及了。”

下午,杨令公与四娘带兵回真定府,而慕容飞雪就将紫若儿的事情说给六郎紫若儿的事情,杨令公已经问过六郎的意思,于是六郎便对慕容飞雪说道:“红花亭聚义,程世杰一定有所准备,说不定已经布下网等我们,但这个网我们必须要钻,一定要压住程世杰嚣张的气焰,所以大嫂,我看我和你就跟紫若儿一起去红花亭,我们要联合那些有志之士达到讨伐逆贼的共识,尤其是保护好那些北汉士兵的安全。”

慕容飞雪闻言点头,而杨四姐也表达要前往的意愿,但却被六郎拒绝:“瓦桥关需要有大将镇守,所以四姐你就留守在这里,别让辽军有机会可以偷袭。”

请续看《横行天下》12

第十二集

内容简介:

【注】:网络版书名《名门艳旅》

六郎、紫若儿与慕容飞雪赶赴红花亭聚义,途中经过飞仙观时,竟遭到小人暗算,虽然是虚惊一场,但也让六郎有机会对慕容飞雪吐露心声……

程世杰将在红花亭聚义的众人一网打尽,而为了报旧恨,程世杰让紫若儿在众人面前出丑,紫若儿该如何摆脱眼前的困境?

第一章飞仙观

九月十三的早晨,六郎叫醒慕容飞雪,便与紫若儿出南门,坐船由水路前往红花亭。

紫若儿穿着一身紫衣,慕容飞雪则一身白衣,六郎站在慕容飞雪身侧,紫若儿站在船尾,三人皆若有所思地凝望着那浩荡的湖面。

紫若儿突然说道:“师姐,你知道我在想什么吗?当年燕子丹就是在这里送别荆轲。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北汉的河山已经完全沦陷到程世杰手中,我恨的是自己不能再举义旗,还我山河;恨的是程世杰这种卖国求荣的小人,尚能封侯拜相,逍遥自在!我恨不得生吃他的血肉。这次红花亭聚义的目的,就是要诛杀程世杰。”

慕容飞雪道:“红花亭聚义的事情已经被泄露出来,到时程世杰很有可能会派大军围剿红花亭,你打算怎样应付?”

紫若儿说:“我已经想好了,我们先去飞仙观拜见木道长,他足智多谋,又是我父皇的至交,然后我们尽可能通知自己人,就在红花亭做好与程世杰决一死战的准备。”

慕容飞雪黛眉微皱,说道:“据我所知,程世杰手下高手如云,对付他必须要有绝对的把握,你这样硬拼不是办法,恐怕会吃大亏。”

紫若儿“哼”了一声,说道:“我是北汉皇帝的女儿,不是贪生怕死的女流小辈,我知道程世杰很厉害,但我必须要和他正面过招,否则永远不会知道他真正的实力。师姐,你不用担心,我们这次在红花亭聚义,也是蓄谋已久,其中还有不少你想不到的人会出现,何况还有你和六郎会帮我啊!”

慕容飞雪看了看六郎,说道:“好吧。”

中午时,前方的河道水浅,船只无法通行,得换成马匹前进,于是慕容飞雪雇一辆马车,六郎三人继续前行,约莫走了十余里,就见前面有条大河拦路,便渡过河再换马车,直到黄昏时分时,见山峦涌现在眼前。

紫若儿说道:“过了前面的山岗,就是飞仙观,我们趁天尚未黑,赶紧赶路吧!”

眼下已经走出河北境界,当过了前面的山角时,地势渐渐往上高起,而行不到半里,六郎三人就见前方出现一条数丈许阔的小溪,溪底石墩三五,激为惊湍,珠喷玉溅,宛如冰纨彩幂,清丽无涛。

六郎三人穿过溪流后,再往前是是斜长平冈,冈上松桧森森,高矗天半,小径逶迤,此时天色已黑,一轮明月爬上半空,月光洒满山路,四周寂静无声。

这时一阵山风吹过来,树叶便纷纷如下雨般落下,慕容飞雪突然闻到一股血腥味,顿时提高警戒。

紫若儿并未察觉到不对劲,只顾着在前面带路。

慕容飞雪见状,对紫若儿说道:“紫若儿,我觉得有些不对劲?”

紫若儿停下步伐,说道:“有哪里不对劲?”

慕容飞雪说道:“刚才风吹过来的时候,我有闻到血腥味。”

紫若儿说道:“师姐你多虑了,说不定是猎户打猎时,射杀猎物后留下的味道。”

慕容飞雪闻言,皱着眉头不再多说,便跟在紫若儿身后往前走。

林木高疏,月光由树缝间照耀到地上,恍若鬼影潜伺,阴森而恐怖。

这时,六郎三人好不容易走出树林,就看到前方有一座千年道观,那院墙十分斑驳而破旧,远远六郎可以看见灯影摇缀,显然是有人居住。

这时,紫若儿兴高采烈地跑上前敲门,不久,就见有名道童开门并询问紫若儿的来意,随即便进去禀报。

一会儿,一位中年道长带着一群人来到紫若儿的近前,率先拜倒在地上,道:“参见公主殿下。”

说着,那中年道长身后的一群人也跟着拜倒在地。

紫若儿见状,连忙招呼中年道长等人起身,并在互相介绍后,紫若儿这才知道木道长身后的这些人都是来参加红花亭聚义的各路英雄,因为他们住的地方离飞仙观较近,就决定先到这里,准备明日一起出发。

紫若儿看到有这么多人,心里感到非常高兴,但又想到名单被泄露出来的事,便担心地对木道长告知这件事,想请他拿个主意。

木道长在得知慕容飞雪是紫若儿的同门师姐后,说道:“此次红花亭聚义的事情,非同小可,既然程世杰已经知道我们的行动,如今想通知各方的英雄们,已经来不及,我们索性提早到红花亭做好准备,就在红花亭给程世杰来个迎头痛击。”

木道长的话正合大家的心思,这时,有名道童前来禀报观外有客人。

木道长让紫若儿在厅堂静候,他则出去迎接。

不久,木道长带着三个人走进来,只见为首的大汉虎背熊腰,穿良青色长袍,身上佩戴宝剑,一进来马上就对着紫若儿拜倒在地,泣道:“公主……臣齐澄海有罪啊!”

紫若儿闻言愣了一下,才想起她父王生前,朝中有四大猛将,齐澄海便是其一,她小时候有见过一、两面,后来去骊山学艺,就再也没有见过,想不到山河沦陷后,会在此相见。

紫若儿连忙扶起齐澄海,颤声说道:“齐叔叔就不要再行这君臣之礼了!从今往后,我们都是志同道合的朋友,就以叔侄相称即可。我们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诛杀叛贼程世杰。”

齐澄海擦了擦眼泪,愤恨地说道:“程世杰这个逆贼,我早就想对付他,只恨自己势单力薄,现在由公主带头,又有这么多的同道中人,看来程世杰的好日子不长了。对了!我们在来这里的路上,碰到一些奇怪的事情!我们在山谷遇到几个官兵,本想杀了他们,不料他们的身手了得,我与犬子凤山还有儿媳秋霞与他们恶战好久,竟未能全部诛杀,让一个官兵跑掉。我觉得在这里会碰到如此厉害的高手,应该另有蹊跷,便尾随那名官兵,想不到就在山下的一家客栈内,看到许多神情各异的客人,而且好象都是官门中人!”

六郎看了看齐澄海的身后,见是一男一女,似乎是夫妻,男的浓眉大眼,身材壮硕,一看就是个憨厚汉子。

紫若儿思索一番后,说道:“怪不得我和师姐上山时有闻到血腥味,看来程世杰已经提前动手,飞仙观已在他们的监控中,看来我们必须要小心行事才行,另外我们是不是先不要打山下官兵的主意,佯装不知道他们的存在,以免打草惊蛇。”

木道长说道:“公主所言即是,这些官兵显然是有备而来,我们索性放长线钓大鱼,与他们在红花亭碰头。这件事情不宜久拖,我们必须抢先行动,今夜就由齐澄海将军率领大家出发,赶往双旗镇,与提前到达的兄弟们会合,并且做好充分的准备。我则留下来与山下的官兵们周旋,九月十五,我们红花亭不见不散!”

紫若儿与齐澄海闻言,均表示同意。

在简单的用过晚膳后,慕容飞雪对紫若儿提出要跟六郎留下的想法,紫若儿想了想,便答应慕容飞雪,于是慕容飞雪和六郎便留下来,帮助木道长对付山下的官兵,紫若儿则与齐澄海等人星夜启程,赶赴红花亭。

紫若儿与齐澄海等人走后,木道长帮慕容飞雪安排一间雅致的客房,并让六郎住在慕容飞雪的隔壁,又亲自帮两人各送一壶热茶才告退。

这时,慕容飞雪思绪万千,守着蜡烛久久不能入睡。

六郎倒是有些困意,喝了几口香茶后,一边想入非非,一边准备进入梦乡,但此时不知道什么原因,六郎觉得肚子很难受,接着就听见“砰!”

的一声,竟是房门被推开,然后就见到有两个人一前一后走进来。

六郎顿时吃了一惊,心想:观里的道长怎么这么没有礼貌,也不打招呼就闯进来!不对!他们会不会是那官兵?想到这里,六郎索性假装在睡觉,并看能不能找到机会偷袭!

这时,其中一人说道:“张大人,这个小子我不认识,好象是公主请来的帮手。”

张大人说道:“现在他的情况怎么样?”

“我在茶水内放了三步摄魂香,药力十分厉害,一时半刻他是醒不了的。”

此时,六郎听出说话的人居然是木道长,顿时吃了一惊,心想:坏了,原来这狗道士早就叛变了。

张大人冷笑一声,说道:“那就先让他睡一会儿,带我去看另外一个人。”

六郎听着木道长两人的脚步声越来越远,看来是去慕容飞雪的房间,心想:这个木道长,到底想干什么?想到这里,六郎爬起身,将耳朵贴到与慕容飞雪房间相隔的墙壁上,侧耳倾听隔壁房内的动静。

在慕容飞雪的房间,只见慕容飞雪趴在桌上,已经昏迷不醒。

张大人微笑着点了点头,说道:“木道长做的不错,我一定会在侯爷面前给你请功,那些反贼是不是都走了?如果他们没有察觉到的话,我们就照计划行事,准备收网。”

六郎闻言,顿时大吃一惊,心想:想不到这个木道长是个背信忘义的小人,早就与程世杰设好圈套,看来紫若儿他们凶多吉少了!

这时,更让六郎担心的事情发生了!

木道长说道:“大人,这个女人要怎么发落?一旦她醒过来发觉到不对劲,唯恐会坏了我们的大事,是不是现在直接干掉她?”

张大人用手托起慕容飞雪那绝美的脸蛋,连连赞叹后,说道:“这样的女人,如果白白让她死去,就实在太可惜了……”

木道长明白张大人的用意,说道:“那么今天晚上,贫道就把这间房间安排给大人住。”

张大人闻言,满意地点了点头。

木道长继续说道:“那在另一间房间的那个小子,依贫道看,他没有太大用处,贫道这就差人把他扔到山沟喂狼。”

六郎闻言,在心里骂道:你这个牛鼻子狗道士,老子招你还是惹你了?你居然对我这么狠,今后你千万别落到老子手里,否则一定把你扒皮抽筋。

张大人说道:“先留着他,或许会有用处,现在你马上去追紫若儿他们,然后与万寨主照计划行事。我明天会带大军起程。”

说着,张大人拦腰抱起慕容飞雪,随即将她丢到床上。

木道长应了一声,便离开房间。

这时,慕容飞雪悠悠醒转,一睁开眼睛就看到有个男人要脱她的衣服,不由得吃惊地叫了一声,下意识抬腿踢向张大人,然而由于药性还在,全身没有力气,踢出去的脚竟被张大人抓住,还掐得慕容飞雪的脚生疼。

这时,张大人怕慕容飞雪身体恢复后,会坏了他的好事,便打算制住慕容飞雪下身的穴道。

慕容飞雪见状,连忙将脚踝的经脉给硬生生错开,顿时体内那往脚踝冲去的内力就来到膝部,能感觉到经脉扭缩,内力所过之处宛如被针刺,不由自主就减缓冲劲,内力随即下沉,往被张大人紧紧握住的脚踝处聚集,随即扭动着身体,想要抽出脚。

张大人显然是个高手,看出慕容飞雪要凝神换穴,所以事先发力,擒住慕容飞雪的下身命脉,随后伸出手指,戳向慕容飞雪的胸部。

慕容飞雪焦急地以右手化掌下切,正要以锋利的气劲切中张大人的那只大手时,张大人竟使了金丝缠腕的手法,巧妙地避开慕容飞雪的攻击,同时发出一股真气袭向慕容飞雪胸前的膻中穴,那股气道非常凌属,就如同铁链般,锁住慕容飞雪体内的奇经八脉。

张大人得手后,便将拇指对准慕容飞雪脚掌下的涌泉穴,发出的气劲立即对准筋髓钻入。

慕容飞雪只觉得左脚心传来一阵酸软,瞬间整条腿无法动弹,加上手腕的脉门被扣,提聚起的真气忍不住一松,不由得浑身一软,整个人往后倒,而张大人的这种高超手法让慕容飞雪看出他的来历,显然是和她的门派完全对立的修罗门派,不由得暗自叫苦。

张大人笑道:“我知道美人是骊山圣母的高徒,只锁住你的经脉,恐怕还是控制不住你的身体,故又锁住你下身的穴道,这样即使你有天大的本领,也要乖乖听我的话,还有这座道观已经落入我的掌控中,你最好还是配合一点,免得有不必要的麻烦。”

慕容飞雪忍不住娇喝一声:“你……你……你要做什么……”

慕容飞雪微微颤抖着身子,眼底充满迷茫和绝望,她遇到了修罗界的高手,而修神界与修罗界是完全不同、完全对立的两个门派。人一生下来,就拥有六道元神和六道馗罗,有的人修炼修神,有的人修炼修罗,而修炼修神的人每增加一道元神,就会减少一道馗罗,当修炼成十二道元神时,体内的馗罗就会完全消失,到时就修炼成神;而修炼修罗的人每增加一道馗罗,就会减少一道元神,当修炼成十二道馗罗时,体内的元神就会完全消失,到时就修炼成魔。

而在修炼的过程中,最快的捷径就是采捕,那采捕的对象是与自己对立的门派,最好还要相同功力,就如同慕容飞雪已经修炼到七道元神,而张大人也修炼到七道馗罗,彼此都是对方难寻的猎物,不过张大人已经掌握到主动权。

慕容飞雪担心张大人强行奸污她后,会再吸取她体内的元神去修炼馗罗,所以极力反抗,心想:若是我的身体没有被控制住,应该能和他不分上下,可现在身体完全失去抵抗能力,而且头昏脑胀,难道那茶水有问题?想到这里,慕容飞雪突然觉得头顶像被针刺中一样,顿时羞愤、恐惧、惊慌涌上心头,但她只能无奈地闭上眼睛,等待接下来的凌辱……

这时,一道赤青色的烈焰,从张大人的头顶上出现,他竟施展出“鬼舞宝轮”这高绝而华丽的法术。

张大人把馗罗凝聚成赤青色的烈焰,自头顶的百汇穴射出,将修炼的馗罗转化成瑰丽的轮盘,罩到慕容飞雪的头顶上,那闪烁的刺目光华,就如同来自地狱的妖魂般,要吸干慕容飞雪的元神。

慕容飞雪见状,不由得心中暗喜,原来张大人对她的元神更加感兴趣,他若是先奸污她,再吸收她的元神,那将令她感到痛苦,可张大人在看到慕容飞雪身上的七道元神后,其诱惑已经超过慕容飞雪那具丰满的身体,所以便想先吸收元神,然后再占有慕容飞雪,毕竟这种机会对张大人来说太难得,身为一个修罗界的高手,断然不会因欲望而放弃修炼馗罗。

这时,慕容飞雪想起“御神飞仙”这法术,那是修神界用来采捕修罗界高手馗罗的方式。

当初骊山圣母在教导慕容飞雪时,便告诉慕容飞雪:“若是有一天,遇到修罗界高手要采捕你的元神时,一旦发觉不是他的对手,就不要硬拼,在最危险的时刻,要让自己做到心若止水。”

“虽然有的人武功和法力比你高强,但未必能知晓采捕的要领,往往遇到比自己弱小的对手就欣喜若狂,无法控制住情绪,就小看对手急于发难,最后却是欲速而不达!”

现在的张大人就属于骊山圣母所说的情况,他匆匆运功想要吸收慕容飞雪的元神,他殊不知道,要吸收同等功力的元神,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此时慕容飞雪决定引诱张大人先动手,然后打算慢慢吸收张大人的馗罗,虽然慕容飞雪还无法动弹,筋脉也被锁住,但象征第二生命的元神却行动自如,这令张大人大吃一惊。

这时,六郎在隔壁房间察觉到情况不妙,担心慕容飞雪有意外,便悄悄走出房间,来到慕容飞雪的房间门前,随即撞开房门冲进来……

六郎见慕容飞雪在床榻上,那汗水已湿透额前的秀发,头顶上有道绚丽的光环。

张大人听见有人撞门进来,本以为来了救兵,却发现竟是慕容飞雪的同伙,不由得暗暗叫苦。

这时,慕容飞雪的元神有如一条贪婪的巨蛇,将张大人缠绕的密不透风,处于一种僵持的情况……

张大人见自己处于下风,内心后悔不已,一边做最后的挣扎,一边想尽办法要脱险。

六郎无法理解慕容飞雪与张大人那复杂的心理变化,只看到他们神色紧张,身体处于僵硬状态,却有两道不同的气流不时围绕在他们身上。

这时,张大人的馗罗已经尽数被困在慕容飞雪的体内,令他只能拼死一搏,但他希望门外的卫兵能及时发现他的处境,从而救他脱离险境,于是他努力地想用身体发出声响让外面的人听到。

慕容飞雪忍受着张大人的馗罗在体内横冲直撞,她知道张大人已经要到遭受报应的时刻,故她咬紧牙关,同时排除杂念,升华元神,让“御神飞仙”达到最佳效果,同时用眼神求助六郎,要他过来助她一臂之力。

六郎冷静的关上房门,接着抄起一把实木椅子,对着张大人的后脑勺狠狠的砸下去,张大人顿时身体一软,功力顿时散了一大半。

慕容飞雪见状,趁机发起最后的攻势,令张大人一直死守的馗罗立即化成缕缕青烟,慢慢的被慕容飞雪吸收掉。

在这种情形下,张大人知道大势已去,便伸出手,使出最后的力气,抓向慕容飞雪那半开的衣襟内月白色的肚兜,希望在临死之际也要触碰到慕容飞雪的身体,但他却有如飞蛾扑火般,使体内所有的馗罗尽泄而出……

“哧!”

的一声,就见慕容飞雪胸前的衣襟被张大人撕开,同时六郎看到雷电交织的幻影,看到张大人痛苦得整个人扭曲变形,六郎随即将张大人高高举起来,然后狠狠地摔到地上。

这时,慕容飞雪终于吸收完张大人的馗罗,只是身体仍无法动弹。

被吸干馗罗的张大人,尸体就像是泄了气的皮球般,整个往里陷进去,眼睛从眼眶掉下来,牙齿和头发也在不断脱落,全身的皮肤干枯发皱,好似发硬的橘皮……不过转眼间,就变成一具瘦皮骷髅。

六郎转过身,见慕容飞雪还躺在那里无法动弹,而那被撕成两半的月白色肚儿下两只丰满的傲人双峰还在剧烈起伏着,上面满是汗水,而她身上的藏青色亵裤,其中一条裤腿被张大人扯裂,露出一截那如羊脂白玉般光滑的大腿。

六郎连忙镇定心神,问道:“大嫂,怎么样?那个坏蛋没有得逞吧?”

慕容飞雪仍惊魂未定,感激地朝六郎点了点头,说道:“六郎,幸亏你出现了,否则我就要被那个色魔欺负了……我现在还不能动,你帮我穿上衣服好不好?”

六郎点了点头,就拿起慕容飞雪的外衣,但见那件外衣已经被撕得破裂,比划了好几下,也不知道该怎样帮慕容飞雪穿上。

慕容飞雪叹了一口气,说道:“算了,那衣服被那坏蛋弄破了,不能穿了,你帮我披上吧。”

六郎闻言,颤抖着手帮慕容飞雪披上衣服,又将她扶起来。加慕容飞雪连忙运转真气要撞开穴道,并没有注意到六郎那色眯眯的眼睛。

六郎盯着慕容飞雪胸前那对傲人的玉乳,有股想将她拥入怀中的冲动,但最后还是控制住体内的冲动。

这时,外面响起脚步声,接着有人在门外问道:“大人,是不是有事啊?我听到你房里传出异常的声音,要不要帮忙?”

慕容飞雪顿时大吃一惊,心想:怎么在这时有人来?而且我的穴道尚未解开,还半裸着身子,该怎么办?想到这里,慕容飞雪急得冷汗顺着脸颊流下来。

六郎闻言,冲慕容飞雪嘘了一声,接着猛地将她压倒在床上,然后用十分夸张的动作,将床榻弄出很大的声响,同时装着张大人的声音,朝外面骂道:“混账东西,老子要收拾女人,还需要你帮忙吗?滚!”

外面的人听到从里面传出床铺“嘎吱、嘎吱!”

的声音,自然领会意思,便退下去。

慕容飞雪双颊羞红,对六郎说道:“小坏蛋,人都走了,你还不停下烟?”

六郎不好意思地停下动作,却望着慕容飞雪那绝美的身体发呆,好半天才说:“大嫂,你真美啊!”

慕容飞雪道:“你不应该说出这种话!”

说着,慕容飞雪下意识的推了六郎一下。

六郎微微一惊,道:“大嫂,你的穴道解开了吗?”

慕容飞雪羞红着脸点了点头,又推了六郎一下。

六郎神情庄重地抓住慕容飞雪的双手,说道:“大嫂,我想知道,在七星楼的那天晚上,我有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

慕容飞雪顿时心中一颤,说道:“都过去的事了,你还提它做什么?”

六郎说道:“我只想知道真相,而且我要为我的行为负责。”

慕容飞雪苦笑一声,说道:“你能负什么责任?再说,我也不用你负责。”

六郎说道:“那么说,就是我没有侵犯你?”

慕容飞雪微微点头,说道:“没有就是没有,这件事以后不要再提了,传出去对大家都不好。”

六郎扶着慕容飞雪坐起来,却突然从背后搂住她的纤腰。

慕容飞雪顿时吃了一惊,一边挣扎,一边说道:“六郎,你要干什么?”

六郎并不说话,将双手绕到慕容飞雪的胸前,紧紧地握住那对饱满的乳峰,同时用火热的双唇吻着慕容飞雪那颤抖的香肩。

慕容飞雪被六郎搞到有些不知所措,感到慌乱不已,哀求道:“六郎,我们不能这样……”

六郎闻言停下动作,说道:“大嫂,对不起,我只是要试探你一下,并没有要侵犯你的意思。我总觉得,我应该知道在七星楼时是谁救了我,而见你不承认,我才想这样试探你,假如你跟我并没有发生那种事,你的反应应该是震怒,而不是惶恐。”

六郎将慕容飞雪的身躯转向他,望着她那双盈满泪水的秀眸,说道:“我知道,你受的委屈并无法向任何人诉说,你既要维护杨家的尊严,还要面对种种现实。大嫂,你内心的那些苦,又能向谁诉说呢?”

六郎转身,拿着慕容飞雪的随身宝剑,举过头顶说:“大嫂,你从来杨家后,就像母亲一样爱护我、疼我,可我却做出这种对不起你的事,我真的没有颜面再站在你面前,你就一剑了结我的性命吧!”

此时,慕容飞雪的泪水犹若断线珍珠般落下,随即她夺走六郎手中的宝剑,扔到一旁,说道:“六郎,嫂嫂会对你好,是因为你是我相公的兄弟。当时,我会做出那种牺牲,是没有办法,但也是必要的,我相信,换成别人也不会看着你这样死去。我希望你明白,我救你是因为我是你大嫂,而不是我喜欢你,还有,我是自愿的,你并没有做错什么,可你若是再继续下去,才是真的错了!”

六郎仍搂着慕容飞雪不松手,小声说道:“可我不知道为什么,已经无法离开你了!大嫂,这是一种错误吗?我明明知道你在我心中是神圣不可侵犯的,可脑中总有一个声音在告诉我,要我占有你……我害怕有一天我会控制不住冲动,做出无法挽回的事!”

说着,六郎吻着慕容飞雪的耳根。

慕容飞雪极力地想挣脱六郎的怀抱,可六郎搂得很紧,令她一时无法挣脱开,神色慌乱地说道:“六郎,不要这样。”

六郎附在慕容飞雪的耳旁,说道:“我猜,大嫂是不是喜欢上我了?要不你应该会很生气啊!”

慕容飞雪闻言又羞又怒,道:“我真的生气了!”

说着,慕容飞雪欲打六郎一记耳光,但手掌却被六郎凌空抓住。

“你真舍得打我?”

说着,六郎紧紧抱住慕容飞雪,顿时慕容飞雪那白嫩的娇躯传来阵阵如触电似的颤抖。

六郎吻着慕容飞雪,使慕容飞雪那想说出的话被堵在嘴中,并且趁她意乱情迷之际,将舌头探入她的嘴内,与她嘴内的香舌纠缠在一起,吸吮着香津,一只手流连在那挺拔的双峰上。

慕容飞雪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声,身体微微扭动着,双手无力地阻止着六郎的动作,但六郎无暇顾及,他的嘴唇顺着慕容飞雪那修长的脖颈一路往吻下,最后攀上圣峰,温柔地吸吮着。

“啊!嗯!”

慕容飞雪不由得发出难以抑制的畅快呻吟声,容颜布满红霞,双手无力地垂在身体两侧,渐渐沉沦在如潮的欲海中。

六郎见状,将慕容飞雪压倒在床榻上,并开始抚摸着慕容飞雪的娇躯。

慕容飞雪恳求道:“六郎,求求你,我们不能这样啊——”

这时,六郎的大手所到之处,令慕容飞雪的娇躯更加热了起来。

六郎一边享受着慕容飞雪嘴内的芬芳,一边肆无忌惮地抚摸着她的身子,只觉得双手触及处无不温暖柔嫩,尤其当他的手在慕容飞雪那挺翘而浑圆的雪臀上抚弄时,可以感觉到慕容飞雪娇躯微颤,虽然六郎的手还没有探向那幽谷,可两人的身体贴得如此近,那里的湿润又岂能瞒得过六郎!

慕容飞雪可以感觉到六郎的手正逐渐探向那幽谷,令她不由得情迷意乱,有股说不出来的刺激感,令那幽谷深处涌出爱液……

慕容飞雪的双腿被迫分开,使幽谷大开,接着六郎缓缓压上慕容飞雪的身躯,那坚挺的龙枪顶着幽谷,而随着六郎微微用力,那龙枪便顺着那湿滑的幽径插进去。

当六郎的龙枪缓缓插进去时,差点让慕容飞雪叫出声,她轻咬银牙,娇躯微微扭动,名器一点一点地把那火热的龙枪吞进去,顿时只觉得幽谷被龙枪烫得处处酥软酸麻,但幽径内湿滑,即便吞下六郎的龙枪,都没有不适的感觉。

这时,六郎的龙枪尽根没入,但慕容飞雪却丝毫没有感觉到疼痛,反而有股幻陌生的充实感从体内产生,她勉强地抬起头,看着那龙枪一寸一寸地没入体内,在幽谷内不断地深入,再深入,一直顶到一块柔嫩处时,慕容飞雪不由得轻呼道:“六郎,你轻一点,不要……”

慕容飞雪能感觉到有股酥麻感袭向全身,让她难以控制住那紊乱的芳心。

六郎一语不发,可那专心的神情却显示出此刻的六郎,正全心全意地体会着那龙枪在慕容飞雪的名器内抽插时的刺激。

慕容飞雪缓缓地挪动着柳腰,承受着六郎强猛的抽插,而随着六郎越来越大力的抽插,幽谷间水花飞溅,令慕容飞雪的呼吸越来越粗重,体内那强烈的刺激快感,逐渐变成充斥芳心的欢愉,全身的感觉似乎都集中在被六郎抽插的幽谷深“六郎,你这个小坏蛋,嫂子被你害惨了,我今后可怎么办啊?嗯……”

这时,慕容飞雪能感觉到,一阵酥麻的泄身滋味袭向全身,她在六郎的龙枪一阵猛烈的抽插下迎向巅峰!

飞仙观六郎抱着慕容飞雪那香汗淋漓的身躯,龙枪用力顶着花心,随即精液喷射而出,而慕容飞雪虽然浑身酥软,却没有忘记接受六郎那因为泄身而送给她的功力。

六郎停下动作,吻干慕容飞雪香腮上的泪水,说道:“大嫂,你若是执意拒绝我,我根本就不是你的对手,就连像张大人的那种高手,都不能够轻易占有你,更何况是我?你分明就是希望我这样做……先不说你我之间长久所累积的暧昧情意,有一点,是大哥永远都无法满足你的,你不是一直想要生一个孩子吗?我向来敬重大嫂,从来不敢有非分之想,但在七星楼时的迫不得已后,我们就这样将错就错吧!”

慕容飞雪急道:“六郎,你在胡说什么啊?”

这时六郎一边用龙枪抽插着慕容飞雪,一边说道:“我已经说出我心中的想法,之后要杀要剐,就随大嫂你的意思了!”

说完,六郎动作狂野地抽插起来。

慕容飞雪叹了一口气,居然闭上眼睛,六郎顿时感到心花怒放,开始享受着慕容飞雪那丰满的身体带给他的快感。

六郎的龙枪能感受到慕容飞雪那嫩穴的紧窒感,令六郎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追求着那销魂蚀骨的快感,因此六郎的高潮来得特别快,他紧紧地抱住慕容飞雪,完成最后的山洪暴发。

六郎幸福而疲倦地说道:“大嫂,我做完了,你舍得杀我吗?”

慕容飞雪叹了一口气,说道:“这件事情,你不能让任何人知道,而且你要保证这是最后一次,以后若再是相逼,嫂嫂我就自刎在你面前。”

六郎闻言,明白慕容飞雪已经让步,内心暗自高兴,坏笑道:“不知道我这么用力,能不能让大嫂怀孕?若是这次不行,我们还要有下一次。”

慕容飞雪闻言,生气地推开六郎,红着脸穿起张大人的衣服。

六郎见状,困惑地问道:“大嫂,我看你真的糊涂了,你怎么穿上那个大坏蛋的衣服?”

慕容飞雪用玉簪束起一头秀发,然后戴上张大人的紫金冠,说道:“我的衣服都被他弄破了,只好先将就着穿上他的衣服,另外我想易容成他,只是学不来他的声音。”

六郎拍手道:“妙极!我们就指挥他的人马,去救紫若儿,那你就装嗓子哑了,我替你传令不就行了,可是这容貌……”

慕容飞雪说道:“不难!”

说着,慕容飞雪掏出人皮面具,然后用画笔在上面画起来,六郎则在一旁认真地看着。

慕容飞雪说道:“在未嫁到杨家前,我有个外号叫千面佳人,而这易容术是慕容家的祖传绝学,你看我做的像不像?”

说着,慕容飞雪把那人皮面具戴到脸上。

六郎惊愕道:“真像,简直就是那个人重生!”

第二章红花亭喋血

这时,慕容飞雪要六郎用锦被包裹住张大人的尸体,然后咳嗽几声,对着外面大声喊道:“来人啊!”

慕容飞雪连喊两声后,便有人应声进来,虽然身上穿的是便装,但脚下却穿着官靴。

那人进来后,对慕容飞雪拱手道:“大人有何差遣?”

那人话音刚落,就被慕容飞雪一剑结束性命。慕容飞雪指了指那人,六郎便会意地换上他的衣服,问道:“大嫂,我要不要也做个人皮面具?”

慕容飞雪说道:“不用,一个小厮不会有人注意的。”

说着,慕容飞雪掏出假胡子,要六郎戴上,接着嘱咐道:“明天一早,我们就指挥大军前往红花亭,然后见机行事。”

六郎说道:“我知道了,那这两具尸体要怎么处理?”

慕容飞雪说:“你出去把道观中管事的道长找来。”

六郎心想:那木道长估计已经照计划出发,我看随便找个人来抬尸体,就可以了。想到这里,六郎开门走出去,不久,便带着一名年轻的道长进来。

^^慕容飞雪指了指地上,学着张大人的声音,说道:“这个女人和她的同伙想一谋害本大人,但已经被我打死,你们就将那两具尸体丢到山沟,还有马上聚集这里所有的人,我要下达命令。”

“遵命。”

六郎跟那名道长将那两具尸体抬出去。

一会儿,院子内灯火通明,接着有一名副将和一名道长走进房间,慕容飞雪认出那名道长是木道长身边的心腹,心里顿时明白八、九分,但究竟发生什么事,慕容飞雪还是不敢断定,便试探着问道:“木道长现在在何处?”

那道长愣了一下,说道:“不是张大人差遣我师兄先走一步,照计划行事的吗?”

慕容飞雪心里格登一下,心想:坏了,原来木道长是叛徒,看来他去执行任务了,但究竟是什么任务,我又不能问。想到这里,慕容飞雪佯装震怒,斥道:“废话,我会不知道他去执行任务,我是问他现在到了那里?”

那道长“哦”了一声,想了想,说道:“木师兄出发已经快两个时辰,现在应该还未出长城。”

慕容飞雪“嗯”了一声,心想:木道人肯定是去追紫若儿了,这样紫若儿身边有这个叛徒,处境将会很危险,那我现在该怎么做?

慕容飞雪冷静了一会儿,想了想,说道:“传令,现在马上集合队伍,赶赴红花亭。”

那名副将闻言觉得诧异,却不敢多问,只是赶紧召集山下的大军,星夜启程,赶赴红花亭。

慕容飞雪知道追上木道长的可能性微乎其微,但如果她越早赶到,那就有可能让紫若儿不会遇到危险。

慕容飞雪率领大队人马赶路,终究行走缓慢,四更天动身,到中午才走三、四百里,慕容飞雪内心着急,但又不能表现出来。

慕容飞雪暗自观察身后的军队,见人数虽然不多,大约三千人左右,但马匹及装备精良,尤其这些士兵都是精挑细选的精壮汉子,甚至还有绿林高手在其中,加上那副将曾问她要不要和徐大人的兵马会合,看来围剿红花亭的队伍还不只这一支,那她现在最好还是不要暴露出身份。

这时,六郎跟在慕容飞雪的身后,暗自为紫若儿赶到担心,心想:今天是九月十四,明天就是红花亭聚义的日子,也不知道程世杰出动多少人马?明日的红花亭必将有一场血战。

经过一整天的赶路后,这时才到长城脚下。

士兵告诉慕容飞雪:“走过前面那座山,就是双旗镇,而之所以叫双旗镇,是因为那座镇的人口多,物资富饶,之后有两个山贼看上那座镇,为了利益,双方都想吞并对方,却始终分不出胜败,最后就在那座镇上各自竖起大旗,但又苦了当地的百姓,除了要缴官府的税,还要再缴钱给那两个山贼,在苦不堪言之下,便纷纷迁移,久而久之,一座繁华的城镇只剩下两杆大旗,而因为双旗镇地产红花,所以又叫红花亭。”

士兵问慕容飞雪:“要照计划驻扎在此处,还是翻过山岭与另外两位大人会合?”

慕容飞雪心想:虽然与另外两位大人会合,更能清楚他们的部署,但我毕竟是假冒成张大人,万一不慎让人看出破绽,就有点得不偿失,还不如沉住气,等明天双方交锋后,再趁乱现身。想到这里,慕容飞雪吩咐大军择地休息。

这时,大军继续前进,大约顿饭光景后,越过一条阔涧,见前面是座高岗,军队便走上冈顶,见冈下是一片野地,碧草如茵,甚是平坦,左边孤峰秀耸,高插入云,半腰上尽是盘根老松,龙蛇飞舞,亭亭如盖;右边横冈断处,地势低下,涧水到此折为清溪,溪旁种满桃树和柳树,柳条随着晚风飞舞,桃树上果实系系,接着见右边似乎有栋楼房,慕容飞雪派士兵走近一瞧,竟是座废弃多年的古刹。

慕容飞雪吩咐大军在此地休息,眼看太阳西落,士兵就在庙中生火煮饭,慕容飞雪和六郎则来到庙后,想好好策划明天的计划。

慕容飞雪偶然看见那火红的山花在苍苍翠微中开放,微风过处,黯然摇曳,似乎在等待枯谢后的飘零,令慕容飞雪想到她自己,觉得有些伤感,心想:我在骊山学艺时,是何等的豪情万丈,但想不到当初下山后,北汉就亡,所谓红颜情怀总是泪,行行滴滴到心头,就是这种心情吧!那时天天练剑对着空山夕照,春花流云,长天雄鹰的景致,已经不复存在,只能任凭年华流逝。

慕容飞雪不由得叹道:“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

“寄言全盛红颜子,应怜半死白头翁。”

六郎接了一句,接着问道:“大嫂怎么这么伤感?”

慕容飞雪摇了摇头,说道:“我也不知道,可能是触景伤情吧!我已经好几年没有回山西老家了。”

红花亭。

在沿山口直达红花亭的那道山谷犹如钳形的驰道,宽达五、六丈,旁边种着从未见过的奇树,那树粗仅合抱,树干色如丹朱,亭亭如盖,有花无叶,花色如银玉,在离地七、八丈,才见繁枝,下面行列疏整,上面的花枝互相纠结宛如两条银色长幕,又似两条玉龙相对环飞,映衬着朱红色的树干,顿成奇观。

草地上长满不知名的红花,色泽鲜艳,暗香扑鼻,在山口处稀稀落落,临近红花亭的地方开始茂密起来,由远处望过去,就像是一片红色的海洋,红花亭因此而得名。

红花亭位在一个丁字路口,由山口过来的道路在此一分为二,一条通往左侧的山上,一条通往右侧的山上,亭子周围较为宽阔,约有一百歒。

今天一早,这里就聚集持刀带剑的男男女女,他们都在肩头上别了一朵红花,大约有两、三百人,为首的是一个身穿紫衣的少女,她伫立在红花亭正中央,凝眉冷视着亭外的众人,这女子便是紫若儿。

在紫若儿身前,摆放着十几具漆黑的棺材,其他人见状,皆想不到为什么这里会有这些棺材,正在议论纷纷着。

紫若儿清了清嗓子,朗声说道:“各位叔叔伯伯、兄弟姐妹们,今天我们在此聚义,只有一个目的,就是诛杀逆贼程世杰。从今以后,我们就是志同道合的兄弟姐妹,再无君臣之分,我也不再是公主。程世杰卖国求荣,这些年来,残杀北汉多少的忠臣义士,恐怕数都数不清,而血债要用血来偿,虽然程世杰手握重兵,身边高手如云,但大家只要团结起来,就一定能够诛杀逆贼。”

众人相应道:“诛杀逆贼!誓杀程世杰那狗贼……”

这时,两、三百人振臂高呼,声音响彻整座山谷。

紫若儿身边闪出一个大汉,高声喝道:“我乃北汉飞虎将军齐澄海,公主这奶次召集大家,就是要带领我们讨伐逆贼,可能有的兄弟还在嘀咕我们有没有那个实力,现在我来介绍几个人……这位是雁门关总兵副将王石;这位是怠马关兵马都督铁万名:这位是铜家寨大寨主左天魁……”

紫若儿补充道:“在红花亭的右侧山上有座摩云寨,而他便是那座山寨的大寨主金翅虎万华强,他有四千多个部下,加上双旗镇地处宋辽交境,我们进可攻,退可守,还有这几位身居要职的兄弟里应外合,何愁杀不了程世杰?另外,大家可能都在猜这十几具棺材里装的是什么,齐叔叔,开棺!”

紫若儿一声令下,齐凤山便带人将那十几具棺材一并打开,众人眼前顿时金光夺目,而原来这些棺材内装的全是金银珠宝,令众人感到惊讶。

紫若儿微微一笑,说道:“当年,逆臣当道,父王预料到江山难以保全,为了以防万一,就令人连夜搬走国库的珠宝,并装到这些棺材内,运到万寨主这里,为的就是有一天,能让我们用这些金银珠宝招兵买马,建造火炮,讨伐程世杰那逆贼,并恢复北汉江山!”

万华强笑道:“这件事情连我都不清楚,当时皇上说棺材内装的是先祖的灵位,唯恐山河沦陷后,大宋会对先祖不敬,才送到我这里供奉,并有专人看管,想不到里面竟是金银珠宝。”

紫若儿继续说道:“还有一件事,我要告诉大家,我们在此聚义的事情已经被泄露出去,原因是我们之中出现了叛徒,叛徒是谁,我还不知道,但纸包不住火,或许现在程世杰的大队人马正在往这里集结,但我们个个都是顶天立地的英雄好汉,今天我们就在红花亭与他决一死战,你们有没有必胜的决心?”

众人齐声呐喊:“必胜!必胜!”

紫若儿点了点头,对木道长说道:“上酒!”

木道长领命,与万华强抬上十数坛烈酒,随即打开封口,倒到大碗中,并分给每人一碗。

紫若儿举起酒碗,大声说道:“喝了这碗酒,我们就是生死与共的兄弟姐妹!”

说完,紫若儿带头将满满一大碗烈酒一饮而尽,随即将空碗丢在地上摔得粉碎……

众人见状也一饮而尽,然后齐声呐喊:“诛杀程世杰逆贼。”

这时,山外探马来报:“山口出现大批官兵,大约有五、六千人,现在已经冲进山口,朝我们杀过来了!”

紫若儿“嗯”了一声,说:“来得正好,万寨主,保护这些棺材上山,其余人等,跟我去杀敌!”

齐澄海高喝一声:“凤山,跟我打前阵!”

说完,齐澄海父子和秋霞各持兵器,朝着山口方向冲去……

官兵在冲入山谷后,因为山道崎岖狭窄,尽管人多却占不到上风。

这时齐澄海手持金背砍山刀在前面开路,他力大刀沉,加上久经战场,在前方冲锋陷阵,而齐凤山夫妇也是各有出众的本领,在齐澄海身边杀敌,眨眼间,官兵已经倒了一大片。

慕容飞雪的队伍在最后面,还没有进入山谷,但听那传来的声音,显然双方已经交手,不由得感到焦急起来。

这次的总指挥名叫韩让,是程世杰身边的心腹,他催马过来,对慕容飞雪说:“张大人,看你着急的样子,是不是担心许大人抢了你的功劳啊?”

慕容飞雪连忙说道:“我是担心许大人吃亏,据说这些贼子都十分凶悍,我们这样冒然进攻,看那地形对我们十分不利啊!”

韩让笑了笑,用手捋着胡须说道:“虽然那些贼子个个武功高强,但毕竟是一群乌合之众,更何况他们的一举一动都在我们的掌控中。”

慕容飞雪闻言,便闭上嘴巴不再说话,她猜想程世杰埋伏在紫若儿身边的奸细,似乎不只木道长一人,然而虽然紫若儿的处境危险,可她即使插了翅膀也不可能飞进去帮忙。

山谷中,双方经过一番激战后,各有伤亡,官兵终究人多势众,在几次冲杀后,便将紫若儿他们包围到红花亭中。

这时,紫若儿正在与官兵恶战,她一口气斩杀十数名官兵,但看到山外的官兵仍如同潮水般涌进来,心想:看来围剿的官兵不只四、五千人,但我方的人马死伤惨重,这样打下去,不是办法,不如先撤回山寨,等晚上时再下山偷袭他们。想到这里,紫若儿传令撤退。

就在这时,情况发生变化,只见有些人打着打着,就莫名其妙地倒下去,有的甚至还倒在地上痛苦打滚,顷刻,两百人又少了一半。

铜家寨大寨主左天魁持着霸王刀跪倒在地,颤声说道:“公主,我们中毒了^”失败!叛贼!紫若儿顿时吓出一身冷汗,赶紧气沉丹田,果然察觉到身体有异样,心想:看来我所中的毒是慢性毒,我内功深厚,又有元神护体,一时半刻还不会发作。

这时,紫若儿的身边传来一声惨叫,就见齐澄海的左手捂着右肩膀,倒退回来,而他的右手竟被活生生砍掉,那殷红的血液顺着左手指缝流出来。

齐凤山和秋霞吃力地扶着齐澄海。

齐澄海突然举起独臂,仰天悲笑:“苍天啊!你太不公平了,公主,是谁出卖了我们?”

紫若儿含着眼泪,高呼道:“是谁?”

眼看着官兵们一步步逼近,紫若儿突然冷静了下来,右手紧握着长剑,对大家说道:“快往山上撤退,我来断后!”

大家闻言互相搀扶着,撤退到山上,仅剩下几个功力高强、尚能继续战斗的人,协助紫若儿断后。

这时,那些官兵列出箭阵,一轮弓箭射下来后,紫若儿的身边倒下一大片尸体,看着他们的鲜血染红山道,紫若儿忍不住失声痛哭,她一边哭,一边奋力挥舞着宝剑,杀着那些追击的官兵,且战且退,直到看到山寨的大门时,紫若儿的身边仅剩下十数人。

见山寨大门紧闭,而官兵已经要追上来,紫若儿高声喊道:“万寨主,快打开寨门,我们遭到敌人暗算了!”

这时,紫若儿听到寨门上方传来一声炮响,然后旌旗飘扬,接着寨门上竟出现一个让紫若儿意想不到的身影,那个人四十岁上下,身穿红袍,身材壮硕却不臃肿,面貌清秀却不祥和,一双凤眼轻佻地看着寨门下,这十几个命在旦夕的紫若儿等人,仰天大笑……

紫若儿只觉得一阵晕眩,咬着银牙,一字一顿地说道:“程——世——杰!”

说完,紫若儿只觉得眼前一黑,胸口一阵闷痛,随即喷出一口鲜血,便不省人事紫若儿醒过来时,发现她被关在牢房,身边还有个女子,正是齐凤山的妻子秋霞。

秋霞见紫若儿醒过来,连忙走上前慰问。

紫若儿含着眼泪,问道:“其他人呢?”

秋霞说道:“不清楚,我们被俘虏后,程世杰就将我们分别关押,公主,木道长和万华强都是叛徒,是他们出卖了我们,在酒中下毒。”

紫若儿难过地说道:“我知道……是我连累了大家。”

这时,程世杰等人已经开始准备庆功宴。

在聚义分赃厅中,程世杰微笑地招待一位贵客,那是一名年轻俊朗的白衣公子,由那佩戴的武器可以看出来,白衣公子是南华御剑,而这个人就是萧绰。

萧绰正在倾听程世杰叙述这次红花亭之战的过程。

程世杰告诉萧绰:“这批乱党一除,山西自此无忧,并且还得到一笔不小的财富,我正愁大宋拨给我的军饷不够用。”

萧绰笑着说道:“这便是雪中送炭啊!上次大辽围攻瓦桥关,之所以退兵,其主要原因就是粮草辎重的补给跟不上,即使最后攻破瓦桥关也要退兵,而大辽皇帝派我来这里,一是协助程大人铲除乱党,二是配合程大人抓紧时间屯集军粮,我想,程大人只要时机成熟即可公开易帜,等到一统中原后,大辽皇帝许诺,会封你为大辽国的南院大王兼镇南大将军。”

程世杰点了点头,说道:“多谢辽主的器重,为了大辽的宏图霸业,程某必定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萧绰含笑道:“有程大人这句话,我就放心了!难得程大人身边有这么多能人异士,萧莫不才,敬各位一杯。”

说着,萧绰站起身,举起酒杯。

席下众人纷纷站起身,与萧绰共饮。

慕容飞雪坐在萧绰的下首,她心里在盘算着:程世杰果然准备投靠大辽,这个人城府极深,两面三刀,到底安的是什么心?还有萧绰,想必紫若儿在红花亭聚义的事情,早在她的掌控中,我还打算让萧绰知道事情真相后,帮助我救出紫若儿,但不可能了!而且现在看来,萧绰已经不是我记忆中的萧绰了,她应该是一个有远大的政治抱负,会为了目的,不择手段的女人,以及程世杰还不知道萧绰的真实身份,看来他们还没有达到共识,那我先不要冲动,看看情况再说。

第三章聚义失败

六郎因为装作士兵,只能站在大厅外,而他见萧绰在场,并被程世杰待若上宾,让六郎觉得要救紫若儿的事情将会十分麻烦,心想:这个萧绰太厉害了,大嫂未必是她的对手,我必须要想一个万全之策,好在大嫂的个性稳重,不会冒然行事,不知道一旦打起来,萧绰会不会顾及到她们的表姐妹情谊。

程世杰对萧绰说:“萧大人远道而来,本应隆重接待,但这里不是我的太原府,只好随意准备几个节目给萧大人看,来人!将那些人全部带上来。”

过了一会儿,就有十二个人被带到大厅,他们身上的毒性虽然已经减弱,没有生命危险,但功力却很难在短时间内恢复,而他们被带到大厅后,各个横眉怒目瞪着程世杰。

程世杰冷冷一笑,对萧绰说道:“他们便是聚集在红花亭的贼子,全是北汉的旧臣,三番两次前往太原府刺杀我,说我是卖国求荣的卑鄙小人。可今天我要告诉大家,当时宋军所向披靡,北汉灭亡已经是不可改变的事情,而北汉皇帝曾经北上黄龙府,想请大辽出兵援救,但大辽刚刚经历过定安之乱,与回鹘恶战后,已经大伤元气,根本无法援助,于是北汉皇帝是在绝望中抱着与太原共存亡的心态与宋军决战,而我只是顺天理,归顺于大宋,虽然背负骂名,但战争能提前结束,不是让很多人不用牺牲了吗?”

紫若儿“呸”了一声,骂道:“无耻的狗贼,少在这里胡说八道,你还想辩解你自己是无辜的吗?你的罪恶早已经印在所有北汉军民的心里,即使杀你一万次,也不能偿还。”

齐澄海骂道:“逆贼,如果你真是为天下苍生着想,那也就算了,但你口口声声说顺天意而归降大宋,可你自从当上大宋的山西宣抚使后,就加重赋税,搞得山西的百姓怨声载道,还有先皇待你不薄,你却背叛他!程世杰,人在做,天在看,你昧着良心做事,迟早会遭受到报应。今天老子落在你手中,我无话可说,但就算是做鬼,我也会找你寻仇。”

程世杰怒喝道:“你以为我会怕你不成?大家都说我是翰林出身,手无缚鸡之力,靠吹捧坐上高官,但这只不过是欺骗要来刺杀我的人,不然你可曾听说过刺杀我的人能够活着离开太原府吗?今天,我就让你们见识一下,什么是奇门!”

萧绰顿时来了兴致,她自幼酷爱异术,虽然武功已经登峰造极,但对于奇门还一知半解,虽然萧茗儿也是奇门,但她是昆仑流派,所学的是奇门遁甲、五形算术及排兵布阵;而程世杰是出自于东海风花海堡,东海奇门主要是六合玄控、七星战甲和八门续命。

程世杰吩咐士兵将齐澄海捆到大厅中央的立柱上,然后拍了桌子一下,随即就见放在他面前菜盘上的一把剔肉尖刀呼啸而起,朝着齐澄海的心口电射而去。

齐澄海眼睛一闭,高声喝道:“爷爷正好要求个痛快!”

然而那把小刀飞到齐澄海的心口前半寸竟突然停住,众人见刀尖已经抵在齐澄海胸前的衣襟,接着那把小刀就像是有人在控制一样,围绕着齐澄海,然后小刀越转越快,最后只能看到白晃晃的亮光。

就在众人齐声称妙的时候,那把小刀豁然停止,就见齐澄海身上的衣服已经被那把小刀割得粉碎,露出他那强壮的体魄,虽然少了一臂,却依旧不失英武,而那把小刀就像富有生命一样,又飞回到程世杰跟前的桌上。

众人顿时齐声喝彩。

齐澄海睁开眼睛,见他自己赤身裸体,便大声骂道:“程世杰,你这狗贼,旅要杀便杀,何必这般羞辱你爷爷?”

程世杰“哼”了一声,说道:“齐将军为了复兴北汉,这些年吃尽苦头,如果就这样死了,你就不觉得愧对自己吗?你对北汉忠心耿耿,到头来得到了什么?不过我今天会成全你……来人,将公主带过来。”

两名士兵闻言,将紫若儿带到程世杰面前。

程世杰道:“松开公主身上的绳索。”

士兵闻言,便帮紫若儿松开身上的绳索。

紫若儿中毒较轻,只是全身仍无力,她愤恨地看着程世杰说道:“你想干什么?”

程世杰说道:“公主天生丽质,明媚动人,但你可知道齐将军为了北汉付出多少心力?他从十年前丧妻后,至今未娶,后来北汉灭亡,又忙于复国。今天决意在此慷慨赴义,不如公主你就代表你死去的父王,用身体慰劳齐将军如何?”

紫若儿闻言,气得浑身颤抖,一时说不出话。

齐澄海叫道:“程世杰,你这个王八蛋,你要是敢作践公主,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先皇在世的时候,给你高官厚禄,待你不薄啊!你不念旧情也就罢了,还做出这种丧尽天良的事,你还是不是人啊?”

程世杰愤怒地拍着桌子,道:“是我不念旧情吗?你们口口声声先皇、先皇的,但那个狗皇帝到底有什么值得让你们为他卖命?今天我就是要作践他的女儿,因为这就是报应。你们知道吗?在十年前……他尚是太子的时候,是怎么作践我姐姐的吗?”

回忆起往事,程世杰的眼底充满仇恨的火焰,他咬着牙说道:“那狗皇帝看上我那年轻美貌的姐姐,便上门提亲,可我姐姐已经有心上人,便委婉拒绝,但那狗皇帝却因此恼怒,于是他假传圣旨,骗我姐姐去他的王府当琴师。虽然我姐姐知道他不怀好意,但又不敢违抗圣旨,只好硬着头皮去。就在那天晚上,那狗皇帝强行奸污我姐姐,还将她关在狗圈,每天与狗同吃同住,高兴了就奸污我姐姐,而不高兴还是要奸污我姐姐,但会先把她打得遍体鳞伤再泄欲。姐姐默默忍受十数天,最后有机会逃出王府。而她一回到家,就用鲜血留下一封遗书给她那学艺未归的心上人,之后就自缢而亡。”

紫若儿包括在场的众人,都半信半疑地看着程世杰。

程世杰继续说道:“我姐姐死后,我爹用祖传的太乙神石保存她的身体,可能你们不会相信,但我姐姐还活着,只是她只能躺在床上,不能说话,也无法再动,但她会流眼泪,我相信那是她在告诫我,这个仇一定要报!我姐姐之所以能死而复生,不只是因为她服太乙神石,那太乙神石只能保存她的身体,救她的是我姐姐的心上人,是他学成天下第一的奇门异术后,用‘八门续命术’延续我姐姐的生命,而他为了让我姐姐能重获新生,这几年走遍名山大川,采遍奇花异草,但我姐姐亡故的时间太久,已经无法让她行动自如……难道这个仇,我不应该报吗?”

紫若儿冷声道:“原来你早有预谋,你会背叛北汉,是为了报复我父王?”

程世杰道:“或许是吧!所以你就代替你死去的父王赎罪吧!”

说完,程世杰双手合一,口中念念有词,就见一道红光从他体内飞出,飞到紫若儿身前作一道光环,包围住紫若儿的身体。

紫若儿顿时身子一震,眼神立即失去原有的光芒……

程世杰发号命令:“紫若儿,还不快去慰劳齐大将军!”

就见紫若儿神情娇羞地应允,随即万种风情地走到齐澄海面前,而看她那旁若无人的样子,明显是受到程世杰的控制。

六郎焦急地看着紫若儿,却想不到解决的办法,接着他看向慕容飞雪,却见慕容飞雪的神情比他还要紧张,而萧绰则颇有兴致地看这这一幕。

这时,紫若儿走到齐澄海跟前,伸出那白嫩而纤滑的玉手,就要抚摸着齐澄海的胸肌。

齐澄海神情痛苦地叫道:“公主,你折煞老臣了,你快醒醒,不要啊!程世杰你不得好死啊!”

见紫若儿在众目睽睽之下被程世杰控制住心智,眼看就要犯下弥天大错,齐澄海内心一阵激愤,喊道:“先皇,老臣有罪啊!我去找你了!”

说完,齐澄海晚舌自尽,嘴中溢出鲜血,头一歪便死去。

程世杰见状,气得拍桌子骂道:“可恶!送给你女人,你都不敢要。”

说完,程世杰要紫若儿走回来帮他斟酒,然后向万华强和木道长敬酒。

这时,慕容飞雪有点沉不住气,见没有人注意到她,便悄悄靠近萧绰,压低声音说道:“萧绰,你竟见死不救,亏你还是女人!”

萧绰闻言吃了一惊,心想:就连程世杰都不知道我的身份,怎么他的手下会知道?想到这里,萧绰看向慕容飞雪。

慕容飞雪见状,趁机低声说道:“我是慕容飞雪,紫若儿是我师妹,我要你帮我救她,你肯不肯?”

萧绰这才明白,她知道慕容飞雪精通易容术并没有怀疑,心想:要我救紫若儿,但现在的情况复杂……

慕容飞雪见萧绰沉默,猜想她是想以大局为重,又狠狠瞪了她一眼,意思是:你身为女人,岂能眼睁睁看着程世杰作践女人?

见萧绰仍保持沉默,慕容飞雪知道她是打算牺牲紫若儿,以维系她和程世杰的合作,毕竟程世杰手中有二十万兵马,现在又同意归降大辽,当然不会为了紫若儿,而破坏与程世杰的关系。

这时,那些被绑着的人见齐澄海惨死和紫若儿被污辱,便开始齐声怒骂,而齐凤山更是怒气冲天,大骂着程世杰,一副要冲过来拼命的样子。

此时,程世杰让紫若儿停下动作,接着对齐澄海的尸体说道:“你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这么美丽动人的公主要送给你,你却不想要,看来是对你来讲不够刺激,听说这些俘虏中还有你的儿子和儿媳妇,不知道是哪一个人?”

木道长走到程世杰身边,告诉他秋霞便是齐澄海的儿媳。

程世杰看了看秋霞,见她虽然没有比紫若儿美,但也有几分成熟女性的魅力,于是他对齐澄海的尸体说道:“老将军,既然公主唤不起你体内的欲望,那我就换一个女人给你,看她能不能让你满意。”

这时,秋霞缓缓走向齐澄海的尸体,而齐凤山见秋霞的目光呆滞,显然已经受到程世杰的控制,想到接下来会发生的事,他顿时气得浑身发抖,竟再也说不出话。

秋霞走到齐澄海的尸体面前,就开始当众脱下衣服……

程世杰的人马见状,体内燃起熊熊的欲火,仿佛胸口有把大火在炽烈燃烧,不禁呼吸开始变得急促,而那些被俘虏的人则开始大声怒骂。

慕容飞雪有些不忍心再看,萧绰则脸红起来。站程世杰呵呵一笑,招手让紫若儿走过来,对萧绰说道:“萧大人,我们在欣赏节目的同时,也不要委屈自己。公主,还不过去陪萧公子喝酒!”

萧绰看了看紫若儿,说道:“我……不想,多谢程大人一番好意。”

程世杰狐疑地道:“这好象不是你们契丹人的本色……”

萧绰笑道:“不瞒大人,这些日子,萧某正在修炼一种武功,不能近女色,还请程大人海涵。”

程世杰道:“那我就不勉强了。”

说着,程世杰将紫若儿拉到怀里。

萧绰转头看了慕容飞雪一眼,无奈地摇了摇头,又转头对程世杰说道:“在下有些累了,就先行告退了……”

程世杰说道:“请自便,恕不远送!”

现在程世杰使出六合玄控的主要对象是秋霞,于是紫若儿开始慢慢恢复神智,却还是无法行动自如。

程世杰邪笑道:“这才只是个开始,你父王当初怎样侮辱我姐姐的,现在我就加倍还给你,知道吗?”

紫若儿说道:“知道了……狗贼,你不得好死!”

“既然知道了,就要乖一点……先看节目。”

程世杰一脸得意,看着在大厅中的秋霞,而此时那里的气氛更加淫靡,几乎吸引住大厅内所有人的目光。

在众目睽睽之下,秋霞已经脱下上身的衣服,就要去抚弄断气的齐澄海。

程世杰的人马顿时响起一片喧哗声,而慕容飞雪有心想出手相救,又有所顾忌,内心痛苦万分的时候,突然情况有变,就见齐凤山竟已经解开身上的绳索,并抢过一名士兵的佩刀,高声怒喊着冲向秋霞和齐澄海……

血光伴着刀光飞溅!就见齐凤山那着一把刀,而那锋利的刀锋一下子刺穿秋霞的背,并深深刺入齐澄海的心脏。

秋霞吐出一大口鲜血,嘴角露出有如解脱般的微笑,道:“杀得好!”

这时,齐凤山放声狂笑,慢慢走向程世杰,而他的面容因为激动,而扭曲得变形,虽然他的功力已经全无,却仍努力集中力气,试图做最后的一击,即使没?

有成功的可能,他也要拼死一搏。沾程世杰尽管武功高超,仍被齐凤山那充满仇恨、布满血丝的眼睛所震慑住,他拍了桌子一下,随即三根象牙模便如袖箭般射出,没入齐凤山的胸膛。

然而齐凤山并没有因为受到程世杰的攻击而停下脚步,他嘴中喷出鲜血,伸出手扑向程世杰。

程世杰顿时吓得冒出一身冷汗,赶紧挥掌击向齐凤山的头颅,在“喀嚓”一声后,就见齐凤山的头颅垂下来,可他的手仍紧紧抓住程世杰的胳膊,直到程世杰的好几个心腹过来,才分开齐凤山紧紧抓住程世杰的手。

程世杰摸着额头的冷汗,心想:这些年来,什么样的高手、什么样的亡命之徒,我没有见过!但像齐凤山这样非要置我于死地的人,却还是头一次看到。

程世杰仍惊魂未定,就听到外面有人大喊道:“程大人,有奸细!”

程世杰抬起头,就见到有名小兵跑向他,便问道:“什么奸细?谁是奸细?”

那名小兵叫道:“奸细就是你爷爷我!”

说完,那小兵就朝着程世的胸口狠狠打了一拳,而因为离得太近,加上程世杰没有防备,程世杰只觉得眼前一黑,就被打得摔出去老远,半天缓不过气。

而那名小兵就是六郎,他见状,在心中骂道:居然没打死这奸贼?

这时,六郎拉着紫若儿就往外面冲。

紫若儿认出抓着她的小兵就是六郎,心里一阵窃喜。

程世杰的手下见状,纷纷抄起武器围向六郎。

因为这些日子以来,六郎的功力大增,令他对自己信心十足,认为虽然打不过程世杰,但要收拾程世杰的手下应该绰绰有余,果然一阵乱拳后,他们就倒成一片,随即六郎带着紫若儿冲出大厅,上了早已准备好的马匹,往寨门的方向跑。

这时,程世杰的人马赶紧想找马匹追赶紫若儿两人,却被慕容飞雪易容成的张大人发出的暗器打乱阵脚,而慕容飞雪也夺走一匹马追向六郎。

此时,程世杰好不容易缓过气来,大骂道:“张文亮,你居然背叛我,大家给我追!”

六郎与紫若儿已经先来到寨门,而那守寨门的人刚要盘问时,慕容飞雪已经催马赶到寨门,宝剑一挥,吩咐道:“打开寨门!”

守寨门的不少人都认识张大人,自然不敢多问,便任由六郎和慕容飞雪离开山寨。

等程世杰带人赶到寨门时,六郎和慕容飞雪早已经跑得不见人影。

程世杰大怒道:“一群废物,生要见人,死要见尸,都给我追!”

六郎与慕容飞雪已经离开山口,见前面有左右两条岔路,慕容飞雪大声说道:“六郎,带着紫若儿向东走,我则往南引开他们。”

六郎迟疑了一会儿,说道:“大嫂,那太危险了!我们一起走,也好有个照应。”

慕容飞雪把脸一沉,说道:“程世杰不仅厉害,他还有千军万马,你快走,要不等程世杰追上来,我们就死定了!”

六郎回头,见身后的山道上火把如龙,看来程世杰已经追上来,只好说道:“大嫂保重!”

说完,六郎一扬马缰,随即朝东方奔驰而去。

紫若儿含泪喊道:“师姐!你多加小心啊!”

当程世杰带兵追到岔路时,便对一名心腹说道:“你带一部分人往东方追,虽然他们往东的可能性不大,但你还是要仔细搜,不要有漏网之鱼。”

这名心腹领令,随即带一部分人往东方追,而程世杰则带领人马往南方追赶,这条大路直通关内,十分宽阔,不久,程世杰就看到前面有道身影。

慕容飞雪发现身后传来马蹄声,显然程世杰已经追上来,而她跑了一会儿知道甩不掉追兵,便开始思索办法,突然想起随身携带的信号弹,虽然发了也未必有希望,但慕容飞雪还是发射出一枚信号弹。

当信号弹刚升上天空时,程世杰的人马就已经追到慕容飞雪的身后。

程世杰骑马至慕容飞雪身前,拦住她的去路,冷笑道:“原来张文亮已经遇难,阁下的易容术这么厉害,居然骗过我了,你还想跑吗?”

慕容飞雪闻言,撕掉人皮面具,随即勒住战马对程世杰说道:“程世杰,废话不用多说,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活,放马过来吧!”

程世杰心想:能够杀掉张文亮那样的修罗界高手,可见这女子非同一般!想到这里,程世杰不敢小看慕容飞雪,随即抽出佩刀,扑向慕容飞雪。

半空中顿时响起一片金铁交鸣声,分别飘开的两道身影还没有落地,就已摆开攻击的架势,瞬间一白一红两道身影又纠缠在一起,发出兵器交击的声响。

虽然慕容飞雪的武功算是当代高手,但十几招过后,竟连程世杰的衣服都没有碰到,可她身上的长衫已经被程世杰的刀划破一道口子,虽然没有伤到皮肉,却露出柔嫩的肌肤和引人遐想的肚鹿。

慕容飞雪知道自己不是程世杰的对手,现在只是刀剑过招,就已经不敌程世杰,而程世杰是名出色的奇门术士,必定还有其他的过人之处,虽然骊山剑法招式精巧,更兼一个“快”字,但这剑法在奇门面前,却显示不出优势,加上程世杰的“七星战甲”已经修炼到第六层,可以说能够抵挡住普天下所有的剑法。

慕容飞雪注意到每当她出招时,招数尚未使出,程世杰就已经使出“七星战甲”移动到不会被攻击的位置,所以不管她有没有出招,都没有办法伤到程世杰,所以程世杰才能心有余力地对付她,而这便是奇门的过人之处——防御!

二十招过后,慕容飞雪的额头上已经布满汗水。

此时程世杰已经失去耐心,欲捉下慕容飞雪的时候,就听远处传来一道声音:“何方奇门,胆大包天,竟敢欺负我门下弟子?”

就见西南方向闪过一抹银电,一名白衣白发的仙姑飘然落到慕容飞雪身前。

慕容飞雪顿时喜出望外,喊道:“师父!”

已经年过半百的骊山圣母,穿着雪白的素衣,神色凝重地望着程世杰,骊山圣母因为内力深厚,加上所创的内功有抗衰老和驻颜的效果,所以岁月并没有在她身上留下太多的痕迹,除了白发如银外,她那娇艳的容颜,玲珑有致的身材,娇嫩而雪白的肌肤都和年轻时没有太大的差别,只是多了一分成熟的韵味。

“我本不应该过问江湖是非,可她是我的徒儿,程世杰,看在司徒明枫的分上,我今天不为难你,大家就此住手,你意下如何?”

程世杰“哼”了一声,说道:“她杀了朝廷命官,而我身为朝廷命官,岂能拘私枉法?”

慕容飞雪嘲讽道:“之前你背叛北汉,降于大宋,而现在你又暗自勾结大辽,真不知道你在为谁卖命?师父不要听他的话,杀了这个小人,帮紫若儿报仇。”

慕容飞雪附到骊山圣母耳边耳语几句,骊山圣母闻言,柳眉倒竖,怒道:“果真是乱臣贼子,人人可以诛之!”

这时,骊山圣母手持长剑,使出“五方神雀阵”随即就见无数由内功加剑气汇聚而成的白孔雀,银光耀眼夺目,以极快的速度攻向程世杰。

面对骊山圣母那来势汹汹的攻击,程世杰自知无法逃避,便当机立断,使出全身的内力发出“七星战甲”随即可见有道金光夺目的漩涡,形成一道气墙护住程世杰,接着程世杰施展六合玄控,而像骊山圣母这样的高手,自然没有效果,但程世杰可以控制任何有形物体当作他的护身,于是他将气劲由脚传入地面,随即地上隆起八块长方形的石壁挡在程世杰的身前,犹如八个拥有生命的护卫,进可攻,退可守!

骊山圣母性情刚烈,在不知道紫若儿的事情前,尚顾及到司徒明枫,如今却不在乎,一心只想取程世杰的性命。

骊山圣母喝道:“看我怎么破你的招式!”

说着,骊山圣母就将一块石壁击得粉碎。

程世杰见状,连忙让另外七块石壁攻向骊山圣母,但又相继被骊山圣母击飞。

然而这时骊山圣母已势尽力穷,而程世杰向来狡诈,见机不可失,便立刻施展出最凌属的一招“百狼朝穴”奇门最厉害的攻击就是召唤,是用真气化成最喜爱的动物,而程世杰喜欢狼,所以这一招叫“百狼朝穴”随即涌现出大批的狼群,疯狂地扑向骊山圣母。

身在半空中的骊山圣母见狼群扑来,便以绝妙的身法往后移,接着一个扭腰,再使出千斤坠,就如仙子般轻巧落地,同时“五方神雀阵”也霍然变阵,以孔雀开屏之势防御,就见那绽开的孔雀羽毛变成一把把利剑,成功斩落狼群的一颗颗头颅。

与此同时,骊山圣母与程世杰各击出一掌,在电光石火的瞬间,就见程世杰神情痛苦地捂住胸口,随即喷出一口鲜血……

程世杰的手下见他受伤,刚想上前营救时,驴山圣母把手一挥,“五方神雀阵”立即化成四方阵,将程世杰与他的手下完全隔离,令程世杰神色惊慌地看着骊山圣母。

慕容飞雪刚要冲上前,结束程世杰的性命时,就听见一道声音:“手下留情!”

听那说话声犹在天边,但话音刚落,就见有一人站在身前。

慕容飞雪抬起头,见身前站着一位穿着蓝衫的中年书生,那身蓝衫虽然破旧,却掩盖不住他的绝世风华,而令慕容飞雪感到吃惊的是,来人身法之快,令人难以想象,骊山圣母出现时,尚有身影,但此人却犹如鬼魅般,让人无从察觉到,而自明神、星煞魔君后,她并未听说过有这种高手。

程世杰看到来人,顿时松了一口气,说道:“姐夫,快救我!”

骊山圣母看着来人,叹了一口气,说道:“果然是天下第一奇门,你身在千里之外的云萧山,却能料到人世间的风云变幻,并且可以用‘破空飞遁’千里传像,不简单啊!”

蓝衫术士微微一笑,说道:“圣母夸奖了,你我都是修仙之人,何必理会这些是是非非呢?不管是宋灭北汉,还是今后辽灭宋,只要是千古轮回的定律,都不是我们能够左右。我知道这些小辈之间的恩怨,但冤冤相报何时了?不如让他们自己了结,岂不是更好?”

见骊山圣母犹豫,慕容飞雪道:“师父,不可以啊!今日放虎归山,必铸成大错啊!”

骊山圣母道:“罢了,司徒明枫,我给你面子,让他们都走吧!”

说完,骊山圣母立即收起阵法。

程世杰顿时大喜,连忙谢过司徒明枫,随即飞身上马,奔驰而去。

司徒明枫对着骊山圣母鞠躬,然后身影立即消失。

慕容飞雪望着骊山圣母,突然见骊山圣母身子一晃,连忙上前扶住她。

骊山圣母嘴角溢出鲜血,叹了一口气,说道:“不是为师不想帮你,是为师力不从心啊!这程世杰十分不简单,我若不是强撑着一口真气,只怕他不会放过我们。”

慕容飞雪这才知道骊山圣母受了重伤,不由得泣道:“都怪我,害师父受伤,师父,那蓝衣人是谁?怎么如此厉害?”

骊山圣母道:“他就是司徒明枫,他是第一个把‘六合玄控’练到第六级,把‘七星战甲’练到第七级,把‘八门续命’练到第八级的奇门术士。”

慕容飞雪闻言默然,心想:那他岂不是很厉害?会在师父之上吗?

骊山圣母继续说道:“自明神与星煞魔君后,天下不再有神,司徒明枫……是最接近神的人,同时他还是程世杰已过世姐姐的情人。”

慕容飞雪幽幽叹道:“那我们还有什么指望?”

驴山圣母摇头说道:“不然,司徒明枫的性情古怪,但也嫉恶如仇,他不希望我插手这件事情,而他也绝不会袒护程世杰,所谓解铃还须系铃人,他希望你们的恩怨,自己了结。虽然程世杰的武功比你们高,但也不是无懈可击,我相信恶人绝不会有好下场,那紫若儿现在在哪里?”


04-18
第四章瓜棚月下处子情

这时,六郎骑着马,见前面是一片树林,而程世杰的人马已经在后头。

紫若儿对六郎说道:“我们都在马上,肯定会被追兵追上,你赶快把我放下来吧!”

六郎说道:“那怎么行?有我在,你不要怕。”

此时,程世杰的人马已经追到近前,六郎随即催马进入树林,而那群人也追进来,突然六郎听到身后传来“飕!”

的一声,六郎下意识的低头,就见一枝雕翎箭贴着他的头皮飞过去。

六郎顿时吓得冒出一身冷汗,骂道:“王八蛋,有种不要放冷箭!”

六郎听到身后劲风扑面,随即两道黑影划过夜空,贴着树梢越过六郎,拦住去路。

紫若儿见状,银牙一咬,拔出六郎随身佩戴的腰刀,随即一个箭步跳下去,与那拦路的两人打在一起,同时朝六郎喊道:“你快走!不然,谁都走不了。”

六郎说道:“我与你生则同榻,死则同穴,我什么时候做过怕死鬼了?”

说完,六郎跳下马,冲向其中一个黑衣人,随即一个黑虎掏心打向那黑衣人。

那黑衣人正是这群人的头领,是程世杰的得力副将,名叫林达,与张文亮师出同门,都是来自川中蜀山修罗界。

林达见六郎扑过来,而所用的招式不伦不类,更讲不上是道法,就没将六郎放在眼里,双掌向外横推,同时使出“修罗冥界波”将馗罗化作万千条鬼魂,将六郎围住,想一招置六郎于死地。

六郎在福来居时,曾见过海天富使用这招,也见过萧绰用六把御剑破解此招,可他身上的武器被紫若儿拿走,但反正就算有武器,他也不会使用萧绰的招式,索性拼了性命,用双拳来挡,却被撞飞出去,虽然六郎身上有明神本元,可他并不懂得如何使用,只觉得心口一热,就喷出一口鲜血,在心中骂道:老子和人,却被人打到吐血,这未免太丢脸了!

这时,其他人已经各持兵器围上来,而紫若儿见六郎受伤,想到全是为了她,不由得感到难过,想要使出全力,奈何中毒后,身体还没有调养,加上又中程世杰的六合玄控,与追兵一对一已经十分勉强,于是当他们一哄而上时,紫若儿有点招架不住。

林达使出“修罗冥界波”后,见没有伤到六郎,心想:想不到这小子小小年纪,居然是修神界的高手,竟能够接住我这一记杀招,想必至少修炼了七道元神,但现在我们这么多人围攻他们,胜负早已决定,我何不趁机吸收他的元神!想到这里,林达使出“鬼舞宝轮”随即一道瑰丽的光环罩向六郎。

六郎曾见过张文亮使出这招对付慕容飞雪,知道林达的用意,但他在惊骇中却不知道该如何躲闪。

紫若儿见状,惊呼道:“六郎,他要吸收你的元神,小心啊!”

说着,紫若儿想去帮六郎,但却无法抽身。

林达见已经得手,便冷笑着靠近六郎,正准备吸取六郎的元神,却猛然发觉到不对劲。

当六郎被鬼舞宝轮罩住时,一开始非常害怕,可被罩住后,却发现他神智清楚,身体仍可活动自如,便要攻击林达的胸口。

林达见状,顿时大吃一惊,心想:对方只是一个毛头小子,我却无法吸收他的元神,难道他的功力比我还高?

六郎可不管林达在想什么,见双拳被林达单手挡住,六郎顺势将林达的一条胳膊拧住,随即用力一扭,就听林达“啊!”

的一声惨叫!

虽然林达用尽全力在防御六郎的攻击,但六郎的力气很大,并且体内的真气与林达护身的馗罗格格不入,在一定程度上占了上风,最后竟将林达的一条胳膊硬生生扭断。

林达的身体流着血,惨叫着退后,他的两名手下见状,连忙过来保护林达。

六郎看着林达那痛苦的样子,得意地将林达的断肢丢在地上,摆了一个虎鹤双行的姿势,对着林达挤眉弄眼。

林达见状又惊又怒,他没想到六郎这么厉害,随即朝那两名手下使个眼色,他们便各掏出暗器,射向六郎。

六郎看到林达对那两名手下使眼色时,就知道事情不妙,但见他们已经使出暗器,知道没有了退路,感到慌张不已,暗叫糟糕,冷汗顺着脊梁流下来。心想:这些暗器若是全中,还不把我捅成筛子?他奶奶的,你们竟然使出暗器啊!

六郎眼看无法躲开暗器,而紫若儿那边更危险,因为功力还没有恢复,又寡不敌众,肩头已经中了一掌,而腿上也中了一刀。

此时,紫若儿自身难保,但见六郎也面临险境,心头不由得一凉。

当六郎就要被那暗器射穿身体时,竟见一道剑光不知道从什么地方飞过来,将那些暗器尽数击落,接着一道白影落到六郎面前,随即伸手将那剑光收在手中。

那人脸戴着白纱,朝六郎微微一笑。

六郎见那人虽然戴着白纱,但还是认出来人正是萧绰,心中暗喜:乖乖!原来她早就在暗中保护我了。

紫若儿也趁着追兵混乱的时候来到六郎身边上(郎见紫若儿受伤,感到心疼,问道:“紫若儿,你没事吧?”

紫若儿抹了一把汗水,说道:“我没事!这位公子是谁?多谢仗义相救。”

萧绰并没有说话,只是冷眼看着林达等人。

林达失去了一只胳膊,又见有人来救六郎,心中感到恼怒,道:“兄弟们,一起上,只要死的,不要活口!”

说着,就见林达等人红着眼睛冲向六郎等人。

萧绰的嘴角微微一动,发出嘲笑声,随即一个箭步上前,然后六把御剑同时飞舞,就见有三个人倒下,才一会儿,就有一半的人倒下,而剩下的人见萧绰如此厉害,就想逃跑。

萧绰凌空御剑,一人一剑,随即除了林达之外,尽数诛杀,而林达倚仗有馗罗护体,虽然萧绰有刺中他,却未能伤到要害。

见林达转身要跑,萧绰一个长跃到他身后,随即击出一掌,林达就闷哼一声,倒在地上丧命。

六郎和紫若儿见追兵尽数丧命,高兴得不得了。

萧绰收回御剑,转身解下面纱,冷声说道:“木贤弟,别来无恙,悬空岛一别,今日有幸在这里相见,可能你现在已经知道我的身份,不过我还是出手救了你。”

六郎点点头说道:“原来萧兄是契丹人,怪不得在悬空岛要拉我入伙。”

萧绰心想:在七星楼时,他对我做的那些事情,莫非他真的不知道?既然是那样,我就不要将这件事情挑明,反正柴明歌也跟我一样,看他现在还活着,就证明柴明歌也隐瞒这件事。另外,我从他身上获得将近三年的内力,柴明歌肯定也有得到,莫非她留着这个人是想利用他吗?

六郎见萧绰若有所思,便嘿嘿笑道:“萧公子,这次真的多亏你,要不要我请你喝酒啊?”

萧绰回过神来,说道:“我虽然帮你们杀这些人,但不一定是为了救你们。这位姑娘乃是北汉皇帝的爱女,你父王生前与大辽的关系极好,我本不想为难你,可你不应该聚集旧臣反对程世杰,因为程世杰已经答应归顺大辽,我希望你能不计前嫌,与他化敌为友。”

紫若儿“呸”了一声,怒道:“我岂能与那禽兽为伍?”

萧绰脸色一沉,说道:“那么我救你,就没有任何意义了!”

紫若儿哼道:“要杀要剐,听凭尊便,我知道不是你的对手,还请你不要为难你的朋友。”

六郎生怕紫若儿会说出他的真正身份,连忙拦在紫若儿和萧绰中间,对萧绰说道:“萧兄,你大人有大量,不要和女人一般见识。”

说着,六郎回头对紫若儿说道:“紫若儿,萧兄救我们是一片好意,你何必管她是不是契丹人,这件事情,我以后再跟你说。”

紫若儿闻言有些费解,道:“六郎,你怎么和契丹人称兄道弟呢?”

萧绰轻笑一声,道:“六郎、六郎,叫的好亲热啊!六公子,你为何要骗我你姓木?而你又是怎么认识这位公主的?”

六郎得意地把紫若儿搂到怀里,说道:“有情人千里来相会,关于缘分,事怎么拦也拦不住!但不管怎么说,今天也是萧公子救了我们,之后那杯喜酒,你是喝定了。”

萧绰“嗯”了一声,却是若有所思。

紫若儿闻言有些脸红,六郎继续说道:“既然你救了我们,又杀了程世杰这么多手下,应该不会要把我们抓回去吧?我们还有要事在身,要不我们暂且别过,来日再喝一杯?”

萧绰拱手说道:“红花亭为龙潭虎穴,但六公子冲冠一怒为红颜,从程世杰手中硬是将人抢回来,这种胆识真是让人敬佩。我就不打扰你们了,告辞!”

说完,萧绰飘身离去。

六郎吁出一口气,说道:“萧绰不仅武功高强,更是心思慎密,我今天和大嫂营救紫若儿的事情,势必会引起她对我的猜忌,看来今后很难再和她相处了。”

紫若儿由于受了伤,体力不支,一下子就全身瘫软在六郎身上。

六郎连忙扶着紫若儿,这才发现她的一条裤腿已经被鲜血染红,显然受了重伤,说道:“这里不太安全,我们赶紧离开再说。”

六郎看了看四周,见那些马匹早已经在刚才打斗时跑走,便只好扶着紫若儿徒步向前走,刚走出两步,就觉得胸口发热,强忍着没有把鲜血吐出来,骂道:“干,竟然打得这么狠!”

紫若儿用衣袖帮六郎擦去嘴角的血迹,关切地说道:“六郎,那人打你时,用的是修罗派最厉害的鬼舞宝轮,我还真担心你应付不了。”

六郎与紫若儿互相搀扶着走出树林,见前面是一大片农田,此时已经过麦收季节,视野十分开阔,而他们不敢稍作停留,向前又走了一大段路,在一处山坡下停下来。

六郎说道:“我走不动了,我看找地方休息一下,还有你的伤口要赶紧包扎起来,以免会受到感染。”

紫若儿点了点头,见路旁有一片瓜田,瓜田边上有个大棚,他们就走到大棚内。六郎让紫若儿坐到床榻上,而紫若儿因为失血过多,脸色有些苍白。

六郎说道:“我帮你处理一下伤口。”

说着,六郎就欲脱下紫若儿的裤子。

紫若儿红着脸不让六郎脱下裤子,六郎则笑嘻嘻的在她脸上亲了一口,说道:“你早晚都是我的人,还怕我看不成?”

紫若儿羞道:“谁说要嫁你了?”

虽然紫若儿嘴里这么说,但她并未阻止六郎的动作,她让六郎脱下那绛紫色的裙裤,而在月光的照耀下,那双修长的玉腿简直像是透明般白里透红,只是有条玉腿的侧面,被划开一条四、五寸长的伤口,已经结痂,但上面还有些许血迹。

六郎皱了一下眉头,说道:“竟然伤得这么严重,那群王八蛋!”

这时,六郎摘下一颗绿油油的西瓜,打算让紫若儿先止渴,接着说道:“刚才过来的时候,我看到有条小河,我去弄些清水过来,你在这里等我。”

紫若儿感到有些口渴,在吃了一大口西瓜后,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

紫若儿吃完大半颗西瓜后,有精神多了,见六郎光着膀子回来,不好意思地问道:“六郎,你的衣服呢?”

六郎说道:“找不到装水的东西,我只好将衣服脱下来,拿它沾水。”

说着,六郎用浸过水的衣服,擦拭着紫若儿的伤口。

紫若儿说道:“我这里有金创药!”

说着,紫若儿掏出一只小瓷瓶。

六郎接过瓶子,倒出一些白色药粉涂在紫若儿的伤口上,然后将事先准备好的未沾过水的衣袖当作纱布,帮紫若儿包扎着伤口。

紫若儿柔声说道:“六郎,谢谢你啊!我先穿上衣服吧!”

六郎说道:“你的裤子都被鲜血沾到了,我刚才帮你洗了,现在挂在外面,等一会儿干了,我再拿给你。”

紫若儿红着脸点了点头,随即缩回玉腿。

六郎见状,发出窃笑,握住紫若儿的手,说道:“今天我们大难不死,肯定是月老想要成全我们,紫若儿!你真美啊。”

紫若儿说道:“六郎,不要这样,你也受了很重的伤……”

六郎注视着脸色苍白,却仍掩饰不住美丽的紫若儿,越发不能控制住情绪,忍不住紧紧拥着紫若儿。

紫若儿顿时身体一震,脸上微微红晕,明眸皓齿,嘴唇娇艳欲滴,有股说不出的娇柔。

此时,六郎已经脱下紫若儿身上的紫色罗衫,只见那如玉般的曼妙胴体,无瑕的肌肤好似吹弹可破,丰满的双峰在明黄色的肚兜下颤巍巍,那柔软的腰肢在若有若无的晃动中,让六郎体内的欲火!发不可收拾,开始亲吻着紫若儿,同时六郎的手也没有间着,紧紧的搂着紫若儿,肆意地抚摸着那高耸的双峰。

紫若儿第一次感受着有人抚摸着她的乳房,有股既羞辱又兴奋的矛盾情绪涌上心头,心跳更是有如小鹿乱撞,而此时下身最后的一道防线,已经被六郎用龙枪撞破……

伴随着一声惊呼,紫若儿那如白玉凝脂般的双臂环绕上六郎的脖子,那柔嫩的嘴唇唤道:“六郎!”

六郎应了一声,吻着紫若儿,道:“若儿,一生一世,我都会像今天这样爱着你。”

紫若儿闻言,害羞得满脸通红,声若蚊蚋地道:“六郎来……欺负紫若儿吧!”

紫若儿的这一声呻吟,竟比最极品的淫药都要煽情,而六郎胯下的龙枪早已昂扬,哪还经得起如此的挑逗?

六郎下身一沉,随即龙枪便进入紫若儿那娇嫩的花瓣,缓缓插了进去。

六郎的动作虽慢,而紫若儿虽然体内已有欲火,但幽谷内还没有完全湿润,顿时一股痛楚袭向紫若儿,但在龙枪所带来的充实感中,痛楚却又显得如此奇妙,既痛且快乐。

絮若儿痛得发出娇吟声,身子微微一僵,感到有些畏怯,却还是鼓起勇气夹紧六郎的龙枪。

此时,六郎本想先暂停一下动作,但六郎竟觉得那幽谷不仅紧窒,甚至还一点一点地吸引龙枪进去,于是他一边吻去紫若儿的眼泪,一边缓缓地将龙枪插进去,道:“若儿,马上就不疼了。”

紫若儿痛得不停留着泪,可身体的反应却骗不了六郎,幽谷深处不停收缩,吸引六郎的龙枪进入,当六郎的龙枪尽根没入时,体内那被撑开与撕裂般的痛楚顿时达到顶点,而体内的欲火也熊熊燃烧起来。

紫若儿只觉得仿佛同时在仙境与地府中徘徊,痛得像在地府承受着折磨,但又舒服得像在仙境中享乐,令她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只是不由得照着六郎在耳边像催眠般的话动作,她微挺纤腰,轻扭雪臀……

这时,紫若儿能感觉到娇躯越发酥软,而六郎的龙枪已开始抽插起来,虽然仍感觉到疼痛,但那一阵阵美妙的快感却越发强烈,渐渐将痛苦压下去,种种快意从幽谷深处袭向全身,令紫若儿舒服得眉开眼笑,一双玉腿不知何时已盘到六郎的腰上,无言地鼓励着六郎继续动作。

“你好大又好硬……啊……顶……顶到紫若儿里面了……唔……”

“喜欢被干吗?我的紫若儿……”

听紫若儿叫的欢快,六郎竟刻意放缓动作,令紫若儿不由得主动抬起纤腰,想要追寻被龙枪抽插的快感。

此时紫若儿的四肢不由得紧紧缠住六郎的身体,将那丰满的乳房压在六郎的胸膛上,那挤压的感觉,令她渴望着六郎的征服,不由得呻吟道:“啊……六郎……你淫……淫死紫若儿吧……紫若儿要你……啊……”

听紫若儿这般娇言腻语,使六郎再也忍不住了,他抽插着紫若儿那紧窒的幽谷,龙枪顶着那花心深处,令紫若儿春心荡漾,便泄身了……

见紫若儿娇躯剧颤,美眸无神,随即感觉到有股爱液淋上龙枪,令六郎知道紫若儿已经泄身了。

过了一会儿,六郎开始猛烈冲刺,采取深入浅出的方式,顿时一股强烈的刺激袭向紫若儿,令她那才刚泄过的身子又冲动起来。

“还会痛吗?”

“嗯……当然……不过,也很舒服啊!”

此时,回过神来的紫若儿只觉得浑身酸软,而那还被龙枪抽插着的幽谷传来阵阵疼痛,但那痛楚中却也夹杂着酥麻的高潮余韵,令紫若儿无法形容那感觉。

紫若儿的那双纤手温柔地抚摸着六郎的脸,内心有股说不出来的满足感,道:“不过……不过我觉得舒服……比痛的感觉更强烈!你真是厉害……插得我……要舒服死了!”

“这样就好,我只怕紫若儿不够尽兴……那就不好了……”

这时,六郎的动作越来越快,最后终于将一股滚烫的精液射入紫若儿的体内深处,两个人才喘着粗气,抱在一起享受着高潮后的余韵。

一阵凉风吹过来,六郎直起身看着紫若儿的眼睛,小声问道:“紫若儿,是不是我弄疼你了,怎么不高兴啊?”

紫若儿那美目中闪烁着泪花,说道:“我高兴不起来,一想到今天枉死的那些人,我心里就像被刀割一样,尤其是齐叔叔一家人,他们死的太惨了!”

六郎闻言也感到难过,他愤恨地说道:“程世杰真不是人,连这种卑鄙下流的事也做得出来,我早晚要将他碎尸万段,可我……没想到他那么厉害,紫若儿,我先前向你吹牛了,我不是他的对手啊!不过我向你保证,我一定会勤于武艺,总有一天将他抓住,交给你处置。”

紫若儿点了点头,说道:“六郎,我相信你,那程世杰太厉害了,我根本斗不过他,今后全靠你了。”

六郎举手说道:“我向天发誓,今生若是不能诛杀程世杰,就枉为男子汉,更不配做紫若儿的相公。”

紫若儿娇羞道:“谁答应嫁给你了?”

六郎笑道:“你若是不愿意就算了,我不会强求你……”

但话未说完,就被紫若儿狠狠的咬了一口,道:“你刚刚才要了人家,就要反悔了吗?”

六郎忍着疼,说道:“我随便说说的,你干嘛这么认真啊?疼死我了!”

紫若儿娇声说道:“活该!谁叫你说这种不负责任的话。”

六郎将身子一沉,压上紫若儿的娇躯,说道:“我当然要对你负责任,可你也要对我负责任啊!”

说着,六郎借着那幽谷的湿滑,又将龙枪插进去。

紫若儿轻呼一声,娇羞道:“六郎,你记着,一定要一生一世对我好……”

绿油油的瓜田,如银盆般的月亮,破旧的小屋,一对沉浸于爱河的男女,是一个不能被打扰的夜晚。

慕容飞雪陪着骊山圣母静养了一会儿后,由于骊山圣母急着要找到紫若儿,卯^^就让慕容飞雪带路,朝着六郎与紫若儿逃走的方向一路找过来,很快就找到那座树林,并发现满地的尸体。

慕容飞雪上前查看那些尸体,说道:“师父,这些人死了快两个时辰,而他们看来都是程世杰的手下,紫若儿他们应该没有危险,但是谁救了他们呢?”

骊山圣母简单地看了看尸体后,说道:“这些尸体都是被利刃斩断咽喉,或刺中心脏,那人的武功极高,显然不是紫若儿杀的,而从伤口上来看,应该是一名擅长剑法的御剑。”

慕容飞雪闻言,马上想到应该是萧绰。

骊山圣母说道:“我们就在这附近找一下,看看能不能找到紫若儿。”

说完,骊山圣母使出夜啸龙吟,随即一声高昂的龙啸声传向远方。

这时,熟睡中的紫若儿猛然惊醒,连忙推着六郎,喜道:“你听听那是什么声音?”

六郎睡眼蒙眬地说道:“夜猫子吗?”

紫若儿生气地说道:“不要胡说八道,我好象听到师父的夜啸龙吟,莫非是她老人家来了?”

六郎摇了摇头,说道:“是不是听错了?再睡一会儿吧!”

紫若儿说道:“你就不怕程世杰的追兵再追上来吗?”

六郎说道:“放心吧!那萧绰既然救了我,就一定会救到底,你没有看到程世杰对她敬若上宾吗?”

紫若儿点头说道:“你怎么认识萧绰的?还有那人的武功好厉害啊!”

这时又传来一声龙吟,紫若儿顿时兴奋地说道:“真是我师父,六郎你快帮我穿上衣服啊!”

六郎应着,就去外面取下紫若儿和他的衣服进来,虽然尚未干透,但也只能将就着穿上。

紫若儿穿好衣服后,就跑出去寻找那龙吟的来源,最后被她找到了。

当一看见骊山圣母和慕容飞雪时,紫若儿高兴地如小鸟般扑到骊山圣母的怀里,嘤嘤哭泣起来。

六郎看到慕容飞雪安然无恙,顿时松了一口气。

慕容飞雪拉着六郎,问道:“是谁救了你们?”

六郎道:“是萧绰救了我们。”

慕容飞雪点了点头,看着六郎与紫若儿,说道:“你们没事就好,既然红花亭聚义一事失败,那我们现在就返回瓦桥关。”

紫若儿忧虑地问道:“还有十几个被程世杰抓到的人该怎么办?我总不能扔下他们不管啊!师父,你来得正好,你帮我救人啊!”

慕容飞雪厉声道:“紫若儿,师父和程世杰恶斗时受了重伤,你怎么忍心再为难师父?而且你没看到程世杰的实力吗?”

紫若儿难过的低下头。

慕容飞雪叹了一口气,说道:“我知道你难过,今天死了那么多人,我都看到了,可程世杰阴险狡诈,我们不能和他硬拼。听我的话,我们先回瓦桥关,再思索下一步要怎么做。”

慕容飞雪、六郎与紫若儿一起回到瓦桥关,而骊山圣母则说要去看望一位朋友。

慕容飞雪询问后才知道,原来骊山最近不平静,接连发生女弟子神秘失踪的事情,骊山圣母对此伤透脑筋,但又找不到凶手,便想来请一位世外高人指点迷津,而在来到山西的路上,正好碰到慕容飞雪发出的求救信号。

现在见慕容飞雪等人已经平安回到瓦桥关,骊山圣母就此告辞,并嘱咐慕容飞雪和紫若儿对付程世杰时一定要小心。

尽管红花亭聚义一事失利,但六郎还是认为大有斩获,首先是得知程世杰的用心,接着就是遇到萧绰,并得到紫若儿,但最让六郎高兴的是,他在慕容飞雪神智清楚的情况下,占有了她,尽管事后慕容飞雪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并且与六郎保持一定的距离,但六郎的内心还是很高兴!

第五章调戏白云妃

当六郎回到瓦桥关,处理完堆积的军务后,他想起了白雪妃,心想:我离开悬空岛已经差不多有十几天,白雪妃一定很想我!而且我也十分想念那温柔的白雪妃和妩媚的白云妃,看来我最好找个时间上悬空岛,和白松林商量一下与白雪妃的终身大事,顺便再看看国色天姿的白凤凰。

六郎来到瓦桥关最大的珠宝铺,挑选两件中意的首饰,打算送给白雪妃。

当六郎哼着小曲,走出珠宝铺时,就听到身后有人喊道:“小贼,哪里走?”

六郎顿时吓了一跳,回头一看,竟见到白云妃,不由得又惊又喜,道:“你怎么会来这里?”

说着,六郎朝四处张望,随即将白云妃拉到僻静处,说道:“这里可是大宋的边关要隘,有重兵把守,你就不怕把你抓起来送进大牢?”

白云妃“哼”了一声,道:“你这小贼,跑到珠宝铺干什么?肯定是偷了什么好东西,快交出来给我看看。”

说着,白云妃就要搜六郎的身。

六郎连忙拿出那两条用名贵玉石串成的项链,说道:“不要抢,实话告诉你,这本来是我准备送给雪妃的,姐姐你来得正好……”

白云妃问道:“你说的可是实话?该不会是送给其他相好吧?要不干嘛买两条?”

六郎笑道:“我心里头一直对姐姐你过意不去,大家以前有误会,可后来的事情你都知道了,何况我迟早要做你的妹夫,就想顺道送姐姐你一条项链,希望姐姐能不计前嫌。”

白云妃微微一笑,道:“你这小贼倒是很会说话,好吧,我就先将项链收起来,不过你自从离开悬空岛后,就一点消息都没有,莫非是另结新欢,要抛弃我妹妹了?如果真是那样,小心我对你不客气。”

六郎连忙拉住白云妃的手,说道:“姐姐,你说话小声一点,好不好?万一被人家听见了,就不得了了!”

白云妃说道:“好,但这件事,你必须要跟我说清楚,你跟我来!”

说着,白云妃带着六郎走过一条大街,来到一家十分隐蔽的客栈。

进入房间后,白云妃郑重其事地说道:“我真不明白,我家小妹貌美倾城、温柔善良,怎么偏偏看上你这小贼呢?”

六郎道:“姐姐不要一直称我为小贼好不好?我有名有姓,叫杨六郎!”

白云妃“哼”了一声,道:“那我叫你小色狼好了。”

六郎苦笑道:“那更难听,算了,随便你怎么叫!”

这时,六郎在心中打算:嘿嘿,今天可是你自己送上门来,我岂有放过的道理?狼就狼吧,一会儿有你好受的时候,非要你改口叫老公!

白云妃板起脸,说道:“别扯开话题,快说,这几天你都在做什么?为什么对我家小妹置之不理,她可是每天都愁眉苦脸,这全都是你这小贼害的。”

六郎道:“我何尝不是时时刻刻惦记着雪妃,奈何事务繁多,咱们又是势不两立,我总要找个合适的理由,才能去看望你们吧。”

白云妃哼道:“你只管看望我家小妹就行了,我才不稀罕你看。”

六郎闻言不动声色地上前一步,说道:“姐姐你不知道,你在我心目中的地位是何止的重要!自从第一次见到你后,我就偷偷喜欢上你了,可我知道,你是雪妃的姐姐,我们这一辈子都不可能了,所以我不敢奢望什么,只希望能与姐姐做一个异性的知己,不求与你寸刻不离的相依,但求能与你心灵相通,我无法成为你一生一世的永远,只求能做一个疼你、恋你却不能爱着你的知己。姐姐不要㈤怪我多情,若不是陆涛对你薄情寡义,我是断然没有这种想法,或许我对你做的事有些过分,但六郎生性放荡不羁惯了,所以还请姐姐不要放在心上。迎娶雪妃过门后,你就是我的大姨子,我就算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再对姐姐不敬。”

白云妃被六郎说得晕头转向,好半天才道:“小贼,你说的可都是真心话?”

六郎表情认真地说道:“有一句假话,天诛地灭,不得好死!”

虽然六郎嘴里这么说,却在心中祷告:上苍明察!我可没有指名道姓,应该不会惩罚我吧?

白云妃感叹一声,道:“陆涛那挨千刀的,从来没有对我说过这些话,他除了每天摆弄那些奇门玩意儿,就是和一群狐朋狗友花天酒地,这些日子更是连个影都没看到,真是气死我^^!”

六郎闻言,伸出手将白云妃搂在怀里,安慰道:“云姐,你不要因为他气坏身子,我午饭还没有吃,我下楼去点些好吃的,我们一起吃饭吧。”

白云妃点头说道:“那正好,我本来是要出去吃饭,结果碰到你,我早就肚子饿了!”

六郎闻言,转身走下楼,一会儿,就端了一只托盘上来,上面有四道凉菜和一壶陈年佳酿。

六郎将托盘放在桌上,说道:“云姐,其他菜一会儿就来,你大老远来到瓦桥关,我肯定要尽地主之谊。”

说着,六郎倒满两杯酒,拉着白云妃坐下来。

白云妃倒是生性豪爽,陪着六郎喝了两杯,说道:“小贼,人家这次来,可是有正经事要做,要你帮我一个忙,不知道你肯不肯?”

六郎拍着胸脯说道:“云姐只管说出来,只要我能够做到,肯定义不容辞!”

白云妃正色说道:“我要进监牢看一个人。”

六郎漫不经心地问道:“你想看谁?”

白云妃说道:“原瓦桥关总兵副将,他与我父亲有私交,因为涉嫌私通程世杰,现在被关入大牢。”

六郎放下模^子,说道:“那可是重犯啊!”

白云妃抓住六郎的手,说道:“这个你不要管,我先问你可不可以帮我?”

六郎犹豫了一会儿,道:“探监倒是可以,可你千万不要弄出什么事情,否则麻烦就大了!”

白云妃点头说道:“我知道,那我们什么时候去?”

六郎说道:“不用急,最好晚上再去,白天太引人注目了。”

白云妃闻言松了一口气,便开始与六郎推杯换盏,不久就把一壶陈年佳酿喝的底朝天,而此时她也有七、八分醉意,便对六郎说道:“小贼,我可能喝得有点多了,觉得头好晕,我看你先回去,我要休息一会儿!晚饭后,你再来这里找我,我们一起去监牢。”

六郎说道:“好吧!那我扶姐姐上床休息!”

白云妃站起身,感到四肢无力,头重脚轻,便同意让六郎扶她上床。

六郎搀扶着白云妃,来到床榻前,心想:这春药果真厉害,看来药效已经发作了!

原来,六郎在端酒菜上楼时,悄悄在要给白云妃的酒杯中放了春药。

此时,白云妃醉眼蒙眬,那娇嫩的香腮浮现红晕,六郎见状邪邪地一笑,右手环着白云妃的脖子,左手却慢条斯理地解开白云妃的裙带。

白云妃满脸通红地阻止六郎的动作,说道:“小贼,你不要碰我。”

六郎却故作正经地说道:“瓦桥关的天气潮湿,你若是这样睡着,身上会起痱子,而那东西如果长在屁股上还好,痒一下就算了,但若是长到脸上,岂不是可惜了姐姐这如花似玉的脸蛋?”

六郎见白云妃嫩颊泛红,并没有再阻止他的动作,心中顿时大喜,左手随即解下裙带,探入那葱绿色的肚兜内。

一开始,六郎的手动作很快,但探入肚兜内却变慢,在那柔软的酥胸上流连忘返。

白云妃的脸蛋一下子胀红,身躯在六郎怀中微微颤抖着。

六郎将双唇贴在白云妃的双唇上,小声说道:“云姐,你就从了我吧,我实在无法抵抗你的诱惑啊!”

此时白云妃已春心荡漾,浑身酥软,娇羞道:“你不要这样,不行啊!我可是雪妃的姐姐啊!求求你不要这样,我已经有相公了!”

六郎嘿嘿笑着说道:“你不是说陆涛根本就不在意你吗?你何苦为了他,浪费你的青春呢?好姐姐,你不如和你妹妹一起嫁给我好了……”

白云妃娇羞道:“这怎么行?”

⑴六郎一本正经地说道:“娥皇女英,千古佳话!这有什么不行,莫非你不愿意吗?”

白云妃红着脸不说话,这时她的反应已经开始变得迟钝,而六郎问的话,她要想一阵子才有办法回答,因为身体深处有股火焰困扰着她、引诱着她,那股火还烧遍全身每一寸肌肤,完全摧毁她的自制力。

六郎见状,趁机脱下白云妃的裙子,抚摸着那双修长的玉腿,同时吸吮着白云妃的胸部。

伴随着六郎双手的揉捏,白云妃全身不由得瘫软,而六郎那掌心的温度更烧得白云妃浑身火热,令白云妃喘息越来越急促,再也顾不得羞耻,大胆地撕扯着上八郎的衣服^六郎狂野地亲吻着白云妃,舌头则迅速地探入牙关,与她那条香舌纠缠在一起,几乎刹那间就借由舌头摧毁白云妃的心理防线。

白云妃能感觉到六郎那粗大的手掌抚摸着她的小腹时,由他身体所传来的温度,顿时一股酸麻感冲击着她的芳心和体内深处。

这时,六郎兴奋得抚摸着着白云妃那修长的美腿、光滑而细腻的美臀,最后六郎忍不住压着白云妃那丰满的娇躯,令她不由得惊呼道:“你……你想干什么……六郎……我们之间不行的……”

六郎附到白云妃的耳旁,轻声说道:“我的好姐姐,我现在就要强奸你,就像上次一样。”

说完,六郎再次疯狂地吻着白云妃。

“你放开我。”

白云妃立刻挣扎起来,但似乎没有多大用处,甚至当她扭动着娇躯时,反而更让六郎兴奋不已。

白云妃用力推着六郎,满脸潮红,娇喘吁吁地道:“不要了……我……我不能再和你那样……我不能对不起陆涛和妹妹……啊……”

原来是六郎在白云妃的乳房上捏了一下,让她不由得“啊!”

的叫出声。

六郎邪笑道:“嘿嘿,你不用担心。现在是我要强奸你,你是被逼的,不用负任何责任。”

白云妃摇着头,还想在说什么时,却被六郎吻住小嘴,使她原本想说的话全变成呜呜的呻吟声。

这时,六郎的手也没闲着,缓缓的往下探入她的内裤内,一把按住那私密处,并发现那里已经涌出爱液,而六郎只是伸出中指轻轻一碰,她顿时全身一颤,全身瘫软在六郎的怀里,再也说不出反对的话。

见白云妃放弃挣扎,六郎不再客气,开始脱下她的衣服,而白云妃就像是个害羞的小女孩般双手捂着脸,不时似乎抗议般娇吟一、两声,却也没有真的反抗,而是任由六郎动作,很快,她那完美无瑕的裸体便暴露在六郎的眼前。

此时,六郎也掏出那坚挺的龙枪,接着六郎扶着白云妃的腰,龙枪抵在那湿润的小穴上,便要进入^^!

白云妃焦急道:“六郎……不行……我们不能对不起……求求你啊!真的不行啊。”

六郎只是嘿嘿笑着,随即龙枪往前一顶,顿时就插进去一小截,觉得白云妃的嫩穴好紧、好滑啊!

六郎马上兴奋起来,凑到白云妃的耳旁,说道:“姐姐,你的小穴真是又紧又滑,还这么湿,是不是想要我的肉棒?是不是想要我操死你这淫妇啊?”

白云妃听到六郎说的这些粗俗的话后,竟感到兴奋莫名,娇声道:“你坏死了,尽管取笑人家吧,人家……人家都快要羞死了……你快点滚开……”

这时,六郎已经将龙枪尽根没入白云妃的小穴内,闻言便将龙枪抽出来,笑道:“既然云妃不想要,那就算了。”

白云妃立即抬起双脚盘着六郎的腰,摇着头道:“不要……不要玩弄人家了……我要……自从你走后,人家夜里经常梦见你……人家受不了了……快来……快点干我吧……嗯……”

六郎邪笑道:“梦见我了?你肯定是一边想着我的龙枪,一边自慰,直到睡着后,梦里也想着我那大家伙,是不是啊?你就不怕对不起陆涛吗?”

白云妃的娇躯微微颤抖,说道:“你走了以后,人家……人家每天早上醒来时,下面都是湿湿的……都因为你,人家变成不知廉耻的淫妇……那死陆涛从来没有满足过我,现在我都不让他碰我一下……求你快点……”

说到这里,白云妃白了六郎一眼,说道:“你快来操人家……用你的……插人家啊……”

听到白云妃的这句话,让六郎兴奋得差点射出来,他勉强收摄心神,低吼道:“好姐姐,我要进去了!”

说完,六郎猛地挺腰,随即那粗长的龙枪尽根没入白云妃的小穴内。

白云妃顿时“啊!”

的一声尖叫出来,双手双脚紧紧缠着六郎,语无伦次地道:“啊……好大……好热……爽死人家了……啊……”

六郎没有答话,他用力地捏着白云妃那浑圆而雪白的屁股,感受着那诱人的弹性,而龙枪则像是装了马达似的开始快速地抽插,撞击着白云妃的嫩穴,弄得淫水四溅。

或许是饥渴太久了,才一会儿,白云妃便被六郎干得泄身,只见她“啊!”

的尖叫一声,身子剧烈颤抖,嫩穴内部一阵有节奏的收缩,竟就这样高潮了!

六郎抚弄着白云妃那丰满的豪乳,附到她耳边,道:“宝贝,我们换个姿势,来,你转过身。”

娇喘不已的白云妃点了点头,随即转过身,像母狗似的趴在床上,抬起那浑圆的屁股,还不时左右晃动一下,一副在勾引六郎的媚态。

六郎赞叹地看着白云妃那完美的身体曲线,双手抚摸着她那雪白而柔嫩的大腿和浑圆的屁股,龙枪顶着她的穴口处。

六郎用龙枪磨蹭着白云妃小穴上的红豆,道:“姐姐,好肥美的小穴啊!好浑圆的屁股啊!让我进去吧!好吗?”

白云妃似乎不堪刺激的“嗯”了一声,嘟起小嘴,白了六郎一眼,潮红的俏脸露出一丝娇羞的神情,伸出玉手探到小穴上,用中指与食指将那花瓣分开,顿时小穴便呈现在六郎的眼前。

此时,六郎再也忍不住了,他扶着白云妃的纤腰,随即龙枪就插进白云妃的嫩穴内,白云妃顿时兴奋得全身瘫软在床上,但仍努力地将屁股往后挺,以迎合着六郎的抽插。

六郎一边干,一边抚弄着白云妃那对前后晃动的乳房,六郎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道:“姐姐,你可真够淫荡啊!连操屁股也会觉得快乐,舒服吗?”

白云妃的双手紧紧抓着床单,呻吟道:“好舒服,但……但……怎么……怎么回事……为什么……为什么这么干……那里会觉得快活……啊……都是你太坏了!”

六郎闻言大受刺激,随即更加猛烈地抽插着白云妃的嫩穴。

“啊……啊……啊!又丢了……”

白云妃全身颤抖,再次迎来高潮。

这时,六郎也到了极限:“我要你永生永世做我的女人!”

说着,那大量的精便射进白云妃的嫩穴内。

直到傍晚,六郎与白云妃才醒过来。

白云妃见她与六郎赤身裸体的抱在一起,才知道酒醉后,她做了什么,顿时又气又恼,正要发作时,六郎却率先埋怨道:“云姐,你怎么能这样呢?我……唉!一时多喝了几杯,你就要我扶你上床休息,想不到你居然就对我做出这种事情,你要我怎么对得起雪妃啊?”

白云妃惊愣道:“你在胡说什么?说得好象是我勾引你的!”

六郎诧异道:“难道是我强行对你做那种事?不会吧,我虽然嘴巴坏了一点,可这种事情,你要是不勾引,我哪有胆子做?”

看着白云妃的眼泪流下来,六郎好言安慰道:“云姐,既然事情都发生了,我们就不要自责了!其实你我心里有数,只怪大家多喝了两杯,没有控制住自己。”

白云妃哭道:“都怪你这小贼不好!要不是你劝我喝酒,我又怎么会失身给你,现在……现在都这样了,你要我怎么办啊?我干脆死了算了。”

六郎连忙抱住白云妃,道:“云姐不要生气了,都怪我,好不好?我发誓,今后一定会好生对待姐姐,那你就抛弃陆涛那个没良心的人,你和雪妃就像娥皇女英一样跟我在一起,这样不就圆满了吗?”

白云妃怒道:“你在胡说什么啊?虽然陆涛对我不好,可我总是与他有过白头之约,他只不过是一时糊涂而已……”

六郎眼珠一转,说道:“他哪里是一时糊涂,分明是早有预谋!实话告诉姐姐,陆涛早已经被程世杰收买,现在是留在悬空岛上当卧底,你被他蒙在鼓里了。”

白云妃点了点头,说道:“我这次来,还为了一件事情,你可能猜不到!”

这时,六郎翻身骑到白云妃身上,将龙枪插进白云妃的幽谷内,笑嘻嘻地道:“莫非云姐是为了我而来的?”

白云妃生气道:“你正经点好不好?我姑姑已经同意你和雪妃的事,姑姑要你请旨,招安悬空岛,可让你白白捡到这个大功劳。”

六郎闻言,高兴地用龙枪撞了白云妃一下,又在她脸上亲了一下,说道:“真是太好了,我真不知道该怎么谢谢你!”

白云妃继续说道:“还有一件事情,招安归招安,但悬空岛要保有自己的编制,还有你要备上彩礼,光明正大的上岛提亲。”

六郎说道:“我一定照办,而且姐姐你放心,等我办完这件事情,就办我们的事情,我今生要定你了。”

说着,六郎又开始在白云妃的体内开垦起来。

虽然白云妃又羞又气,但已经跟六郎生米煮成熟饭,而且六郎身上有着一种令人难以抗拒的魔力,深深吸引着她。

此时,一股无比刺激的快感袭向白云妃的全身,令她体内的欲火更加难以控制,何况从出生到现在,她是第一次感受到这种强烈的致命快感,虽然这令她难过又羞愧,但和那快感交织在一起,让她不由得深陷在其中,不可自拔。

六郎手口并用,在白云妃的每一寸肌肤上留下爱抚的痕迹,加上他的性爱技巧高超,令白云妃春心荡漾起来,在六郎熟练的爱抚下,以及那轻薄的话语,都让白云妃娇羞无限。

一番云雨过后,白云妃催促道:“天都黑了,我得回去了!”

六郎想要挽留白云妃,白云妃却说道:“你这小贼坏得很,我留下来怕你欺负我,再说,我还赶回岛上告诉我姑姑这件事。”

六郎闻言,只好不再强留白云妃。

临别时,六郎问道:“我什么时候方便招安悬空岛?”

白云妃道:“等大宋皇帝来瓦桥关时,你就请旨招安悬空岛。”

六郎说道:“这件事情现在由我负责,我能做主的。”

白云妃说道:“那我回去告诉我姑姑,岛上的事情全由姑姑做主,有好多事,爹都听姑姑的。”

六郎闻言点了点头,并顿时想起七星凤凰楼上那个倾国倾城的绝代佳人,心想:去了好几次七星凤凰楼,都没有好好看一看天下第一美女的样子,下次一定要开开眼界。

这天,新任定州节度使童帽,率领肃州总兵、雄州总兵、益津关总兵以及淤口关总兵等人马陆续赶到瓦桥关,等候一位重要人物的到来。

隔天清早,瓦桥关全城一片欢腾,号角连天,鼓声动地,礼炮阵阵,而东城门更是旌幡蔽日,彩旗飘飘,人潮汹涌。

在通往总兵府的大街上,可见卫兵身上的盔甲明亮,护卫在大街两侧。

瓦桥关的百姓们全挤到大街两侧看着这盛大的欢迎仪式,议论纷纷起来。

“到底是哪一位大官要来?”

“是呀!看样子绝对是朝廷的重臣!”

“是不是皇上要来了?”

“有可能,看这欢迎的样子,可是这里有史以来最隆重的一次。”

正午时分,顿时鼓乐声大作,一队銮仪卫从远来出现,只见前列飞虎、飞熊、飞彪与飞豹四色军旗,六十四名虎背熊腰的士兵开道,后方则有五百名禁卫军。

銮仪卫后方,只见绣着煲金赵字的大宋赤焰虎头旗,并有十二名长相标致的女官,分列在两侧,中间有一座金顶逍遥驾,宋太宗便端坐在上面,在礼部官员和瓦桥关所有将领的簇拥下,金顶逍遥驾缓缓经过东门大街,朝着总兵府方向前这时,在总兵府外,精挑细选的健壮士兵分立在两恻,大街上空无一人。

总兵府内,宋太宗赵光义头戴紫金冠,身着衮龙袍,坐于大厅之上,而镇北宣抚使兵马大元帅杨六郎、边关兵马督监杨令公、潘仁美以及四品以上的官员分列在左右。

赵光义的目光扫视了群臣一眼,轻轻咳嗽一声,脸上流露出一丝严峻,说道:“都说西北防线固若金汤,想不到,朕还未到边关,就听到一个坏消息!”

众人闻言纷纷面面相觑,不知道赵光义此言的涵义。

赵光义嘲弄道:“辽人凶狠,西北战事不可大意,此番辽人犯我边境,就是为了夺下瓦桥关,打通往南下的路。瓦桥关虽然是弹丸之地,但却是我大宋的命脉,因为这里有绵延八百里的水域,一旦辽人渡过易水,他们的铁骑将纵横驰骋于易水南岸的万里平原,大宋国土不就任由其践踏?王大人,这瓦桥关的布防实在令朕担忧啊!”

王涣臣连忙跪倒在地,道:“臣知罪,好在杨元帅亲自率兵赶到,辽军这才未轻举进犯,现在圣驾又亲赴瓦桥关督战,边关军民一定会士气高涨。”

赵光义继续说道:“去年的大战,可以明显看出瓦桥关的兵力不足,这乃布防之误;粮草没有及时补给,乃调度之误;短时间内没有援兵救援,乃指挥之误。潘大人,你身为兵部侍郎、枢密院左使,你马上起草一个能令朕满意的边防部署方案,否则朕就定你失职之罪。”

众臣顿时一阵哗然。

潘仁美面露难色地道:“虽然臣是皇上钦封的枢密院左使,但这北疆的军权……有一半臣指挥不了,所以在布防上才会出现兵力短缺的情况。”

赵光义微微一笑,道:“你说的是太原侯程世杰吧?”

潘仁美答道:“正是,大辽若想南下,只有两条路线可走,一条是益津关、瓦桥关、淤口关;另一条则是雁门关。而大辽会选择突袭瓦桥关,臣认为他们早已掌握到我军布防的兵力情况,而正是因为程世杰在太原、大同、雁门一带有充足的兵力,所以才选择攻打瓦桥关。”

赵光义点头说道:“朕知道你指挥不了程世杰,所以朕亲自前来,一是来瓦桥关督战,二是来协调这情况。听说悬空岛最近闹得很厉害,这座岛虽然是柴世宗皇帝在世时亲封,可他们若是作乱,朕绝不会姑息养奸。”

潘仁美叩首道:“皇上英明!”

赵光义笑了笑,说道:“此次辽人屯兵紫荆关,由辽穆宗亲自督战,有大举南下的可能性,可朕听到一些消息,说辽军后勤补给不足,恐怕又要罢战言和,这是他们的一贯作风。”

众将齐声道:“皇上,我等愿意与辽军决一死战!”

六郎出班奏道:“皇上,现在时局已经朝着对我们有利的方向发展,臣打算先收复悬空岛,稳定后防,然后我军就可以开始反击;至于程世杰,他是太祖亲封的太原侯,虽然现在有依附大辽的意思,但这个人乃是墙头草,只要大宋仍保有优势,恐怕程世杰又会转过头向皇上表示忠心,所以臣认为,对付程世杰这种小人,还是采取先安抚,后歼灭的策略比较妥当。”

赵光义摇头叹道:“杨元帅!边关连年征战,即使你们吃得消,边关的百姓早就吃不消了,而且看那些百姓家中有没有粮食,你们就明白了。如果这一战能避免,还是尽量避免,如果能刀枪入库,马放南山,这不仅是大辽之幸,更是大宋之幸,因此众卿不必过于担心,一旦宋辽议和,程世杰就不会轻举妄动。朕猜测,大辽的使者不久就会来求和,而当大辽的使者到来时,要让他们看到大宋一团和气,而不是一团戾气。和气自然一切顺畅,而凝气则会令大宋自暴其弱,会令夷狄心生猜测,从而加强防范!”

六郎闻言,在心中骂道:真是一个软柿子,你就知道议和两个字,泱泱大宋就是在不断的妥协中,一点一点的丢失国土,最后被蒙古人灭掉。程世杰都嚣张到直接供给大辽军火的地步,还安抚你妈个头?你任命我为北路军兵马大元帅,却还要干涉我的决策?我先不跟你计较,等我先找机会灭了程世杰再说。

六郎在心中暗自打算,毕竟白云妃可是亲口告诉他,要他请旨招安悬空岛,而且她身子都给了我,想必不会欺骗他,他也可以趁机上岛看望白雪妃,说实话,这几天没有见到她,六郎还蛮想念她的。

晚上,杨令公带着四娘和大郎、二郎,三郎,五郎、六郎、七郎拜见赵光义。

皇帝赐宴,自然十分隆重!赵光义换上便装,由潘仁美作陪,杨令公一家则毕恭毕敬地坐在下首。

赵光义微笑道:“众卿,今天朕设宴款待杨令公一家,大家不要过于拘束,尽管享用。”

席间,杨令公一一引见他的儿子给赵光义认识。

赵光义点头夸奖道:“杨家一门忠烈,国家幸甚!你家长子叫什么?”

杨大郎连忙站起来回话:“回禀皇上,臣杨大郎,乃是杨令公的长子。”

赵光义看了看杨大郎,有些惊讶道:“爱卿的模样,真像朕年轻时的样子啊!”

杨大郎闻言惶恐万分,连忙跪下道:“皇上乃是九五之尊,微臣的相貌怎敢与皇上相提并论?”

赵光义见状,吩咐杨大郎起来入座,说道:“不必拘束,朕今天请大家来,就是要见识一下大宋朝廷未来的栋梁之臣。朕早就听六郎说过,杨家将个个都是顶天立地的英雄,大宋江山能有你们这些群忠肝义胆之士,何愁大辽来犯?”

杨家将闻言全部起身,谢赵光义的夸奖。

赵光义继续说道:“大宋与辽军已经形成相持之势,我想听听诸位将军的看法。”

诸人闻言,皆面面相觑,但没人发表意见。

此时,六郎站起身说道:“皇上,大辽屯兵于紫荆关,之所以迟迟没有动静,臣认为并非是他们粮草不足,而是他们心存顾忌。大辽向来自大,他们认为瓦桥关不过是弹丸之地,根本无法阻止他们的百万铁骑,他们顾忌的是易水上的悬空岛。要知道,两军交锋,粮草最为重要,辽军若是攻下瓦桥关,势必会在下大雪前,向南推进,意图占领黄河以北的地方,但河北境内,大河交错,与易水湖阡陌相连,因此大辽的粮草辎重补给,必须要借由水路,而悬空岛地处水路之交界处,岛上的水匪又都是精通水性的亡命之徒,肯定会大肆抢劫辽军的辎重,所以辽军希望能得到悬空岛的这股势力,从而解除攻占瓦桥关后,大举南下的后顾之忧。”

赵光义闻言,点头赞道:“爱卿言之有理,那依你之见,我军应该如何应对呢?”

六郎道:“以彼之道,还施彼身!辽军既然想招安悬空岛,而且悬空岛确实对宋辽两方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皇上何不抢在大辽之前,先对悬空岛进行招安?想我堂堂天朝,肯定会比蛮夷之邦更具说服力,而且悬空岛若是能够归顺朝廷,实乃大宋之洪福啊!”

赵光义面露难色地说道:“可悬空岛不好招安啊!为了悬空岛和程世杰,朕这次可是御驾亲征。”

六郎说道:“悬空岛的重要性,想必大家都清楚,而皇上更是心中有数,招安不成,只能说是派遣的大臣办事不力,若皇上英明,肯派臣前往招安,则一定能成。”

赵光义闻言,欣喜地站起身,说道:“六郎,那你马上准备招安悬空岛。”

六郎请旨招安悬空岛后,当一切准备就绪后,便率领仪仗队准备启程。

这时,杨四姐、慕容飞雪、兰梦蝶与紫若儿都不放心六郎上悬空岛招安,纷纷表示也要前往。

六郎对杨四姐等人说道:“我早已经有安排,而且关于招安悬空岛的事情,我早有计谋,如果你们跟着,反而会打乱我的计划。”

杨四姐等人闻言,只好答应不跟着去悬空岛。

六郎率队来到易水岸边,吩咐在葫芦渡口扎营。

六郎看着已经废弃的福来居,想起与白雪妃在这里的事,不由得精神焕发,接着命令手下准备酒菜。

酒菜备好后,六郎便自斟自饮,内心则在琢磨着该怎么上悬空岛以及招安的事情,毕竟总不能每天在这里喝酒。

到了下午,有差人禀报:“大人,外面有悬空岛的白小姐求见!”

第六章娥皇女英

六郎闻言,心中顿时大喜,虽然不知道来的是哪个白小姐,但不管是谁,上岛的事情总算有着落。

六郎连忙走出营帐,就看到白云妃笑盈盈地站着看着他。

六郎见状,将白云妃请到营帐内,端一杯酒给白云妃,说道:“云姐!你说话真是一言九鼎,你怎么这么快就知道我来招安?莫非这附近有你的眼线?”

白云妃接过酒杯放到桌上,说道:“那倒不是!虽然我知道你会来,但这次实属巧合,我正准备去一趟饿虎岭,结果一出悬空岛就看到你的军队,猜想你肯定是找不到上岛的水路,就待在这里等我。”

六郎笑道:“姐姐真聪明,咱们是现在就上岛,还是先喝这杯酒?”

白云妃推着六郎,笑道:“小贼,又在想什么坏主意了?上次喝了你的酒,糊里糊涂就让你……”

说到这里,白云妃脸上一片潮红。

六郎见状,忍不住抱着白云妃,在她脸上连亲数口,令白云妃不由得惊慌失措,急道:“在光天化日之下,你怎么敢做这种事?”

六郎笑道:“现在我是钦差大臣,有什么事我不敢做?”

说着,六郎将手伸进白云妃的衣服内,隔着肚兜抚摸着那对柔软的乳房。

白云妃顿时感到娇羞不已,但还是推开六郎的手,说道:“我是真的有急事要办。”

六郎问道:“什么事?”

白云妃叹道:“饿虎岭出了一些事情。昨天一早,雪妃就和陆涛前往处理,可到现在一点消息都没有,姑姑不放心,便要我过去看看。”

六郎惊讶道:“你怎么能让雪妃和陆涛单独行动,肯定会发生大事的!”

白云妃愣了一会儿,说道:“昨天早上时,我还没有回悬空岛,于是姑姑就让雪妃和陆涛去饿虎岭处理事情,再说,你以为每个男人都像你一样坏吗?”

六郎闻言不由得跺脚,说道:“我不是跟你说过,陆涛对你们有二心,他早已经被程世杰收买,现在的局势瞬息万变,雪妃现在可能会有生命危险啊!饿虎岭在哪里?你快带我去。”

白云妃皱着眉头,说道:“有那么严重吗?那我们现在就赶过去,饿虎岭是我们悬空岛在陆地上的一个秘密据点,如果骑马赶过去,天黑时就能到。”

六郎一心惦记白雪妃的安全,随即羽白云妃骑上快马,奔往饿虎岭。

这时已是日落时分,太阳早被巍峨高山遮住,六郎与白云妃已经到达饿虎岭南麓,由白云妃带路,两人徒步走上山,极快地找到一座山洞。

山洞外有几株落地松,恰巧遮住洞口,而绕过落地松,还有一个通道,斜伸向内,看来极为严密。

此时,洞口处站着两排凶神恶煞般的壮汉,均穿着短打衣襟,手持大刀,神情紧张地环视着四周。

白云妃见状,赶紧拉着六郎,随即躲在一棵千年巨松后方。

白云妃眉头紧皱,惊讶道:“奇怪,怎么那些人我一个都不认识?”

六郎小声说道:“是不是真的出事了,那现在怎么办?”

白云妃焦急地说道:“我也不知道,要不我过去问一下,或许是最近刚换了一批人看守?”

六郎说道:“哪有这么巧的事,我看最好还是不要打草惊蛇,还有没有其他的通道?”

白云妃说道:“这个地方隐蔽得很,只有这个出口,而且一旦洞口情况有变,山洞内的三道石门就会马上关闭,就算有千军万马,也冲不进去。”

六郎问道:“那这山洞里面有放什么?”

白云妃说道:“山洞内极为宽敞,有大大小小六个洞穴,还有一百多个奇门弟子秘密在制造军火类的武器。”

六郎惊愕道:“莫非是炮弹?”

白云妃点头说道:“炮弹只是其中一种,早已有定型设计,不用再另行研制,等需要的时候,再加紧制造即可。我们现在研制的武器乃是深水攻击武器,这是因为前阵子和朝廷形势紧张的关系。”

六郎说道:“看来悬空岛已经和程世杰甚至辽军有勾结,那这招安一事,姐姐可是认真的吗?”

白云妃闻言吓了一跳,说道:“六郎,你是不相信我吗?人家可是……”

说着,白云妃委屈得就要掉眼泪。

六郎连忙说道:“我不是怀疑你,而是怀疑你们内部有问题。现在看来,陆涛十分危险,而你妹妹的处境也很危险啊!”

白云妃闻言万分焦急,道:“那可怎么办啊?”

六郎又问:“守在洞口的那些守卫,你确定都不认识吗?”

白云妃点头说道:“确定!”

六郎叹道:“我猜想,程世杰要对你们悬空岛下手了!”

这时,传来一阵吆喝声,接着就见山洞口走出几个手持火把的大汉,其中一人说道:“大家快点,若是耽误到时间,沙大人就会要你们的脑袋!”

只见一些汉子扛着木箱走出来,而刚才说话的人则领着两个人开路,从六郎身边走过去,朝着山下而去,最后只剩下两个人守在山洞口。

六郎见状,小声说道:“机会来了,我们先干掉那两个人,然后再换上他们的衣服混进去!”

白云妃点头说道:“好!”

六郎捡起一块石头,就朝着那守在山洞口的两人仍过去,就见那块石头正好砸在其中一个人的头上。

被石头砸中头的那个人顿时骂了一声,接着就走向六郎所在的方向,而他绕过大树刚一拐弯,就被六郎一把卡住脖子。

这些日子以来,六郎认为自己的功力大增,力量也有增加,所以对自己有了自信,而六郎一用力,竟然就将那人的脖子硬生生扭断,当场断气,而另一个慢点跟上来的人见状,惊慌的刚想呼喊出声时,就被白云妃从后面捂住嘴巴,一剑抹了脖子,也当场丧命。

六郎要白云妃赶紧换上衣服,随即两人走向洞口,六郎还压低声音,对那些搬着木箱的人说道:“你们不知道这很紧急吗?还这么磨磨蹭蹭的,不要命了吗?给我快点!”

那些搬运箱子的大汉闻言,毕恭毕敬地应着,而六郎和白云妃便走进山洞,不久,竟遇到刚才那看守山洞口的人。

六郎见状,神情镇定地向前走,而白云妃则低头跟在六郎身后。

那人看了六郎一眼,说道:“你们怎么还没有搞定?”

六郎回道:“马上就搞定!你们少废话,给我看好,不要放陌生人进来!”

那人小声嘟囔道:“只是太原侯手下的一个小兵,口气竟然这么大,我堂堂都统还要听你训斥……”

六郎不理会那人的嘟囔,要白云妃在前方带路。

当六郎与白云妃绕过一条隧道后,就来到一处敞亮的洞穴,就见有无数凶神恶煞般的大汉站在那里,为首的正是程世杰的手下,飞虎城守将沙宝飞,还有相貌极其凶恶的僧人,六郎觉得很眼熟,很像之前在金顶寺碰到的那些番僧。

白云妃眼尖,一眼就看到陆涛站在沙宝飞身边,令她险些叫出声。

六郎见状,连忙捂住白云妃的嘴巴,将她躲到一处隐蔽的地方。

此时,沙宝飞大声喝道:“你们这些敬酒不吃,吃罚酒的东西,既然你们不投降,老子就将你们关到那个山洞内!”

说着,沙宝飞就要他的手下,将那些双手被绑住的一百多个人关到山洞内。

沙宝飞吩咐道:“把洞口封住,并将炸药放在洞口,我要让这些家伙闷死在里面!”

说着,沙宝飞转身对陆涛说道:“陆少侠!这里就交给你了,还有那个小丫头,也一并处理掉,千万不要留下后患。”

陆涛眨了眨眼睛,说道:“小人知道!”

沙宝飞仍不放心,又对一名红衣番僧说道:“星智上人,你留下来协助陆少侠,其他人则跟我下山,大家要提高警戒,这次要是再出问题,全家抄斩!”

沙宝飞走后,陆涛和星智上人指挥几个小兵搬来成箱的火药,堆积在那道石门前,接着陆涛说道:“上人,这火药要是一点着,山洞就会倒塌,上人,你是不是要先走一步……”

星智上人阴阴一笑,说道:“陆少侠,你打算将我支走,一个人去会那小美人吧?”

陆涛闻言吃了一惊,马上又冷静下来,说道:“上人既然猜到了,那么我们有福同享,有难同当,走!”

白云妃看到这里,马上明白陆涛的意图,气得险些背过气,六郎则连忙示意白云妃冷静一些,两人便不动声色地尾随在陆涛两人身后。

在穿过几条隧道后,六郎与白云妃来到一处十分隐蔽的货仓,就见在一盏油灯下面,白雪妃被五花大绑,嘴里还被塞一团东西,看到陆涛时,愤怒得浑身颤抖,发出呜呜的声音显然在痛骂陆涛。

陆涛走向白雪妃,笑嘻嘻地说道:“雪妃,实在对不起,谁叫你非要跟来,然后又知道我和沙大人的交易,你知道的太多了,我没有办法留你,不过临死前,姐夫倒可以让你快活一下。”

说完,陆涛就扑向白雪妃……

白云妃见状,再也无法忍受,怒喝道:“陆涛!你这个禽兽。”

说着,白云妃扑向陆涛,随即挥舞着宝剑对着陆涛狠狠劈下去!

陆涛顿时吓了一跳,勉强躲过攻击后,见是白云妃,知道事情已经暴露,便恶狠狠的指着白云妃和六郎,说道:“你们这对奸夫淫妇,果然在一起。哼!你们来得正好,就陪你妹妹一起葬在这里吧!”

说完,陆涛便要对白云妃痛下杀手。

六郎见状,刚想去帮白云妃,就被星智上人拦住。

星智上人大吼一声,随即一抖袍袖,对着六郎一记开山掌打过来。

这些日子以来,六郎屡碰强敌,加上仰仗自己的力气大,便对星智上人发出一掌,随即两掌便撞在一起,而从力量来看,六郎与星智上人差不多,但星智上人为修炼成七道馗罗的高手,这一掌打过来,肯定会用内力,而那馗罗化为内力的过程中,便会引起六郎体内明神本元的抵抗,那是一种遇强则强,遇弱则弱的本能反应,随即体内涌起一股内力,击向星智上人。

星智上人顿时后退数步,心想:这小子,年纪轻轻竟然就已经是修神界高手,而且看来我不是他的对手。想到这里,星智上人眼珠一转,偷偷将一道嗜血金符捏在手中,而符中暗藏着十二根细若牛毛的夺命银针,星智上人打算一旦不敌,逃走时就用这暗器脱身。

星智上人希望陆涛能够取胜,然后再来帮他,可陆涛精通的只是奇门异术,如要使真刀真枪并不是白云妃的对手,加上白云妃对他恨之入骨,简直是玩命似的要置陆涛于死地,而陆涛手中又没有兵器,眼看已经撑不住,竟突然“扑通!”

一声跪在地上,喊道:“云妃,住手!我有话要对你说!”

白云妃见陆涛突然跪下来,便冷哼一声,认为陆涛知错了,就反手一剑,挑断白雪妃身上的绳索,转身冷眼看着陆涛骂道:“你这个千刀万剐的禽兽,亏你还知道错,今天若不是我及时赶到,我妹妹的清白岂不是毁在你手里,你还有脸活着吗?去死吧……”

就在白云妃举剑刺向陆涛时,陆涛随即身子一伏,在他背后的机关便打开,就见一枚透甲锥飞射而出,因为这暗器是用机关发射,力道十足,而白云妃距离陆涛太近,发现时早已来不及用七星战甲来防御。

白雪妃见状,惊叫道:“姐姐,小心!”

说着,白雪妃挡在白云妃身前,而这也是本能的动作,到底她们是姐妹,骨肉连心。

而那枚透甲锥正中白雪妃的后背,她疼得“哎呀!”

一声,随即身躯软倒在白云妃怀中。

六郎见状,大叫一声:“可恼!”

说着,六郎一个虎扑上去,恶狠狠的掐住陆涛的脖子。

陆涛从白云妃剑下逃生仍惊魂未定,又被六郎掐住脖子,顿时惊慌失措起来,拼命挣扎着,但六郎拼尽全力,就是不放手。

眼看陆涛开始翻白眼,白云妃随即一剑刺入陆涛的胸膛,亲手结束他的性命。

星智上人见情况不对,转身就要逃走,白云妃随即追上去,举剑欲砍向星智上人,星智上人随即一抖手,就见嗜血金符飞向白云妃,白云妃顿时轻呼一声,身子一颤,就觉得胸口一阵酸麻,知道中了暗器,便扬手发出一道六丁六甲符。

星智上人急着要逃跑,并没有躲开那六丁六甲符,而在被道符打中后,行动便受到限制,白云妃随即从身后掏出软鞭,挥向星智上人,那软鞭便捆住星智上人,并将星智上人拖回来,然后一剑刺入他的后背,星智上人顿时丧命。

这时,白云妃赶紧查看白雪妃的伤势,见白雪妃的脸色极为难看,神情痛苦。

见白云妃过来,白雪妃勉强挣扎着坐起身,颤声道:“姐姐!陆涛这个叛徒,他和韩天远……已经、已经出卖了我们,姑姑现在……十分危险,程世杰……的特使已经上岛,赶快去阻止他们……”

白云妃连忙握住白雪妃的手,说道:“小妹,你先用真气护住心脉,以免无法控制伤势。”

白雪妃摇头说道:“陆涛发出的这暗器,正打在我的脊椎穴上,不仅疼得要命,而且……还有毒,我已经没有力气了……”

说着,白雪妃闭上眼睛。

白云妃连忙摇着白雪妃,喊道:“小妹,都怪我,嫁给那个王八蛋,你要不是为了替我挡住这暗器,又怎么会……”

说到这里,白云妃嘤嘤哭泣起来。

六郎心里更是着急,正要提出办法时,就听远方传来轰隆隆的巨响。

原来沙宝飞走出洞口后,发现少了两个太原侯的亲兵,寻找后竟发现到他们的尸体,让沙宝飞意识到发生意外,便亲自带人回来,结果不见陆涛和星智上人的踪影,因为他不熟悉山洞内的道路,不敢冒然冲入山洞,就吩咐手下点燃导火索,准备炸毁山洞,而这火药一点燃,爆炸声不断,顿时坍塌半个山洞。

这时,六郎背着白雪妃,跟着白云妃跑向后面的山洞,好在白云妃熟悉这山洞,随即三人躲进一处密室抱在一起,等声响结束后,才发现他们已经被困在这山洞内。

白云妃顾不得去查看外面的情况,当务之急是要先救白雪妃。

白云妃点燃两盏油灯后,见白雪妃脸色苍白、气息微弱,便连忙脱下白雪妃身上的罗衫、真丝腰带,接着要六郎帮忙脱下白雪妃身上的肚兜,就见那玉背上的正中央处,脊椎穴上有道仿佛被针扎的小洞,而附近的皮肤已经变成青紫色。

白云妃擦了擦眼泪,说道:“小妹,你要挺住啊!”

白雪妃摇着头说道:“姐姐,不要白费力气了,你和六郎……先想办法出去,姑姑那里十分危险,不要在我身上……浪费时间……”

六郎紧紧地抱着白雪妃,说道:“雪妃,你在胡说什么?我和你姐姐怎么能丢下你不管?你不要害怕,我们会想办法帮你把毒针取出来。”

见白雪妃含笑着点了点头,就闭上眼睛不说话,六郎连忙对白云妃说道:“姐姐,你看怎么办?我们总不能看着她……”

白云妃想了想,说道:“我可以用同门内功帮她疗毒,让她暂时保住性命,可没有办法取出那根毒针,因为脊椎穴这个地方是死穴,稍有差错,就会马上要了小妹的性命。”

六郎说道:“那就先暂时保住她的性命再说——”

白云妃点着头,要六郎抱住白雪妃,随即施展出“八门续命术”调度白雪妃体内的真气,使真气运转,以免毒性入侵。

过了一炷香时间后,白雪妃悠悠醒转,发现她赤裸着上身,躺在六郎怀里,而白云妃正在用八门续命术输加功力给她,顿时心中一阵温暖。

六郎见白雪妃醒过来,顿时高兴得不得了,情不自禁地在白雪妃的脸上亲了一口,说道:“雪妃,你总算醒过来了,可把我吓死了!”

白云妃停下动作,轻声问道:“小妹,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白雪妃说道:“毒是暂时控制住了,可那里还是很疼,时间久了,我怕坚持不住。”

白云妃着急地问道:“你试试,看能不能运用内力将那暗器逼出来?”

白雪妃摇头说道:“我试过,但我功力不够……很难办到!姐姐,你不要为我担心……”

白云妃难过地看着六郎,六郎见状要她附耳过来,随便对白云妃说了几句悄悄话,白云妃立刻满脸通红,而白雪妃隐隐的也听到一、两句话,也羞得说不出话,但白雪妃知道六郎有吃明神的本元,因为这件事,白凤凰有告诉她,只是没有详细说出当时的情况,白雪妃也才明白,当初在凤凰楼时,为何她稍微请求,白凤凰便答应放六郎走。

之后,白凤凰也有问起白雪妃和六郎的事情,白雪妃因为自幼和白凤凰的关系极好,就把发生在福来居的事情告诉白凤凰,白凤凰思量许久,才一声长叹,说道:“实乃天意!”

说完,就决定让白雪妃与六郎成亲,并要白雪妃自己去找。六郎提这件事,而白雪妃因为害羞,就请白云妃跑这一趟。

白凤凰曾告诉白雪妃,六郎已经与明神的本元融为一体,所以日后与六郎行房时,必然会有功力暴涨的现象,而刚才听到六郎告诉白云妃要用这个办法救她时,不免内心感到娇羞,满脸通红起来。

六郎笑着帮白雪妃宽衣解带,说道:“雪妃,救命要紧,你就不要害羞了。”

说着,六郎已经脱光白雪妃身上的衣服,接着他开始脱下自己的衣服。

白雪妃看见白云妃没有迴避,娇羞道:“姐姐,你……不迴避吗?”

白云妃低声说道:“小妹,现在这种情况下,你要做那种事情,太危险了,我怎么能放心?再说……万一你挺不住,我得要……先代替你呢!”

说到最后,白云妃有些脸红,声音更是细若蚊蚋,但白雪妃还是听到了,并且明白话中的涵义,迟疑了一会儿,她含泪说道:“姐姐,真是委屈你了……”

六郎不管白云妃姐妹如何商议,反正事情已经到这地步,而那娥皇女英的计划已经就要成功,加上白雪妃的伤势刻不容缓,便提枪上马做了起来。

白雪妃羞红着脸迎合着六郎的动作,但因为有白云妃在旁边,加上她又才刚破处,便感到非常害羞。

白雪妃久未享受到鱼水之欢,如今在六郎的动作下媚眼如丝,更是诱惑非常!

“啊!”

白雪妃咬着六郎的耳朵,不由得呻吟一声,因为六郎紧紧搂着她的柳腰,令那本来顶在幽谷上肆意研磨的龙枪猛然挺进,那又硬又热的龙枪让白雪妃按捺不住体内的情欲,但她原本以为那龙枪会贯穿她的身体,但出乎意料的,六郎却骤然停下动作。

“好久没跟你在一起,雪妃,我想感受你那温暖的感觉……”

六郎舔着白雪妃的耳垂,轻声说道。

这时,六郎的龙枪缓缓抽插着白雪妃,目的不在于满足他的欲望,而是要挑起藏在白雪妃内心深处的欲望,顿时有股麻痒感从白雪妃体内深处蔓延开来。

“不行了……喔,六郎求求你……”

白雪妃那婉转的呻吟回荡在六郎的耳边,那呻吟有着羞涩,却又仿佛在忍受着极大的痛楚,但又充满欢愉,如果这是白雪妃发自本能的反应,那她绝对是可以满足任何男人征服欲望的尤物。

六郎固执的在白雪妃那紧窒的幽径内来回抽插,不断翻动着那几乎要融化的蜜肉,令白雪妃不由得挺着腰迎合着六郎那激烈的抽插。

这时,白雪妃能感觉到六郎的龙枪在她体内深处急剧的膨胀,并快速的动作,搞得她的甬道开始收缩、痉挛,随即一波又一波强烈的快感冲击着她的身心。

白雪妃能感觉到身体酸麻酥软,双手不由得紧紧抱着六郎的腰,那小嘴咬着六郎的耳垂,喃喃道:“六郎,人家不行了!啊……”

六郎的龙枪抽插着白雪妃的嫩穴,这时白雪妃无法承受龙枪的猛烈抽插,随即全身剧烈颤抖,嫩穴内的嫩肉不断痉挛着,吸着六郎的龙枪,突然,一股股爱液从白雪妃体内汹涌而出,浇到六郎的龙枪上,令六郎感到无限舒畅。

此时,泄身后的白雪妃全身瘫软在六郎身上,而六郎随即将龙枪对准白雪妃的嫩穴一插到底,接着毫不留情地猛烈抽插起来,令白雪妃娇躯剧烈的颤抖。

“雪妃,我要干死你!”

“我要死了!啊!六郎,再用力一些……要丢了……”

白雪妃浑身一阵痉挛,随即紧紧地抱住六郎的腰,又喷射出一股爱液,浇在六郎的龙枪上,六郎顿时感到一阵酥麻,便也忍不住喷射出精液,射入白雪妃的花心深处。

六郎与白雪妃同时达到高潮,紧紧的搂抱在一起,享受着激情后的快感余韵。

见白雪妃那高潮后的妩媚模样,让六郎不由得雄风再起,龙枪胀挺起来。

白雪妃能感觉到六郎的龙枪仍插在她的嫩穴内,并且隐隐有变胀、变粗的感觉,不由得心想:不是才刚射出来,怎么又硬起来了!想到这里,白云妃感到惊讨不已。

这时,六郎又开始抽插着白雪妃,只是刚抽插不到十几下,白雪妃就又来了高潮,顿时晕过去了。

六郎见状,对白云妃说道:“云姐,雪妃顶不住了,你快来……”

原本白云妃以为白雪妃一人就行,不料到最后她也要做那种事,在感到犹豫时,就被六郎抱到怀里,半推半就地脱下身上的衣衫。

白云妃只觉得下身一疼,就见六郎将龙枪插进她的嫩穴内,令她浑身一颤,羞道:“小贼,你倒是轻点啊!”

六郎说道:“人命关天,我可顾不了那么多,姐姐你要配合我,你妹妹还等改着救命呢!”

白云妃闻言,只好任由六郎肆意地玩弄着她那赤裸的身体。

六郎一边奋力地动作,一边说道:“云姐,正好可以借由这件事情,来促成我们的好事,要不我娶你的事,还不知道要如何与你妹妹说。”

白云妃说道:“现在先不要想这件事,先救我小妹的性命要紧。”

六郎在抽插数百下后,白云妃全身紧绷起来,幽谷剧烈的收缩,随即一股爱液汩汩流出,直浇向六郎的龙枪。

白云妃泄身后,身子立即一软,瘫软在六郎的身上不停喘着气。

六郎却没有停下动作,龙枪依旧猛烈地抽插着。

这时,白云妃还没回过神来,就又被六郎弄得体内又涌起欲望,呻吟道:“啊!六郎……人家真的受……受不了了!”

六郎捧着白云妃的俏脸,看着她喘道:“再忍一会儿,我快要射出来了!”

“六郎!我好爱你……嗯!”

说着,白云妃突然觉得有股精液射进子宫内,而且一股接着一股,令白云妃承受不了那强烈的快感,子宫顿时一麻,再次泄身。

这时,白雪妃悠悠醒转,见六郎正和白云妃抱在一起,不由得感到十分惊愕。

六郎急忙说道:“雪妃!你终于醒了,我就怕你支撑不住,所以才请你姐姐在旁见机行事,想不到最后还是变成这样……你看,你姐姐为了救你,将身子都交给我了,回头,我们可要记住你姐姐的大恩大德啊!”

白云妃闻言心中感到好笑,但却不敢表现出来,只能装作羞愧难当的样子,用双手遮住脸,佯装在哭泣。

白雪妃感激地说道:“姐姐,为了我,却让你跟六郎做这种事,我真不知道该对你说什么……”

白云妃不说话,而是闭着眼睛想:陆涛背叛我,而六郎虽然表面上坏了一点,但心肠倒挺好的,只是色了一点,但只要今后他好好对待我和妹妹,也就算了。

娥皇女英本就是千古佳话,但想不到我居然会和妹妹共侍一夫,而借由这件事情,妹妹肯定会接受我跟六郎在一起,不过他的心眼还真多啊,但若不是有这件事,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和妹妹提起这件事。

六郎的内心更是高兴不已,于是见白雪妃醒来后,反正不急着与她欢好,而是让她看着他如何用龙枪征服她姐姐。

直到白云妃娇喘连连、丢盔卸甲后,六郎才将目标转向白雪妃。

此时,白雪妃已经是万分期待,刚才看着六郎与白雪妃的缠绵,就已经令她体内涌起一股欲火,随即便与六郎缠绵在一起,双双共赴巫山。

白雪妃能感受到六郎体内有股强大的力量,正源源不断的输入到她体内,于是她连忙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念起奇门双修的口诀,准备吸收那股力量,毕竟若不是用双修口诀,那力量就浪费了,何况这能救她的命。

白云妃见状,便赶紧靠近白雪妃,随即施展八门续命术,帮白雪妃运行功力。

白雪妃闭目养神,自行运转功力,开始要将那插在脊椎穴的暗器逼出来,不久,就见她香汗淋淋,头顶也是紫气蒸腾。

白云妃轻声问道:“小妹,你觉得怎么样?”

白雪妃点头说道:“就要出来了!”

说完,白雪妃再次运转功力,再做一次冲击,就听到“当!”

的一声,就见那透甲锥被白雪妃逼出体外,打到石壁上。

白雪妃随即娇呼一声,全身瘫软在六郎的怀中。

六郎抱着白雪妃那汗湿的身体,回想着刚才的情况,突然听到白云妃一声娇呼,随即身子倒向他。

六郎见状,赶紧将白云妃拥入怀中,正想调侃几句时,却发现白云妃的神色不对劲,六郎连忙询问白云妃的情况。

白云妃这才说道:“我刚才中了那妖僧的嗜血金符,觉得有几枚极其细小的暗器射进我的胸口……”

白雪妃焦急地说道:“姐姐,你怎么不早说?”

白云妃笑了笑,说道:“那是小伤,不碍事……”

白雪妃连忙查看白云妃的身子,见她那雪白的酥胸上,以及肩头上共有七、八个针孔,而且肌肤已经发青,显然那暗器也有毒,便不顾身子疲惫,连忙用八门续命术帮白云妃运功疗毒。

六郎见白云妃与白雪妃姐妹情深,均不顾自己的性命也要救另一个人,不由得暗生敬佩,对她们更多了几分喜爱。

六郎见状,便自告奋勇地提出要用嘴巴将毒针吸出来,不料白云妃不同意,因为白云妃认为六郎是白雪妃的情郎,而白雪妃能同意让她跟六郎在一起,就已经很勉强了,如果再让白雪妃看到六郎用这种暧昧的方式救她,她心里肯定不好受。

白雪妃见状,笑着说道:“姐姐既然不愿意让你来……肯定是因为你太色,姐姐怕你占她便宜,还是让我来吧……”

说着,白雪妃便吸着白云妃的伤口,而随着那细若牛毛的毒针被一根一根吸出来,白云妃的气色明显好转。

当白云妃肩头上的伤口处理完毕,要轮到胸部时,白云妃姐妹俩都有些不好意思,白雪妃捧着那对嫩滑的双乳,放到嘴边时,感到有些难为情,见六郎那色眯眯的样子,随即命令六郎转过头。

六郎心想:人都给我了,还计较这个干嘛?想到这里,六郎还是乖乖的转过身,却听到白云妃一声娇呼:“小妹……嗯!”

六郎闻言,马上幻想着那香艳的一幕,在心中呐喊道:你们快点啊!治完伤,我还要再来一次!

第七章洞中无日月

当白雪妃为白云妃疗伤完毕后,她们休息了一个时辰左右,此时应该已经天见前面洞口被封死,而这山洞又没有其他出口,白云妃便去查看情况,回来后,说道:“出口全被封死了,但好在这边没有坍塌,旁边的子洞内有充足的水分和食物,如要在这里待一段时间应该不成问题,但我们还是要想办法离开这里。”

白雪妃想了想,说道:“没有听爹爹说过这里有其他出口,我们要不要找找看?”

六郎现在有两个美人相伴,倒不急着出去,只是肚子很饿,便要白云妃带路,来到附近的子洞,便拿着食物要填饱肚子。

这时,白云妃姐妹俩要清洗身子,就要六郎迴避一下。

六郎说道:“我也要洗!”

白云妃厉声道:“小贼!你先回去等着,我们洗完,你再洗!”

六郎心想:都已经是我的人了,还要假正经?想到这里,六郎立即脱下衣服,令白云妃姐妹俩不由得惊呼一声。

虽然山洞内暗不见天日,但六郎与白云妃姐妹俩情投意合,加上他说话幽默,倒令白云妃姐妹俩不觉得寂寞,就这样在山洞内过了一天。

当白云妃出去寻找出口时,六郎将白雪妃抱在怀中,准备要跟她亲热时,白雪妃突然问道:“六郎,你什么时候和我姐姐好上的?”

六郎闻言吃了一惊,不过还是马上镇静下来,说道:“你不要乱想,你姐姐要不是为了救你,怎么会轻易将身子给我?”

白雪妃半信半疑地说道:“可我观察你们之间的互动,应该彼此早就熟悉,还有……那种事情,她为什么想都不想就同意了?”

六郎解释道:“我们之间会熟悉那是肯定的,我之前曾捉过你姐姐,之后又被她捉住,加上前不久她曾到瓦桥关找我,当然彼此之间就熟悉了。但之前,她对我可是恨之入骨,所以她才会将我交给龙姬!而且当她看到你伤重垂危的样子时,她急得眼泪都流下来了,没想到你居然怀疑她?”

白雪妃急忙说道:“没有,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想到姐姐错嫁给陆涛那个没良心的东西,内心一定很难受,现在又发生这种事情,你……你必须要对她负责啊!”

六郎笑道:“那是当然,我今生今世都不会抛弃她,当然还有你。”

白雪妃叹道:“这个山洞都被封死了,我想我们这辈子恐怕不能重见天日了,但姐姐为了我付出这么多,不如现在你就娶了她,就在这里定下白头之约,你肯不肯答应?”

六郎闻言拍着胸脯,说道:“这有什么肯不肯的?我六郎言出必行!”

此时,白云妃正好回来,听六郎两人提到她,便问道:“你们在说什么啊?”

六郎直截了当地说道:“你妹妹怕我对你不负责任,要我今天就与你拜堂成亲,我可是一口答应了,咱们现在就去拜堂吧!”

白云妃娇羞地说道:“谁要你们自作主张的?我可还没有答应呢!”

白雪妃挽着白云妃的手,说道:“姐姐,我可不是在跟你说笑,既然陆涛那小子没良心,我们就把他忘了!你为了救我,把身子给了六郎,可不能让他白白占了便宜,他今生若是负你,我头一个不答应。”

白云妃诧异道:“小妹,这件事情……是不是容爹知道后,再做决定?”

白雪妃摇头说道:“现在这种情况,也不知道我们还能活多久,而且我就是这个脾气,容不得拖泥带水,尽管六郎他的缺点很多,但他秉性还是善良的,最起码他不会做对不起我们的事情,姐姐你就答应吧!”

白云妃闻言,只好点头同意。

六郎顿时大喜,立即简单地备妥礼案和酒席,但也只有三根蜡烛、三碗凉水和一些牛肉干而已。

原本白雪妃说她只要当伴娘,却被六郎拉着与白云妃一起拜天地。

六郎郑重地起誓:“神明在上,我杨六郎今天与白云妃、白雪妃姐妹俩在这里定下白头之约!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不求同年同日同月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今生今世永不背叛、永不分离,若有薄情无义者,天诛地灭!”

说完,六郎三人喝了交杯酒,接着六郎搂着白云妃姐妹俩,说道:“拜堂完毕,接下来入洞房……”

白雪妃和白云妃闻言,娇笑着跑开。

六郎见状,无奈地摊手说道:“有没有搞错啊!哪有这样冷落新郎的?”

过了一会儿,白云妃姐妹俩回来。

这时,白雪妃打开一张图纸,对六郎说道:“相公!这张图纸是这山洞的地形图,而这里是我们现在的位置,你看……我们现在在最里面,也是这座山的边崖,而我们旁边这里就是山涧。”

说着,白云妃指着对面的石壁。

六郎看了那地图一眼,说道:“这又有什么用?反正我们又出不去。”

白云妃却说道:“有一个办法,可以考虑试试看。”

白雪妃说道:“这山洞内还有许多烈性火药,我和姐姐商量过,将所有的火药都放到这里来,然后将这道石壁炸开,按照地图的标示,石壁的厚度大约是十尺左右。”

六郎马上明白白云妃姐妹俩的想法,担心地问道:“那我们会不会有危险?”

白云妃摇头说道:“不好说,爆炸会引起强烈的坍塌,或许我们都会被埋在这里,可这也是我们能出去的唯一办法。”

六郎知道白云妃姐妹俩一心惦记悬空岛的事情,其实他又何尝不想出去,但想到会有生命危险,还是有所顾虑,但最后六郎还是咬牙同意这个建议,但六郎提出一个要求:“这事关生死,而我才刚当上新郎,我们能不能先入洞房,再点^火药?”

白云妃闻言,吃吃笑着同意六郎的要求。

六郎闻言,马上有了力气,随即与白云妃姐妹俩将山洞内剩下的火药都抬过来,并放在靠近那面石壁的墙下。

在做完准备工作后,六郎笑着要对白云妃姐妹俩动手动脚。

白雪妃笑着说道:“六郎,三个人一起,我好不习惯哦,让我姐姐留下来陪你,我去外面等你们……”

说着白雪妃就想溜走,却被六郎一把抓住脚踝,令她不由得跌倒在地。

六郎见状,随即上前熟练地脱下白雪妃腰上的丝带,随即那件素雅罗裙就在六郎的动作下,如同落叶般一件件飘落下来,露出她那晶莹剔透的身体。

看着白雪妃那娇嫩的身体,六郎立刻从心底窜起一股热流,不由得伸出那强而有力的臂膀,紧紧拥着白雪妃。

六郎捧着白雪妃的脸蛋,在经过一阵疯狂的热吻后,六郎将她压倒在地上,尽情地爱抚着那光滑细腻的身体,而白雪妃那丰满的双峰,六郎根本无法一手掌握,感受着那柔软,令六郎爱不释手。

六郎看着白雪妃那诱人的娇躯,那春情荡漾的脸庞、光滑柔美的肩头、摇曳生姿的双峰、柔若无骨的腰枝、白嫩丰硕的香臀、修长匀称的玉腿,而当然最吸引六郎的是那鲜艳欲滴的私密处。

白雪妃承受着六郎身体的重量,心想:姐姐也在这里,六郎肯定不好意思马上就要。

这时,六郎吻着白雪妃,顿时快感袭向白雪妃,令她时而低哼急喘,时而振臂踢腿,双颊绯红,美目紧闭,似乎早已沉醉在欢愉中。

在历经多次与六郎的欢好后,白雪妃已经没有原来的羞涩,加上六郎还不等她有所反应,就六郎已经抽插进去。

白雪妃顿时高吟一声,全身瘫软下来,所有的抵抗立刻变得无力,那突如其来的动作,令她有些茫然不知所措,或许是紧张,也或许是兴奋,肌肤布满晶莹的汗水,那紧窒的幽谷内却是爱液涔涔,令六郎异常神勇,动作越发猛烈起来,不久,白雪妃就丢盔卸甲,招架不住了。

六郎见状,马上将目标转移到白云妃身上,他将白云妃抱过来,嘻笑道:“云妃,今天我们可是名正言顺了,我可要好好疼你一回。”

白云妃闻言,笑得灿烂如花,说道:“相公,人家都准备好了,随你怎么疼爱都行,实在不行,还有小妹帮助我呢。”

白雪妃闻言,羞得用手遮住脸,转过身去。

六郎紧紧拥住白云妃,手口并用地爱抚着酥胸,刹那间,白雪妃的身体无法动弹,眼前一片迷茫,好半晌都回不过神来。

这种美妙而刺激的滋味,虽然白云妃不是第一次尝到,她一边喘息,一边用力抓着六郎的背肌,嘴里喊着含糊不清的话,令白雪妃好奇地转过身,好奇白云妃怎么会有这么强烈的反应!

六郎深情款款地道:“不管怎么样,只要姐姐吩咐一声,小弟我水里水里去,火里火里来,赴汤蹈火,在所不辞,我愿意为了姐姐精尽人亡!”

白云妃闻言,心里觉得甜滋滋的,双手圈住他的脖子,小嘴同时吻着他的双唇,然后慢慢往下吻着,嘴唇在胸膛停留了一会儿,接着再往下吻,吻过他的小腹,经过浓密的丛林,来到她想要亲吻的地方。

当白云妃吻上六郎那粗壮的龙枪时,顿时激动得芳心枰怦直跳,她没想到只是用嘴巴含着龙枪,就能令她如此亢奋,不由得开始舔弄着龙枪。

六郎也爽得“嗯”了一声,身子不由得一紧,连脚指头也紧绷起来。

白云妃见六郎那舒爽的模样,也暗自欢喜,舔得更加卖力。

在白云妃一番舔弄龙枪后,那龙枪不由得膨胀了几分,白云妃见状觉得有趣,玉指便握紧龙枪,轻轻套弄几下,接着又含住龙枪,开始吸吮起来。

“噢!好爽……”

六郎低头望去,就见白云妃那条柔软滑腻的香舌灵活地舔弄着龙枪,令他由衷赞道,“才一会儿,你这张小嘴竟越来越厉害!”

白云妃得到六郎的鼓励后,吞吐得更为激烈,弄得龙枪连连抖动,险些要丢灰皿卸甲,射出精液来。

六郎抓着白云妃的秀发,在她的小嘴内大力抽送起来,连续深喉,恣意享受一番后,便连忙叫白云妃停下动作,说道:“好姐姐,你先停一下,再舔下去就完蛋了。”

白云妃连忙停下动作,吐出龙枪,随即趴在六郎的身上。

六郎亲昵地抱住白云妃,说道:“好姐姐,真没想到,你的舌头竟如此厉害。”

“小坏蛋,还不是因为你害人家欲罢不能!”

白云妃闻言满脸通红,伸出玉手打着六郎的胸膛,接着把头埋在他怀里娇嗔道。

六郎翻身压到白云妃的身上,看着白云妃那张沉鱼落雁的脸,那龙枪则继续缓缓深进白云妃的体内。

白云妃能清楚感觉到幽谷紧紧包裹着六郎的龙枪,而幽谷也被撑得又胀又满,直到龙枪碰到花心处,白云妃不由得尖叫道:“啊!六郎,好大啊!好深啊!”

这时上〈郎开始吻着白云妃的脖子,而六郎那吐出的呼吸令白云妃心痒身酥,而六郎胯下的龙枪也开始抽插起来。

白云妃顿时觉得幽谷深处传来一波又一波的快感,而那龙枪刮着嫩内穴的肉壁,令她的魂魄仿佛要飞了,呻吟道:“六郎,用力点……用力点干我……啊!我……我不行了……要……要来了……”

话说了一半,白云妃的身子猛地一僵,幽谷随即强烈地阵阵收缩,紧紧咬住龙枪,接着“咕唧!”

一声,随即爱液喷射出来。

六郎与白云妃大战好几回,缱绻缠绵,飘飘欲仙,欲仙欲死,直到筋疲力尽,白云妃才疲惫地进入梦乡。

第八章救援七星楼

这时,六郎见白雪妃有些醋意地背对着他,就将她拉过来,一边爱抚着她的酥胸,一边说道:“雪妃,如果我们能够出去的话,我必将恪守今天的诺言,不过你们姐妹也不要让我失望,我爹一共生了九个孩子,眼下大哥、二哥都已有婚配,可就是生不出一儿半女,故我爹愿意让我多娶几个娘子,为了就是儿孙满堂,你相公该做的可都做了,争不争气,可就是你们的事了!”

白雪妃娇怒道:“谁答应帮你生孩子了?你想得倒美。”

六郎惊愕问道:“莫非我做的还不够?”

见白雪妃娇羞不语,白云妃暗中捅了六郎一下,六郎顿时恍然大悟,立即打起精神,准备再度展开攻势。

见白雪妃的下身已经泛滥成灾,六郎抱着白雪妃,笑道:“雪妃,放松心情,在我胯下尽情享受快乐吧!”

洞中无日月,心中有乾坤!六郎三人开心地度过良宵美景。

隔天,六郎三人醒来后,六郎点着火把,看着白云妃姐妹俩,说道:“但愿苍天保佑,我们都能够顺利脱险!若菩萨保佑我们平安脱险,六郎一定让妻子们斋戒一个月,以谢菩萨。”

白雪妃不满道:“为什么要我们斋戒,你自己却逍遥快活?”

六郎嘿嘿一笑,道:“你不要那么认真嘛!不过我刚才说的话,菩萨都听到了,若是再改的话,怕菩萨会不高兴。”

当六郎点燃导火索后,六郎三人急忙躲到最远处的一间石室内,接着六郎将白云妃姐妹俩搂入怀中,一起等待着那或许生或许死的巨响。

六郎看着白雪妃那有些不安的神色,吻了她一下,说道:“雪妃,不要怕,即使死,也有我陪着你。”

说着,六郎回头又吻白云妃一下,没有言语,眼神却传递着几许鼓励。

白云妃点头会意,将头埋入到六郎的胸前。

这时,从远方传来石破天惊的一声巨响,将六郎三人震得浑身颤抖,灰尘夹杂着碎石劈里啪啦的往下掉,白雪妃惊叫着往六郎怀里使劲地挣扎,六郎只能硬着头皮,挺着身子,有一种面临死亡的感觉袭上心头,若不是有白云妃姐妹俩在这里,他恐怕就要失声叫起来。

最危险的一刻终于挺过去,当余震结束后,六郎三人睁开眼睛,眼前一片漆白云妃点着准备好的火把,六郎三人查看山洞内的情况,那强烈的爆炸,让这座山洞发生大规模的坍塌,好在他们距离爆炸地点偏远,没有发生很严重的后果,他们小心翼翼地顺着坍塌后留下的空隙走向他们原先藏身的地方,而有些地方居然仅容一个人匍匐前进,好不容易他们才来到原先的藏身处。

这里因为发生剧烈的爆炸,四下倒是空旷得很,而面临山涧的那处石壁在剧烈的爆炸后被震得裂开数道口子,而外面的光已经透了进来。

白雪妃高兴地说道:“我们成功了,看见阳光了!”

六郎呵呵笑着,随即他们走到那石壁前,不由得又傻眼了,只见对面千尺哨壁,峰遥直下,山涧有一条波涛汹涌的河流,如果想脱身,唯一的办法就是跳河逃生,但从上面看下去,那条河流就像条带子般弯曲在山涧,而且要从这么高的地方跳下去,能不能跳入水中真是不敢预料。

六郎三人互相看了看,随即白雪妃将手交给六郎,说道:“六郎,生是你的⑶人,死是你的鬼,我跟着你一起跳,即使掉到河岸上摔成肉酱,雪妃也无怨无悔。”

六郎又看了看白云妃,白云妃也将手交给六郎,说道:“小贼,我也交给你了,我们三人生死永不分离,你就跳吧!”

六郎牙关一咬,说道:“大家把眼睛闭上,我数一、二、二一,我们一起跳下去,是生是死,就让苍天决定吧!”

说着,六郎三人一起闭上眼睛。

六郎数道:“一……二……三!”

说完,六郎三人手拉着手,迎着千尺峭壁跳下去。

当听到“扑通!”

的落水声后,六郎顿时松了一口气,但由于从那么高的地方跳下来,冲击力太大,三人拉在一起的手在落水时便被水流冲开,六郎顿时呛了好几口水,幸好他熟悉水性,连忙浮出水面,就见白雪妃在他面前。

白云妃姐妹自小在悬空岛长大,自然都会游泳,但白云妃还是被激流冲到十数丈远的地方,他们费了好大劲才爬上岸。

上岸后上〃郎全身瘫软在岸边的草地上,而白云妃姐妹俩则趴在六郎的身上,大口大口的喘息着,虽然很累,但能逃出生天,他们的脸上更多还是那分由衷的喜悦。

因为六郎三人都惦记着悬空岛的安危,找个地方随便填饱肚子后,就买了三匹马,赶回悬空岛。

当六郎三人来到葫芦渡口的时候,已经是掌灯时分,而六郎从瓦桥关带来的那些仪仗队都在这里等急了。

由于好几天不见六郎的身影,驻扎在这里,他们不知道该怎么办,所以见到六郎终于回来,那些官员非常高兴,见六郎还没有吃饭,就要准备宴席。

六郎哪有心思吃宴席,便问他们这两天有没有看到有人在这里出入。

官员禀告:“前两天是有一群人从这里乘船上岛,他们还问我们话呢!”

六郎问道:“他们问了什么?”

“他们问我们是从哪里来的,小的不敢说这是钦差大人的队伍,就骗他说是真定府的官差,在这儿设下关卡,要抓飞贼。”

六郎拍了拍那人的肩膀,说道:“干得好!”

说着,六郎回头对白云妃姐妹俩说道:“看来他们已经上岛了!”

白云妃说道:“上岛的都是什么人?”

白雪妃道:“我知道,全是程世杰的手下,带头的是西域五毒教的教主,他们的目的是‘七星破甲图’,而且韩天远已经投靠程世杰,姑姑和龙姬娘娘的处境一定十分危险,我们要立即上岛救她们。”

六郎闻言点头,随即吩咐手下准备船只上岛,并由白云妃姐妹带路,六郎带着手下,趁着天黑摸上悬空岛。

到了悬空岛南岸,白雪妃让船只停在荷花荡,对六郎说道:“现在岛上是什么情况,我们一点都不清楚,而且这么多人一起上岸,目标太大了,我先上去侦察情况,你们等我消息。”

白云妃拉住白雪妃说道:“小妹,这样太危险了,我陪你一块去。”

白雪妃摇头说道:“我一个人就够了,你留在这里保护六郎!”

六郎说道:“算了,我们一起去,互相也有照应,我的手下就留在这里。”

六郎三人潜水来到岸上,就发现岛上的气氛紧张,接着由白雪妃带路,穿过桃花坞,直奔七星楼,就见七星楼前已经被火把照得亮如白昼。

只见韩天远带兵团团包围住七星楼,而楼前的空地上,正在进行恶斗,可见四、五个西域装扮的高手正在围攻白松林。

六郎对白松林的印象一直不好,甚至希望他不在,但白松林终究是白云妃姐妹俩的父亲,而且看样子,岛上的士兵大都被韩天远拉拢过去。

白雪妃和白云妃见状,感到万分焦急,随即抬头看向七星楼,只见白凤凰站在楼顶上,正观看下面的战况。

白云妃姐妹俩商议了一会儿,认为照现在的情况,最好不要暴露身份,而且白松林的武功高强,罕有敌手,先看一下情况再说。

围攻白松林的五个高手,都是五毒教的教众,而五毒教主尚未出手。

雷霆使者的脾气最为暴躁,见他们这么多人对付白松林一个人,这么久都不能取胜,早已按捺不住,便悄然无声的靠近白松林并突然出手,他手中的判官笔欲攻击白松林的死穴。

在恶战中,白松林灵腰一转,脚下莲花碎步,随即躲开雷霆使者的偷袭。

雷霆使者心中恼怒,随即左右开弓,判官笔和左掌一起打向白松林。

白松林见状,随即闪躲雷霆使者的攻击,手中软鞭一扫,那鞭影就卷向雷霆使者。

雷霆使者见状,知道对付软鞭不能硬拼,在横身闪躲的同时,开始思索着破解软鞭的办法,突然就见白松林左手一仰,由袖中飞出一道银光,那道光芒见风暴涨,竟然化成一条丈余长的巨蛇。

这条大蛇浑身通亮,银光闪闪,三角型头上镶嵌一张极为丑陋的面孔,它豁然张开血盆大口,朝着雷霆使者咬来。

当雷霆使者看到那张丑陋的面孔时,那血盆大口已经近在眼前,令他顿时吓得魂飞魄散,手中的判官笔信手一拨,随即砸向大蛇,但那大蛇居然不惧刀枪,虽然被击中,但就见蛇头一拐,毒牙已经咬中雷霆使者的手臂,雷霆使者顿时觉得手臂发麻,判官笔也拿不住,掉落到地上,同时毒气攻心,眼前一黑,便昏死过去。

那大蛇卷着雷霆使者回到白松林手中,白松林便道:“如此鼠辈,也胆敢挑战?”

说着,白松林的手腕一用力,那条蛇便卷着雷霆使者猛地甩出去,一下子将雷霆使者甩到数十丈远的台阶下,顿时就见他七窍流血。

1五毒教教主见到雷霆使者丧命,随即暴喝一声,跃上台阶,站到白松林身前,冷声道:“竟敢伤我座前护法,本教主在此,还不赶紧投降?”

白松林轻蔑一笑,说道:“五毒娘子,别来无恙!十年前,你利用姿色诱惑轩辕霸一,混上这教主夫人的宝座,想不到时隔数年,你都变成教主了!但你不好好待在西域,跑到这里来兴风作浪,今天就是你的死期了。”

说完,白松林手腕一抖,随即那银色的花背妖龙袭向五毒教教主。

六郎看着那五毒教主,见她看起来四十岁左右,一身黑绸劲衣,背后背着一件奇形怪状的兵器,远远看着有点像银盆。

见那花背妖龙攻向自己,五毒教教主身子一扭,随即避开攻击,同时朝背后伸手,将独门兵器“五毒摄魂铃”取到手中,接着左右一分,便化为两面银盾,将她护在其中,接着她便与白松林大战起来。

白松林同时使出金银双蛇,令五毒教教主讨不到一点便宜,而她的手下随即招呼一声,一起上前攻击白松林,但仍占不了上风。

六郎心想:这白松林,在这关键时刻还真有用,武功竟然这么高!

这时,白雪妃突然发现韩天远鬼鬼祟祟地离开,不久又回来,手中却拿了一样东西,看起来像是只白瓷坛,不由得自言自语道:“他在搞什么鬼?”

就见韩天远跳入战圈,将手中的白瓷坛高高一举,喝道:“白松林还不住手,你看这是什么……”

白松林闻言看向韩天远,顿时惊惶失色,破口骂道:“韩天远,你胆敢动世宗皇帝的骨灰?”

韩天远冷冷一笑,高声道:“你快扔下兵器投降,并帮我们捉拿白凤凰,大破七星楼,否则,我就将这坛子摔下去。”

说完,韩天远举着那白瓷坛,走近山崖,做出一个投掷的动作。

白松林顿时慌张不已,脱口喊道:“不要!”

说着,白松林不顾一地扑向韩天远。

这时,白松林必定破绽百出,而五毒教教主是何等阴险狡诈的人,根本不会放过这么好的偷袭机会!就见她身形一纵,随即那五毒摄魂铃中射出五种极其厉害的暗器,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射中白松林的后背。

白松林顿时身子一晃,但还是勉强稳住身体,怒目注视着韩天远,咬牙切齿地说道:“狗贼!我不会放过你的!”

韩天远冷冷一笑,他在悬空岛十余年,深晓白松林的秉性,知道在他的眼中,柴世宗的灵位及骨灰比任何东西都重要,所以便想出这个办法对付白松林。

见白松林上当,韩天远把手一扬,手中的那白瓷坛顿时丢下山崖。

白松林在惊愕中不顾一切的冲上来,韩天远见状,那握刀的手用力向前一刺,就刺向白松林。

七星楼上,白凤凰见白松林被韩天远陷害,暗自叹息一声,心中涌起几分难过,可白松林到死都不知道,那白瓷坛里所装的不过是世宗皇帝生前所穿过的衣服烧成的灰。

六郎见韩天远用极为卑鄙的手段杀死白松林,心中感到气愤,虽然白松林之前的行为让六郎有些痛恨,但他不像韩天远这般阴险,还卖主求荣,这简直是天理难容。

白云妃和白雪妃见白松林被杀,再也忍不住,随即大喝一声,冲上前。

韩天远见白云妃姐妹俩和六郎冲上来,刚开始有些惊讶和惶恐,但他现在已经掌控住局面,加上还有五毒教这么多高手在场,便一声狂笑,迎着六郎甩出一片刀光。

六郎根本不精通刀法,而头一次面对,却也拼命冲上前去,借着一股冲劲,与韩天远硬对硬,就听“喀嚓!”

两声脆响,他们手中的刀便一起折断。

这时,六郎对着韩天远使出风火雷霆诀。

韩天远在吃惊之际,双拳交错护在胸前,欲用七星战甲破解六郎这招攻击,而当风火雷霆诀到韩天远近前时,就击中在他真气凝聚的护身甲胄上,激荡出一道火花。

六郎随即扑向韩天远,拳脚并用却毫无章法,但打得韩天远有些不知道该如何应付。

白云妃姐妹俩则迎战五毒教教主,白雪妃用剑,白云妃使用长鞭,姐妹两人相互配合、相互照应,竟与五毒教教主战成平手。

五毒教教主眼见事情就要成功,却突然杀出三个小辈,而且都很难缠,就对韩天远喊道:“韩天远,为了避免夜长梦多,我们速战速决!”

韩天远顿时明白五毒教教主要使用暗器,便连忙摆脱六郎的纠缠,纵身跳到台阶下,而六郎只当韩天远畏惧他,又见白雪妃姐妹俩激战五毒教教主,就要去帮忙,随即六郎三人呈扇面将五毒教教主围在中间。

五毒教教主暗自一声冷笑,突然间将身子一收,隐到两面银盾下,就要发射暗器。

这时,就听半空中有人喝道:“妖女休要猖狂!”

就见一名白衣女子由天而降,拦在五毒教教主身前。

那名女子一身白衣,如雪般洁白的衣裙在领口、袖口以及裙角部位都绣有紫色鸾凤,而夜风竟然吹不动衣裳,那双含着杀气的眼睛望向五毒教教主,道:“妖女,这里岂能容你胡作非为?”

白雪妃与白云妃携手立于白凤凰身后,含泪唤道:“姑姑!”

白凤凰点头,说道:“你们不必害怕,姑姑二十年绝迹于江湖,只是不愿再起刀枪,但这些利欲薰心、狼狈为奸的小人,还自以为我害怕他们……我一定会为兄长报仇雪恨。”

说完,白凤凰手一扬,随即一把银光闪闪的短剑从袖口飞到掌心。

五毒教教主深知白凤凰绝非泛泛之辈,便一边偷偷将袖内的暗器滑到掌上,以备随时出手,一边冷笑道:“识时务者为俊杰!你不要自以为有神功盖世,就想可以挡住我们,现在,只有你一个人,你就不要做以卵击石的蠢事了!”

说完,五毒教教主双手挥舞着银盾,随即暗器飞射而出,而那暗器一共有十三种,前面三组是柳叶飞刀、金钱镖、夺命金针。那飞刀一共有二十六把,用的是飞龙在天的暗器手法,一把连着一把依序飞出:金钱镖则有三十二把,由左面银盾中依序射出;夺命金针则有无数根,由右面银盾中以含沙射影的漫天花雨方式射出。

白凤凰知道五毒教教主掷出暗器的功夫了得,当即喝道:“风火雷霆阵!”

只见白凤凰双手合十,口中高喝的同时,头顶霞光四射,其中一道凌厉的赤青色气浪迅速扩散向四周,那赤青色的气浪扩散至一丈方圆,随即那赤青色的气浪与外界的空气摩擦,产生一层像火苗般的外壳,将白凤凰连同身后的六郎、白云妃与白雪妃保护在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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